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部在帝光的人气向来首屈一指,真要有这种机制,话剧部抓人巡逻时,一军这几位便是首当其冲。 “这样,听上去还挺有意思的。”在地狱时晴子没有接触过话剧,暂时把地狱转播的那些现世电视剧带入进语境,也顺畅地理解了桃井要表达的意思,“说起来,其他人没有变装吗?” “到时候我主要是在a组帮忙比较多啦,赤司君是学生会的,恐怕也会比较忙碌,今天只过来我们四个人。”桃井一说,晴子这才明白自己先前理解错青峰的话,以为篮球部一军都在这儿。 “到时候全是以班级和部门为单位活动的吗?”晴子只跟着赤司时不时去一军的场馆安安静静地待上一晚上,实际名字并没有在任何部门上挂着,那如果参与帝光祭的话,“b组的活动主题是什么,五月你知道吗?” “大概率是咖啡馆。”桃井打开手机一阵翻找,确认了这个结果,“不过,按照情报来说,他们也有可能感兴趣地加上一点儿别的要素,比如在服装上——” “服装?”晴子疑惑地问,咖啡馆还能有什么服装要素增加进去? 难道也是spy成知名动漫角色为上门的客人服务吗? “啊哈,这个的话我也不太清楚”桃井有获得一些情报,但这里面存在着互相干扰的两项,她并不能够确定,也就不打算拿这个干扰到晴子。 “不过,晴子你有打算过来的话,可以之后去找你们班的班长领取帝光祭的参观票哦,到时候可以拿给你的亲人或者其他学校的朋友一起来玩。”从赤司的那一句介绍开始,桃井就猜到晴子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些知名的校园活动陌生无比。 既然看出晴子有六月参加帝光祭的意向,桃井也就想到什么提醒什么。 见面前的黑发少女认真地点点头,桃井的手又隔着斗篷按在晴子的肩膀上。 “好了,现在让我看看你的伤。”她只是轻轻用着力道,怕对晴子的伤口造成二次伤害,没想到对方也顾忌着她不敢用力,被她这么推着往最近的一间更衣室走近了好几步。 刚刚拖着青峰离开的时候,桃井顺势去了一趟载他们四个人过来的车上——是赤司家的,虽然赤司作风一向是低调无比,但晚上还有篮球部的训练,时间自然是能省则省。 车上放着急救箱,作为运动部门经理的她,怎么说处理起来一些伤口还是没问题的。 晴子开口发出简略的单音节数次,似乎是想要拒绝她的提议,就在桃井坚持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只得乖乖地跟着她一道进了更衣室。 她解开衬衫的纽扣,一道贯穿左胸上方的伤口展现在桃井面前。 按理来说,受了这样伤势的人,别说能不能活蹦乱跳地和他们说上这么多话,就连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难说的问题。 可晴子现在就好端端地坐在她眼前。 “真的不需要去医院”桃井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语倏然停顿,既然晴子能够做到这样远超出认知之外的事,自然也不是认知之内的医院能治得了的。 她这样的关心只会略显多余。 心脏上处这样的伤势桃井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不敢下手处理,但额头和手臂上用破碎布料包裹着的伤她还是能够帮忙的。 她刚抬手,准备拉开晴子随意系好的绳结。 “我不需要去医院的,有五月还有大家在,只要你们都在的话,我就不会死的。” 晴子不太习惯做这类隐瞒的事,但现在的情况不得不做。 她轻咬下唇,眼神略微有些闪躲,声音也放得极轻:“五月,就暂时原谅我吧?” 第27章第27章 “什么原谅不原谅,小晴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吧?”桃井指尖落到自己心口上方处点了两下,“这里还在渗血吧?” “等等我把那件斗篷买下来。”晴子重新把斗篷披在身上,她的双手各执着一边系带,仔细回忆一番赤司方才的举动,生疏地系出一个相似的绳结。 夏油杰醒过来的时候,晴彦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而伏黑甚尔是在杀死她之后,才接到任务其实是“绑架活口”的消息,正准备回来把自己和天内理子一道带回去交差时,发现自己不见。 先前五条悟同他交手时,为了防止被五条悟感知到,晴子特意站得要多远有多远,对二人之间有什么样的对话一字未闻。 但或许就是那个时候,五条悟从伏黑甚尔那里知悉了关于她本体的这一情报。 照这么想,应当今天是不存在什么破绽漏洞,有这件斗篷在,也好顺势交代自己在被重伤之后的去向,与晴彦正正好岔开。 斗篷既然已经重新穿好,在伤势上也没什么好继续帮忙做的,两个人便一前一后进了换衣间。 紫原和绿间这时也已经去换回自己的帝光制服,一会儿他们还要乘坐赤司家的车回校参加篮球部的部活训练。 “晴子也一起过去吗?”桃井询问着她的打算,站在一旁等候的赤司也投以目光。 “不了,我那边还有一些后续的事情需要处理。”晴子原本的计划是今天返回帝光上课,但折腾出这么一出,课间时间早就过去,她还是趁早返回高专去稍微关注一下这次的后续为好。 后天是休息日,说出自己明天会过来上课的计划,晴子将斗篷的兜帽拉起,抓着边缘拽了拽,遮住自己大半张脸,这才颇为放心地告辞。 一路疾行,不多时,她便抵达咒术高专。 晴子打算先把身上乱七八糟的血迹和衣物先处理干净,再去找五条悟或是夏油杰谈论上午的事情。 这一个任务说到底主事人是这两位学长,她遇袭既然是“星浆体”事件中的一部分,即使并不重要,也应当将过程尽可能地阐明。 不曾想,在回宿舍的必经之路上,晴子就撞见了五条悟。 对方的眼神长长久久地盯着不远处的草丛,略微有些涣散,显然是在走神。 “那个,前辈”晴子上前,试图搭话。 五条悟收回视线,瞧着她一件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模样,右手揪住斗篷边缘:“我看看?” 晴子拒绝的话到嘴边,在与他的视线直直对视时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点点头,任由五条悟拉下她的兜帽,自己又将斗篷的系带解开。 脖颈和额头上包裹着缠得严严实实的绷带,隐约渗透出来的红色却也没有心口处衬衫染上的血刺眼。 五条悟周身的氛围仿佛都更低落上几分,那些往日里总是能在他身上见到的飞扬肆意,似乎在还没过去的今天之内,就沉淀下去许多。 “我身上的伤没有问题,只是看起来挺严重”晴子摆摆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