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师傅戴着白手套,手上拿着一个放大镜,围着红木箱子左看看右摸摸,闻闻又敲敲,仔细的检查着。 差不多十分钟左右,冯师傅才停下了鉴别工作。 只见冯师傅略带高兴的,对着红衣服大小姐说着:“大小姐,这是真品无疑,是上等的金丝楠木制作的老物件,可惜做成了箱子价值大跌。这个箱子年代起码在二千年以上,或者更久,或许有四千年左右,了不得,这是老夫第一次看到,上千年前制作的金丝楠木箱子。” 在旁边的巩立,听到老者这番话,也是松了口气,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东西是真品无疑,但经过专家的口说出来,比什么都真。 绿衣服古装美女店员,忍不住问道:“冯师傅,那这个红木箱子值多少钱?” 这也是巩立和红衣服大小姐都想问的,虽然物品不能以价值而论,但它毕竟是物品,就会有一个市场价值。 冯师傅看着箱子,思索了一下才道:“红木也分很多种,但金丝楠木是最好的几种红木之一,古代专门供皇帝使用,少数用在寺庙道观等。单以新、老料做比较,老料起码要贵新料一倍以上,何况是这种几千年前的东西,可是有着很大的考古价值。不过,考虑到这箱子普普通通,除了考古价值以外,顶多就是老一点的木材而已,所以…………” 说到这里,冯师傅稍微停顿了一下,看向红衣服大小姐。 旁边听到这里的巩立,心揪了起来,生怕听到不怎么值钱的话,期盼的看着冯师傅往下说,可是冯师傅突然停住了,巩立不知道怎么回事,巩立也不好意思问出来,只有眼巴巴的看着冯师傅。 旁边站着的绿衣服古装美女店员,就没有那么多忌讳,心急的问着:“冯师傅,所以什么?” 冯师傅只是笑笑不说话,看着大小姐,等大小姐说话。 穿着红衣服古装美女的大小姐,看出了冯师傅停顿的原因,那就是说实在的价格,还是…………… 红衣服大小姐也只是简单的思索了一下,便开口对冯师傅道:“冯师傅,按实际情况说吧,我们虽然开店做生意,也讲究利益二字。但是,我们绝不能亏了客户,对待客户,不管多大的利益面前,客户始终是上帝,必须要以诚信为本。只要客户进店,不管客户有没有买卖物品,必须要让客户笑着来,笑着走,想有所来,走有所获。” 巩立听到这里,似乎有所回味过来,不过,他对于眼前这个大小姐,兴趣更浓了。 绿衣服美女店员眼里也满是崇拜的小星星。 冯师傅听到这里,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大小姐说的不错,钱将军真的是生了个好孙女啊!也不知道谁可以娶走我们的大小姐。” 红衣服大小姐,也是钱大小姐,红着脸害羞道:“冯师傅过奖了。” “哈哈哈,大小姐太谦虚了,那我就介绍一下这个红木箱子吧。这个红木箱子,制作材料是上等的四川金丝楠木,也是最好的金丝楠木材料,历经几千年,算是很难得了。” 说道这里,冯师傅看着巩立道:“不知这位小哥怎么称呼?想来这箱子是你带来的吧!你这金丝楠木箱子又是个什么来历?” 巩立早就有了说辞,前面也对红衣服钱大小姐说过:“冯师傅你好,这金丝楠木箱子确实是小子的,小子姓巩,您直接叫小子小巩就行,至于这箱子,是我祖上流传下来的家传之物。” 巩立这话半真半假,他爷爷也是个老中医,名叫巩天照,奶奶叫李秀莲,只生了他老爸一个儿子,二个姑姑。他老爸叫巩新亮,老妈叫婷宝媚,大姑姑叫巩兰香,二姑姑叫巩兰芝。 二个姑姑都是上过学的知识分子,二姑姑嫁到雨灵市,二姑姑的老公,也就是巩立的小姨父是雨灵市二中的副校长;大姑姑好很多,嫁到省城,大姨父是省教育局处长,不过为人也都很老实忠厚。 巩立的妈妈,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老师,这还要多亏了省城的大姨父和雨灵市的二姨父,在一次选拔提干中,按规定资历,帮巩立的妈妈正常提拔为巩县三中的副校长。 毕竟有人好当官,在国家里,要是没人,即使你做的再好,也得不到提拔,如果你有关系,又有能力,那提拔的速度就不用说了,即使没能力也可以给你拔几个台阶。 但巩立一家子,绝对没有做过对国家有害的事情,即使是在提拔巩立妈妈这件事上,也都是按规定办的,如果巩立妈妈没有这个能力,姨父们也不会随便乱提拔。 你看巩立一家吃穿用度就知道,绝对没有贪图国家一分钱,拿的也都是该拿的工资。几个姨父也都是真正的好官好老师。 老爷子巩天照,从小对古玩就很感兴趣,也收藏了很多老物件。 巩立他们一家祖上很久开始,就一直以行医为生,到了他这一代,由于他不喜欢做医生,这才没有以学医治病为生。但巩立还是被逼着学习了巩家的医术,按老爷子话讲,哪怕你再不喜欢,也要把老祖宗的精华记牢了,以后找个对医学有兴趣的后辈,让后辈去发扬光大老祖宗的东西。 巩立爷爷,从懂事开始,都会保留下来一些杂七杂八的老物件,都是巩立爷爷的宝贝,轻易不舍得给别人看,都是自己藏起来当宝贝一样,有的时候巩立也怀疑,是不是老爷子,真的藏有什么了不得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