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辉一看电话号码,急忙走到了一旁的房间中,接起了电话来,很是恭敬的说道,“领导。” “家辉,我接到了线报,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不能在留在同安了,你若是继续留在同安,非但做不了什么,还会有性命之忧。”汤中和沉沉的说道。 曾家辉道,“领导,这边还有个情况,我跟您汇报一下。” 随后,曾家辉就把曾蓉蓉的事情说给了汤中和听,还说了他们要去别墅去拿陈启辉犯罪的罪证。 汤中和沉声道,“不行,你不能再留在同安了,马上回来,我现在就安排公安部的人过去,这件事交给他们来做。” 汤中和得到的消息非常准确,柴金华在没查曾家辉之前,并没有想到,曾家辉是用了假身份来的同安,他就只是想要查查曾家辉的底细。 令柴金华没想到的是,曾家辉的身份证才传过去,就被常务副省长给认出来了,这个人哪里是什么何军庭,他分明就是国务院常务秘书长曾家辉啊。 发现了曾家辉的真实身份之后,柴金华顿时就变得无比的紧张了起来,眼皮“突突突”的乱跳,他十分清楚知道,曾家辉在这个时候,选择隐瞒身份,跑到同安来,还说要搞什么投资,他的用意已经非常的明确了。 这几年来,同安大力发展煤矿开采业,gdp翻番,柴金华是市委书记,他十分清楚都知道,在这些数字背后隐藏了多少罪恶,又有多少人的性命和血泪。 但柴金华却是已经深陷其中,想拔腿根本就拔不出来了。 柴金华在任期间,收受贿赂已经超过了五个亿了,而这也就仅仅只是同安煤炭开采集团给他的贿赂。 他能在同安如此的嚣张,能让同安一直都保持现状,这也跟省里的高层的保护有着莫大的关系的。 曾家辉隐藏了身份来了同安,若是真的被他给查到了什么,那西山省就会迎来一场大的风暴,柴金华又怎么能独善其身呢。 此刻的柴金华背着手在办公室里面来回的走动着,心里面就跟被油给炸了一般,坐立难安。 柴金华十分清楚的知道,不到最后关头,他是不能动曾家辉的。曾家辉可是正部级干部,若是他在同安丢了性命,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就算搞死了曾家辉,还会有人来同安,并且力度会更大,这怎么能不让柴金华害怕呢。 终于,柴金华不再走到了,他拿起了电话来,拨通了罗继书的电话,让他马上到他的办公室来。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面商议了二个多小时,罗继书这才面色沉沉的走了出去。 曾家辉执意要留下来,他一定要把证据拿到手。 对此,汤中和也是颇为无奈的,汤中和就只能给他下令,令他第二天必须回京。 这边,曾家辉同曾蓉蓉等人商量了两套方案。 第一套方案就是曾蓉蓉回去,就说抓错人了,骗得陈启辉的信任,然后再找机会把证据给拿回来。 曾蓉蓉才说出这个方案来,众人就全都提出了反对意见来。 曾家辉不由得笑道,“你这个丫头啊,是不是真的看上了那个老家伙了啊?想要做富太太啊。” 曾蓉蓉气的脸都白了,他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曾家辉,开口说道,“哥,你胡说什么呢,真是越老越没正形了。” 一众人听言,全都笑了起来。 李萧阳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强攻。 可他们现在人手不够,想要强攻陈启辉的别墅,还真有些难度。 再有就是,陈启辉现在是政协委员,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去他家搜查,只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上面若是同意强攻的话,自然有人会去做的,也不用他们去做啊。 几个人商量了一番,还是决定让李萧阳晚上潜入到陈启辉的别墅里面,去把那份文件找出来。 想来想去,这几个办法做了一番比较之后,还是这个办法比较稳妥一些。 随后,几个人又详细的制定了一下方案,方案定下来之后,大家也觉得轻松了许多。 直到此刻,曾家辉这才问起了曾蓉蓉和秦文仪两个人到了同安的经历。 在四个月前,曾蓉蓉看到了一则报道,这则报道中提及到了同安黑煤矿的一些问题,对此,曾蓉蓉很感兴趣,他就带着秦文仪来了同安。 原本,他们两个人以为黑煤矿的事情没那么复杂的,但却是没想到,等他们到了同安之后,就遇到了诸多的阻挠。 通过正常渠道是无法获取黑煤矿的内情的,秦文仪和曾蓉蓉两个商议了一下,就决定暗中调查。 只不过,他们两个人却是没想到,在同安到处都有陈启辉的眼线,曾蓉蓉和秦文仪两个人做事很小心,但就算是这样,他们两个人还是被陈启辉给抓住了。 也是陈启辉对两个人动了色心了,若不是如此的话,曾蓉蓉和秦文仪两个人只怕早就没命了。 曾蓉蓉非常聪明,也会审时度势,他就利用了陈启辉的这一点,跟他周旋,不得不说,还是非常有效果的,陈启辉并没有为难曾蓉蓉和秦文仪两个人,但他们两个人身上的他通讯工具却是全都被收走了。 不止如此,他们也被人给控制住了。 陈启辉对曾蓉蓉情有独钟,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待遇要比秦文仪好许多。 秦文仪被关进了小黑屋,曾蓉蓉则是被关进了别墅。 曾蓉蓉为了能让秦文仪有机会逃走,这才答应了陈启辉,说要嫁给他,当然,这也是有附加条件的,那就是不能为难秦文仪。 这种方法显然是无效的,不过,秦文仪却是十分的机灵,抓住了机会,逃了出来,但就算是如此,他逃跑的希望也是极为渺茫的。 若不是遇到了曾家辉,只怕秦文仪此刻已经没了性命了。 他们这这说着话呢,房门被推开了,李萧阳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一脸凝重的说道,“哥,今天晚上的行动只怕不能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