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的沉重,“白苏丫头,当年医闹的事情,我怀疑我治得那个人最后就是中了盅才导致死亡的。” “啊?爷爷,您给我仔细讲讲……到底怎么回事?”因为这事情是萧家的禁忌,一般没人提了,萧白苏其实也不知道当初具体的情况。 只知道那人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肺部有问题,多年老烟枪,一直是萧常山在治,突然间就死了,家属就找上门来闹事了。 萧常山回忆道,“其实我不愿意讲,这事情太邪门了,我不想连累你们,现在你又碰到了,想来也是避不开了,我就说说,你心里也好有个底……” “当时,老刘头的肺部有严重的问题,但按照我的法子,注意调养再活个上十年没有问题,我当时给他抓了几副药他回去喝了,没过几个月,他来复诊,说身体浑身不舒服,还瘦得厉害,我给他把了脉,没有异常,肺部的问题也缓解好了不少,又继续给他开药回去,又过了两个月,他就奄奄一息的被家人送来了,身上瘦得只有皮包骨头,我检查一下,发现他身上似有活物,我吓了一跳,准备救治的时候,那活物从鼻腔里逃走了,老刘头当即就断了气……” 萧白苏完全怔住了,“啊!怎么会这样?” “这事情有些邪门,当时我说了也没有人信,不说别人了,连我自己都感觉像是幻觉,事后再去慢慢查证,越查就越发现像是邪术,我怕连累家人,也就一个人搬去乡下独居了,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你奶,你小叔都死了,但你们还活着,为了活着的人,我只能自认倒霉,背下了这口黑锅,这样的邪术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我研究这么多年,都没找到解的办法。” “您不是说是想得到我们五湖先生手札的人,干的吗?是不是他们下得盅术?” 萧常山道,“有可能,当时有几个人来找我问五湖先生手札的事情,我都说早年间就失散了,这些人我也不认识,后来就消声匿迹了,不知所踪了。” “那爷爷,当时说你医术有问题的是景晔国手吗?他有没有可能是幕后的黑手?” 萧常山第一个都不信了,“不会吧?人家是国手了,怎么会打一些零乱无章手札的主意?如果他真需要,只要他跟我开口,我为了造福天下苍生,也会把手札借他一观的,国手级别的医者了,这些凌乱的手札对他们的帮助也不大了,再说了,像秦家这样的国手世家,肯定有特有的诊治手法,这么多年传承下来,不亚于当年的五湖先生了,几本凌乱无章的手札,对他们也没什么用啊。” 这话说的也对,不过这么说来,那就找不到头绪了。 那些手札,说实话,连秦俊峰都有的看过,当时也没见秦俊峰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手札上记录的其实都是些医学基础知识,以及奇异要闻,还是不连贯的,东一篇西一篇的零散的很,中间好像缺失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