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么简单。也许田然是在对厉墨说话,撒娇,然而从他的角度,未尝不是对自?己说话和撒娇,时间久了,连他自?己都以为两?个人是情?侣关系了。 这也导致了那?天?,厉墨没有像往常一样出现,而田然看到他,错把他当?成前者,扑上来的时候,沈在没有躲避,一把搂住了她。 虽然这是第一次他真实意义上抱她,然而因为身体习惯了的原因,动作却没有多少?僵硬,反而多了丝熟稔。这也是为什么田然没有立即认出他的原因。 “想我了没?”她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笑着道。 温热的呼吸打在身上,然而手?中的却是柔软的腰肢,感觉只要?稍微掐一下都能将她弄疼。 面上沈在没有表情?,然而手?心却忍不住紧张出汗。 正当?他想推开她,告诉她自?己不是厉墨的时候,正巧她想要?找的人来了,这时他想也不想,直接把身体让给了他,狼狈而逃。 田然见?他没理人,不满地伸手?按了按他的喉结,“你怎么都不说话啊?厉墨。” 厉墨接手?这副躯体的时候就听到这句话,也没把刚才她抱错人的事情?说出来,而是伸手?抓住了她作乱的手?,笑道,“我在想,你是不是变胖了?”说着,直接将人横抱起来,掂量了一下。 确实比以前重了些。 只可惜这不是田然想要?听到的,她掐了他一把道,“你才变胖了,你不知道女孩子不能说胖的吗?”只不过一点都不疼。 不过也把刚才她心中的疑惑转移走了,她刚才以为自?己抱错人了呢。 两?个人说了许久的话,一直到哄着她睡下后,厉墨才走出了房间。 这时沈在才看着他道歉道,“抱歉,我不是有意的。”虽然他知道刚才的事不全是自?己的错,然而也不会把事情?推脱到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身上。 厉墨:“我知道。”因为他看到了,看到了记忆中田然朝他扑过去,而他接住她的一幕。 他以为自?己夺舍失败了,然而现在发现,未必失败了。他拥有了面前人所有的记忆,甚至与他记忆共通。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记忆目前来说还是单项的,这个在看到沈在惊讶的目光就可以看出来。 厉墨沉吟了会儿道,“这件事你就不要?跟她说了,我怕她多想。”田然在感情?上的道德感太高了,如?果知道自?己抱错了人,怕是会想东想西的。 然而沈在却不能理解,他听到后神情?迟滞了一瞬,复杂地看着她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如?果不提醒她,刚才的情?形只会再次出现。” “我知道,可是如?果我告诉你,我们两?个在同化呢。”厉墨抬头看着他道,或许是因为附身的时间久了,他已经?开始拥有他的记忆了。 而面前的人虽然还没到那?个程度,却已经?受到了影响了,换做以前,她只不过一眼就可以区分出来两?个人,然而这次她却没认出来。 因为他在潜移默化朝自?己靠近。 沈在:“你认真的?”他有些不相?信这件事。 厉墨看到后直接将他在公司里遇到的人和事说了出来,“早上九点钟,吴经?理给了你一份报表,你看到了十点钟。中午,你吃了一份牛肉,下午三点,你跟成氏集团的总经?理吃了一顿饭。” “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沈在伸手?阻止了他,“不用了。”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欺骗的地方,尤其还是在这件事上。 恐怕,他比自?己更不希望这件事发生吧?他抬头看了厉墨一眼,心中想道。 厉墨:“我说起这件事只是想说,即使她认错人了,在未来也没有任何?区别了。”当?所有的记忆情?感共通,那?时候,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谁也不知道。 也许,这就是贪心的代价。 这一点,沈在在之后也终于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了。 第172章游戏女神23 当?再次拥住田然的时候,他心中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愧疚感,有的只?有无尽的满足和对她的喜爱,那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情感,然而此时也是?他的情感。 浓烈,炽热的同时,又带着一丝贵重。 记忆中,从略带一丝旖旎的初见,到后?面的交往,成亲,仿佛亲身经历一般,没有半点的违和,就像自己是?他,他是?自己一般。 然而即使如此,沈在还是深刻地提醒自己,自己是?谁,她喜欢的是?谁,举止虽亲近,却不敢用这副身体对她有半分不敬。 除非田然认错人?,否则他不会故意去接近她。 可是?近来,她认错的次数显然越来越多了,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想?到这里,他眉心一拧。 田然看着走神的人?,不满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这直接让从?没接受过这种刺激的人?有了感觉。 “你别动。”声音隐忍中带着克制。 田然不满地?哼了哼,“让你在我面前走神,你想?什么呢?那些东西有我好看吗?”沈在回过神来就看到她凑近道,胡搅蛮缠的样子既让人?心软,又觉得可爱。 可是?不管是?他的良心作祟还是?这副身体的限制都让他不可能做出其它出格的事情,所以他也只?能强忍着身体的躁动,哄着生气的人?儿道,“我错了。” 这已经是?熟能生巧了。 谁叫厉墨那个人?天天宠着她,纵着她,谁都有错,她都不可能有错,以至于沈在也继承了这个思想?,遇到事情,第一反应就是?道歉。 田然本来就没有生气,听到后?更是?一点?气都没了,这时才凑近他的耳朵道,“你若想?要,我们回去?”耳朵通红,显然也注意到他的情况了。 沈在连忙点?头,跟送佛一样送走了她。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他想?躲就能躲得过去的,当?记忆共通和感观共通后?,他发现躲跟不躲似乎都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 统领府中,红绸帐暖,那一抹白鲜亮夺目,又将人?的理智全部燃尽。明明隔着一个游戏,然而他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一切,破碎的呻吟,潮红的面容,还有那滴眼角透着一丝欢愉的泪水,足以将人?理智逼疯。 房间?里,他手?臂青筋暴起,像是?在忍受巨大的折磨一样,然而面容上却是?欢愉神色。 因?为他和厉墨共感,哪怕两个人?没有在一个身体里面,也能时时刻刻感受到对方所做的一切,就好像此刻处于游戏世界,与她共度良宵的是?自己一样。 也是?在这时候起,他就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即使他什么都没做,可记忆共感和感观共通还是?会将另一个人?所做的一切传送给自己,怎么也摆脱不了。 而他显然也甘愿沉溺其中。 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