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利从旁边走了过来,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这个时候木村明已经感觉到了有人来了,睁开了眼睛。 “我来给你预计一下吧,明天第一件事,你就会因为双重谋杀案被传讯。”木村明站了起来看着雷利。 “几小时后,你就会被转移到一个最强劲的安保装置,然后你等待审判,接着被判有罪,最后被判死刑。”木村明看了他一眼,样子十分的不屑。 “现在,很明显,我能从中找到乐子的地方不多,毕竟我不能亲自处理你。”雷利有点无奈的说道,如果这个人落到了自己的手里,不好好的玩玩他,就真的要跟他信了。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雷利就很是不爽。 “那么或许你就不应该抓我。”木村明怒视着雷利说道。 “如果我之前抓到你,现在就不会这样了。” “你来,是为了什么?”他知道雷利来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和他说几句话的。 “我看过你背上的纹身了。”雷利来回的在门口走动着。 “我知道你是为谁卖命的,可惜,你不知道你是在跟一个刘家人作对。” “所以你知道我是什么了?” “如果你能知道我是什么的话,就更好了。起码现在我知道这些钱币在谁手上了。” “我本应拿到手的,我以为只有一个刘家的人,没想到居然有两个。”木村明淡淡的说道,雷利走到了一半停下了脚步。 两个刘家的人?这句话让雷利的心里泛起了涟漪。雷利转身走出了拘留室。 韩尉雪回到了家里,家里已经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了,害的韩尉雪都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他关上了门看着整洁的家里,但是挺惊讶的,所有的垃圾都已经被打包放在一边了,韩尉雪站在客厅里面没有看见自己的母亲。 “妈妈?”他大声的喊道。 “我打扫了一下。”突然一个人在他的后面说道,把韩尉雪吓的一愣。 他深深的出了一口气,妈妈怎么老是这么的神出鬼没的,心脏不好的早就被她给吓死了,他无奈的看了母亲一眼。 “不好意思,我习惯了。”她歉意的说道。 “好吧。” “没问题吧?”母亲看着房子里面的摆设说道,生怕儿子不喜欢自己的摆设。 “没有,谢了。” “其实我想了很多,还有我想要带你去一个地方。”经过了几天的相处,现在韩尉雪对她已经没有那么的埋怨了。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郊区,也就是韩尉雪停房车的地方,她早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东西,她的表情有点惊讶的说道:“我没想到我还会再见到这个。”她下了车快步的走了过去。 “你知道这个东西?”韩尉雪同样也是满脸的惊讶。 “那个时候我和你爸爸还有你的伯伯一起去买了这个房车,因为我们需要一个地方,来藏那些让我们倒霉的东西,在我们家地下室友十七个箱子。”母亲给韩尉雪介绍着这东西的来历。 “我们家还有谁有这种问题?”韩尉雪问道。 “就我知道而言你的外公,你的伯伯。” “我的叔叔也有这种能力吗?” “不,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事实上没人知道能力何时回显现,甚至不知道自己身负异能。女人往往比男人觉醒更早,我们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它具有遗传性。” 韩尉雪叹了口气,好吧,还是接受这个事实吧,他走向了房车,从口袋里面掏出了钥匙,给母亲打开了门。 母亲走进了房车,看到了熟悉的地方,她惊叹了出来,她看着里面的东西,仿佛又回到了十八年前。 “有太多太多的人,想要染指这些东西了。”她漫步在房车里面,看着里面的每一样东西。 “当你第一次发现这些秘密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韩尉雪终于找到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当时才十七岁,你的爷爷根本没想过要隐瞒我,一旦我的噩梦开始频繁出现,他就希望我去了解,我将来要对付的是什么,那时我惊慌失措,失眠了好几个月。”她回忆着当年的自己。 “等到我一成年,他就带上我去狩猎,起初一切都令人胆寒,但我很快就意识到这是我们的使命。” 她看了看桌子上面摆放的书本继续说道:“我们曾花费无数时光钻研这些书籍。”她看着桌上的书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她的眼睛里面已经全部都是泪水的说道:“你知道吗?我我一点也不想让你经历这些。” “但是你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韩尉雪对着母亲说道。 母亲走到了武器柜的面前,对着韩尉雪摇了摇头,她打开了柜子,看着里面的武器,就像是看着曾经的回忆一样。 “这里回忆万千啊。”她从里面拿出了一把造型古怪的刀。 “你曾曾祖母曾用这把佩刀斩杀了一只黑小子怪。”她拿着刀走到了韩尉雪的面前。 “美好的回忆。”韩尉雪想要从母亲的手中拿走刀,但是母亲没有放手,他奇怪的看着母亲。 “你要清楚,这对我们至关重要。”她对着韩尉雪语重心长的说道。 韩尉雪直接走到了武器柜的面前,蹲下了身子,他今天带母亲来这里的目的其实也就是这个,可能母亲比他更需要这个东西。他把箱子给拖了出来,把从伸到了后面,母亲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对着这个车子里面的东西她是很熟悉的,后面应该是没有什么东西的。 很快韩尉雪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也就是装钱币的小盒子,然后他把箱子给放了回去,他拿着盒子沉思了一会,然后看了看母亲,站了起来,把手中的盒子递给了母亲,里面是木村明寻找很久的钱币。 母亲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现在怎么办?”韩尉雪问道。 “将它们带回铸造之地,只有那样才能彻底摧毁它们。” “所以你又要离开了?对吧。”韩伟徐的情绪开始有点低落了。 “我现在慢慢开始懂了,我经历过,很多的事情,我是说,我不能因为你不得已的决定而去责怪你。”韩尉雪说话的时候,母亲闭上了眼睛,脸上全部都是痛苦,不是她想离开儿子,而是必须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