萧白苏莫名的就懂了,它是在问她,给他介绍媳妇的事情? 懂了是懂了,但打死也不能承认啊! 要是承认了,顾老身上的盅虫怎么办?还指着它呢。 以前都是毛球装听不懂人话,现在归萧白苏装听不懂毛球话了。 “啊?毛球,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刚进化哪里又舒服?我给你揉揉?是指你的小鸡翅膀吗?” 毛球不跟萧白苏说了! 它一下子窜到了顾西行的肩头,指着人群里中央围着的向国手,以及他身上的腓鼠,又指它自己,又指了顾西行,以及萧白苏,然后,气愤的腓腓腓个不停。 说好的,给介绍小媳妇的呢? 怎么就变成了一只雄性腓鼠,跟他一样的性别? 亏它刚才莫名的就激动兴奋了一把,闻到了同样腓鼠的气息,以为是它的春天到了。 一屋子的好吃的,它都放弃了,跟出来一看…… 毛球控诉着控诉着,神色悲伤,甚至还学着人类的表情动作,抹了抹它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顾西行毕竟不如萧白苏那么了解它,有些莫名其妙,“媳妇,毛球这是怎么了?好像不开心?” 萧白苏还是打死不能承认,“毛球啊!你咋啦?你看到同类不开心了?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什么的?” 顾西行也附和道,“这是向国老的腓鼠,一会儿我帮你们俩介绍介绍?” 毛球顿时悲愤之色更加的明显了。 朝萧白苏人拟人化的呸了一下,当然并无任何唾沫呸出来,回头就朝来路奔去。 两个无耻的人类,欺骗它毛球的感情,它还是继续回去吃它的好吃的,才能安慰它受伤的心灵。 萧白苏没有跟上去,她要看看国手们如何治邪盅术。 有国手们在,想必应该没她什么事情了。 顾西行跟在毛球身后,给它开门去了。 这边几个国手赶路赶得紧,都是不在京都,有的甚至在深山老林隐居,或者在国外旅游的,都被顾家一网打尽,全部请了回来。 鉴于这一群病人们全是大佬,国手们一口气没歇,给诊断起来。 没过一会儿,国手们也都是一副震惊的神色。 来了三位国手。 一位是向国手,一位是陈国手,一位是林国手,三位当中,隐隐以向国手为首。 陈国手搓了搓手,“确实是禁术,邪盅术。老林,老向,你们怎么看?” 向国手十分愤怒,“现如今最可恨的就是这种禁术横行人间,使用禁术的人真是该千刀万剐,还一下子这么多人中招,从位置上看,就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操控的,这是大规模的控盅人啊!不知何时,我们国家竟然有这么多包藏祸心的人,我们身为一名医者,绝对不能忍。” 林国手也附和道,“确实,简直让老夫大吃一惊,我国百年以内,都不曾出现这么恶劣的事情了,这是想干嘛?这是对我们国家医学界的挑衅,顾老,您怎么不把其它几名国手一并请来,我们一起商讨一下,如何对付这背后阴邪小人,绝不能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