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的自动门打开了,一辆银白色的卡宴开了进去,车上面坐了一个中年的男人,西装革履的,看样子应该是个成功人士,他关上了车库的门,准备回自己的家里,他住在一个很大的别墅里面,有着自己的院子和花园草坪,看上去很奢华的样子,但是在港市这样子的人太多了。 他右手拿着自己外套,突然听见旁边的草丛里面好像有人走路的声音,他停了下来,疑惑的看了看,那声音顿时就没有了,他摇了摇头,可能是自己太累了吧,没有去理会了,走到了别墅的门口,拿出了钥匙,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他打开了灯,这个时候警报响个不停,他给门打上了反锁,虽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但是他还是注意的看了看外面,走到了警报的前面取消了警报,然后又设上了新的警报,在这种私人的别墅里面,这种警报是太常见了,能住的起这个房子,肯定也是有钱按这个警报的。 在他进去之后,一个黑影站在了他门口不远的地方,好像在注视着他的别墅,没有站多久,那个黑影朝一边走去了。中年人站在自己家里的办公桌前面好像在忙什么,他手上拿了一支笔,一桌子都是各种的文件,旁边还放了一个高脚杯,里面盛了半杯红酒,桌子上面的台灯加上旁边的各种装饰东西,感觉生活很有品质的样子,他低着头在看着文件。 这个时候,门外的阳台上面好像有什么声音,他抬头看了一眼,没有什么事情,便又底下头看文件,声音又出现了,这次他就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了,肯定不是风吹的或者是什么了,而且今天晚上更本就没有风,他抬起头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但是还是决定是看看,不然心里面老是感觉有点东西,他把钢笔放在了桌子上面,把桌子上面的台灯给关掉了,站起身来走了过去,他以为是那盏落地灯出了问题,走到了门边上准备关掉落地灯,门外黑影一闪。 他正转头望去,门直接从外面被阳台上面的人给撞破了,撞到了他的身上,把他撞飞了出去,报警器也开始响了。他抬起头来,一个高大的人站在他的面前,他看到了这个人之后很惊恐的样子,趟在地上向后面爬着,那个壮汉走了过来,他猛的拿起了桌子上面的一个铜制雕像那个人的头,但是那个人虽然高大,但是反应速度还是不慢,直接抓住了他的手,猛的一捏,中年男子疼苦的喊叫着,手中的东西也脱落了,接着壮汉对着他的头就是一拳,打的他有点晕头转向了。 他痛苦的跑到了自己桌子前面,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把小手枪,直接对着壮汉就开了一枪,因为太近了,壮汉也没有躲过去,枪直接打在了肩膀上面,奇怪的是,壮汉只是迟疑了一下,接着就把他的手枪给一把拍掉了,好像中枪了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他一拳把中年人打到了墙角。 没有了武器,中年人只能用拳头了,几个拳头打在了壮汉的肚子上面,但是壮汉好像没有一点反应,就好像是小孩子的拳头打在身上一样,动都不动一下的。两个人打架完全就是他在玩爆中年人,中年人不管举起什么东西打在他的头上,都对他造成不了任何的伤害,简直就是生化战士一样,他一把抓住了中年人的脖子,把他给提了起来,他将近1米9的个子,中年人在他的面前就跟小鸡仔一样。 他直接直接猛的把中年人给扔了出去,中年人躺在地上起不来了,他慢慢的走到了桌子面前,拿起了桌子上面的一个小木锤子,看样子就像是法官拿的那种东西一样,然后走到了中年人的面前,他虽然受了枪伤,但是脸色一点也没有变,中年人却是满脸的鲜血。他拿着小木锤子蹲了下去,中年人一脸的哀求。 一辆警车警灯闪耀的停在了别墅的大门前面,别墅里面的警报还在响个不停,车子上面张育笙和另外一名女警察走了下来。 “我们已到达事发住宅,需要保安公司重置警报器。”张育笙对着对讲机说道,他和女警察一起向别墅的大门走去。 “收到,警官。” “我们准备检查房子周围的情况。”张育笙和另一个警察拿出了手电,小心的准备开始查看别墅的情况。 “我马上联系保安公司。”对讲机那边说道。 “指挥中心,有非法入侵迹象。”张育笙他们走到了别墅的后面,发现门都已经坏了,地上都是碎玻璃和木制的门框,现场一片狼藉的样子。 “不知道嫌犯是否在屋内,我们准备进入房间。”张育笙说道。 “如需增援请通知。” 这个时候张育笙把手电给收了起来,从口袋里面拿出了配枪,两个人慢慢的走了进去,手电照在了墙上面,上面好像是挂了一张什么法学院的荣誉证书。 “我听说过这个名字。”女警察看了看说道。 “他是一名法官。” 这个时候张育笙在桌子的后面看到了一条腿,他的趟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已经成了过去式了。”张育笙说道,这个时候女警察转过身来,地上的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那个小木锤子已经直接硬生生的塞到了他的嘴巴里面。 “指挥中心,现在发生重度谋杀,特殊情况,死者是一名法官,谭宇法官。”张育笙对着对讲机说道。 “收到,警官。” “看来这没“非法入侵”那么简单。”张育笙呆呆的看着尸体说道,他还没有看到这么暴力的谋杀现场。 在别墅不远的地方路边,停了一辆老旧的黑色小汽车,壮汉坐在车上,手里面拿了不知道是一个什么东西,在给自己的肩膀取着子弹,在没有任何的麻药的情况下,他好像不是很疼的样子,直接就把子弹给取了出来,拿在手上看了半天。 他从旁边拿出了一瓶白酒,打开了盖子享受的喝了一大口,然后顺势在自己的伤口上面倒上了一点,疼的他皱起了眉头,表情开始狰狞起来,脸瞬间就变了,大大的耳朵,大大的头颅没有一点的头发,标准的光头,高高的颧骨,简直就是个野人样子,喘气如野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