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用任何东西跟我交换项链。”女孩小声的说道。 “好吧，你知道我们是警察，听着，我们不是城管。”韩尉雪笑着说道。 “我们只是需要点帮助。”旁边的王磊也笑着说道，没有想到他们还有这么大的威慑力。 “你是郑茜吗？”王磊问道。 女孩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竟然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她警惕的看了看他们两个人，迟疑的点了点头。 “好的，他是蔡明，你认识他吗？”韩尉雪从口袋里面拿出了刚刚的那张照片，立在了女孩的面前。 女孩看了看照片，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这充分的表明了她对警察的不信任，韩尉雪没有办法，知道这个女孩不信任自己，只有把照片放进了口袋里面。 “非常遗憾的告诉你，我们发现了蔡明的尸体。”韩尉雪知道这个小女以为是蔡明犯了什么事情，她所以不想透露出信息给警方，所以韩尉雪只有倒出了实情。 “蔡明死了？”女孩迟疑了一下，便惊讶的问道。 “哦，天啊，我不敢相信。”女孩捂着嘴巴哭了起来，这个时候站在边上一个穿着帽衫的男孩看到女孩哭了，他看了看韩尉雪他们两个人，然后走了过来。 “你确定吗？”女孩问道。 “我们确定。” “你们要干什么？”男孩走了过来，站在女孩的面前大声的问道。 “别激动，我们只是问几个问题。”王磊亮出了自己的证件。 “为什么？你是谁？听好了，她什么都没做，好吗？”男孩以为是警察在找这个女孩的麻烦，看样子他们应该是一伙的。 “那不是我问的问题。”王磊严肃的说道，王磊心里想道：难道这个男孩和自己有仇？上面就开始怼自己，心里很是不爽。 “他是我的哥哥。”男孩搂着女孩的肩膀，女孩对韩尉雪他们说道。 “蔡明死了，他们刚告诉我的。”郑茜对哥哥说道。 “什么？”男孩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怎么死的？”女孩问道。 “溺水。” “你知道他是怎么掉到三龙河上游的河里的吗？”一旁的王磊问道。 “不知道。”男孩迟疑回答道，但是他回答王磊的问题的时候明显眼神中充满了警惕，看来他对警察也没有什么好意，并不想给警察透露太多的东西。 “我们只知道，他最近找了一个工作。”女孩悲伤的说道。 “什么样的工作？” “好像是在乡下给人看守养殖场之类的，好像还有人来接他。”旁边的男孩补充道。 “那是什么时候？”终于有了一点线索，王磊继续问道。 “四五周前吧。” “你知道是谁？在哪里接的他吗？” “不知道。”可能是韩尉雪他们问的太多了，引起了男孩的反感，也可能是男孩真的不知道。 “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是我们带他去诊所的那次？”女孩回忆的看着哥哥说道，她自己也记得不太清了。 “在15号街上面的免费诊所？” “没错。” “他有没有参加什么黑帮的活动？” “没有，他不是那样子的人。”男孩摇了摇头。 “只要身边超过了三个人，他就会感觉到不适。” “谢谢你。”韩尉雪看到女孩悲伤的样子，便歉意的说道。 看来女孩和这个蔡明的关系是很好的，她的样子十分的悲伤，眼睛已经通红，她头靠近了哥哥的怀抱里，哥哥用力的抱了抱她，韩尉雪看着这一对兄妹俩这么的可怜，孤苦伶仃的两个人，这么小的年纪就要流落街头，他看了看地毯上面的项链，蹲了下去。 “你猜怎么着。”他从地上拿起了一串项链。 “我女朋友肯定喜欢这个。”他直接从口袋里面套出了二百块钱丢到了他们赚钱的碗里面，两个人便转身走了。 “豆腐心。”王磊笑着说道。 韩尉雪和王磊两个人很快来到了一条狭窄的街道里面，这里有一家诊所，门口站满了人，各种各样的人都有，有流落街头的人，有地方上的小混混，还有很多看不起病的人，社会最底层的人基本上都会来这里，因为这里是不收钱的。门口站了一群小混混，一个个站在门口抽着烟，他们打扮的很特别，从外表上面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的身份。 他们看到韩尉雪和王磊之后，便快速的走到了一边，看来他们是认识韩尉雪他们，或多或少还是对他们有点惧怕的。他们两个人也没有理会他们，径直的走进了店子里面，大厅不是很大，两边的座椅上面坐满了人，韩尉雪径直的走到了前台。 “你好。”韩尉雪亮出了自己的警徽，笑了一下。 “谁负责处理警方事务？”韩尉雪问道。 “我们的办公室主任，汤伟华，我看看他有没有空。”前台站的是一个中年的妇女，戴着副老花镜，烫着一头八九十年代的卷卷的短发，这种免费的诊所并不像那些大医院一样，前台站的都是年轻的护士，她用着她低沉的声音给韩尉雪说完之后便拿起了旁边的电话，韩尉雪礼貌性的笑了一下。 “汤主任，两位警官想跟你谈谈，好的。”她挂上了电话。 “他受宠若惊。”她也礼貌的笑了笑。 “穿过那扇门，我给你们开门。” 韩尉雪他们很快就走到了诊所的里面，一个年轻的男子从房间里面快步的走了出来，手里面还拿了一块面包，他穿着比较休闲，脖子上面还戴了一块证件。 “不好意思，在这里必须偷空吃饭，我是办公室主任，汤伟华。”他把手中的食物交到了左手，便伸出右手和韩尉雪捂手。 “你好，哦！”他意思到了自己的手上全部都是油，便在自己的裤子上面擦了擦。 “再次对不起。”然后才和韩尉雪握手，看上去很滑稽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喜剧演员。 “没事” “请问两位有什么事？”汤伟华问道。 “我是王磊警探，这位是韩尉雪警探，我们想问你几个问题，关于一位在这里接受治疗的病人。”王磊介绍道。 “当然可以。”主任一边吃着面包一边说道。 “他的名字叫蔡明。”韩尉雪又把那张照片拿了出来，递到了主任的手上。 “恩，他看起来眼熟。如果他在街上流浪，那他肯定在这里看过病，我可以查一查记录。”主任仔细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