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贺安进到房间后深吸了一口气往着窗边走去。 看来事情不简单啊。 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怎么会这么熟悉呢? 突然沈贺安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拉上窗帘。 系统,有没有什么可以设下结界的东西? 【建议宿主兑换《符咒法诀一本通》,现在打折只需50晶石哦】 好贵。 【excese?哪里贵了?!这么多年都是这个价格好吗?麻烦宿主不要睁着眼睛乱说,我们系统也是不容易的好吗?麻烦宿主想想自己的原因,有没有认真打怪,有没有认真做任务。】 行行行,我买 【亲爱的宿主扣除成功哦~欢迎下次光临么么哒】 沈贺安嘴角抽了抽,这系统到底是什么高级的文明创造的啊,怎么和真人一个死德行的。 沈贺安没有继续和系统扯下去,直接点击了书本上的红点。 【中…】 一瞬白光闪过,沈贺安被光刺得侧过脸去,一转头,焉然发现自己的手变成了脏兮兮的小孩的手。 还没等他开始疑惑,一旁的小乞丐就拉着他狂奔起来。 奇怪的是他明明是有洁癖的,但却不反感面前的小乞丐用沾满泥灰的手拉着自己,这不是他的身体。 系统还自带体验卡? “哥,快跑,那群人又来了。” 那群人? 沈贺安脚不听使唤地狂奔起来,这身体的主人似乎很害怕“那群人”。 那群人到底是什么? 跑着跑着,竟然到了悬崖处,眼见已经无路可走,二人不知所措地被一群穿着官服的人围堵在悬崖口处。 “跳!”沈贺安一咬牙拉着男孩纵身一跃, 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仇,但是按道理来说,被他们抓到说不定连小命都不保了。 坠落时的风挂在脸上,让二人都清醒了不少,他们想活着,只能赌一把了。 画面一转,双手变得大了一些,但好似依旧没张开,沈贺安仔细看了看身上的装扮,这次再也不是脏兮兮的乞丐装了,还好。 沈贺安刚松一口气,就又被人拉起来手。 “哥,诀术课要迟到了!” 怎么还是这小子。 沈贺安再次跟着少年跑了起来,他好像也干净了不少,沈贺安侧身打量着面前的少年。 嘶,眼睛有点疼。 沈贺安本能地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开却看见奄奄一息的少年。 这小子怎么受伤了?沈贺安担忧地上前一步,却发现少年眼底全是恐惧。 沈贺安意识到了什么,看见了自己手上鲜血淋漓的长剑。 是他自己?! “哥,我不怪你。”少年扯出一丝牵强笑,便无了生息。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沈贺安感到眼眶一酸,这应该不属于他的情绪。 不是吧哥们,你把人家杀了你还伤心上了? 沈贺安在心中骂骂咧咧,多好的孩子啊,咋就死了呢,这身体的主人简直是猪狗不如啊。 又一次睁开眼睛,身体的主人坐在高台上,随后就是一些斩妖除魔的片段,陆陆续续的钻入沈贺安的大脑里,沈贺安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的招式,就连画符都是各式各样的图案。 虽然这个人看起来是个不义之人,但是不得不否认他的招式真的很厉害。 【已查阅到宿主已将知识内容观看完毕,是否要继续观看下去?如果是请选择视角。】 观看,第三视角。 沈贺安满脸愤恨,他倒要看看这个家伙的结局是什么。 沈贺安抱胸飘在男人身旁,横眉冷对。 因为高超的法术和画符能力,男人的权势越来越高了,但却越来越老了。 这是沈贺安所不能理解的。 他不是修得很厉害吗?怎么还会变老? 带着疑惑,沈贺安直接跳到了几年后,男人的身体状况直线下降,一旁的女人细心地给他喂着黑色的药汤,还不忘婆口婆心地劝诫道:“逝人已去,莫要再为此神伤,况且你为了他的事,竟有了心魔,那心魔日夜吞噬着你的心头血,你难道……” 女人并未说完就被男人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 “莫要再劝了,这都是我欠他的。”男人枉然地盯着外面的梅花枝:“只要能再见他一面,就算是夺走我所有的修为,我都无怨无悔。” 不知道女人被哪个词刺激到了,上手就掀翻了男人面前的棋盘,白子黑子落了一地,汤药碗随着棋盘的掀落,碎在了地上。 “不可理喻!” 突然“咚”的一声从门口传来。 关闭。 沈贺安顿感不妙,连忙召唤出枪握在手上。 那怪物这么快就来了吗?! 沈贺安警惕地查看着周围的环境,见四周并无异样后才小心翼翼地挪步到门口。 透过猫眼,实木的地板上流下了一摊的暗红色液体。 沈贺安瞳孔一缩,尼玛是血。 我去,这要真是个血魔之类的他能斗得过? 这不就是老宅密室里那里描写的形象嘛?! 系统咱俩跑路吧,不然就交代在这了。 他宁愿再和污染物斗一宿,也不要和血魔拼命啊。 沈贺安将背包拉链拉上,作势就要从窗户上跳下去。 【宿主你跑不掉的,放弃吧……】 沈贺安不信邪的纵身一跃,正好落在外面的草丛上。 还好是一楼,不高。 沈贺安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和落叶,捡起落在一旁的包,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后毅然决然地将手枪替换成法杖。 这地方黑得怎么这么诡异啊。 沈贺安心里有些没底,此时某一处传来了狗的吠叫声,吓得沈贺安一激灵。 “死狗不许叫!”尖厉的女声穿透力极强,刺得沈贺安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他的耳膜啊。 沈贺安听着方向往前挪了挪,最后在一处开满蔷薇花的栅栏旁停下了脚步。 是这里没错了。 里面紧接着的是一个小女孩软糯的声音, “对不起姐姐,多多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女孩声音中夹杂些害怕的情绪,声音止不住地颤抖:“姐姐现在就带它离开,对不起。” 豪门恩怨? 沈贺安站在墙边,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