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芒面无表情的说道,“哥,你喝了五斤白酒,体内的酒精含量超标了,我这才给您打了点滴。” “哦,是这样啊,我还真喝了不少酒啊。”曾家辉笑笑,开口说道。 铁芒跟铁峰的性格不同,他就跟一个木头人一样,他面无表情的说道,“哥,你在休息的时候,电话响了。” 说着话的功夫,铁芒就把电话递给了曾家辉。 曾家辉接过了电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见电话是闫志胜打过来的,他就拿着电话上了楼,给闫志胜回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曾家辉开口说道,“我中午喝多了酒,现在才醒酒,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闫志胜顿了顿,这才说道,“日立公司来投资的事情,因为东条浩二出了意外,投资就只能告一段落了,前景并不乐观。不过,我们还是跟日立公司那边商谈了一番,东条先生这才答应,等他处理好了东条浩二的后事之后,再来华夏商谈投资的事情。” “哦,如此说来,这个投资只怕要多耗费些时间了。”曾家辉顺着闫志胜的话头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曾家辉的手机微微震动了一下,曾家辉拿过了手机看了一眼,见是秦文娜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是给另外一个号码打的。 曾家辉对闫志胜说道,“我接个电话,这件事等我回去再聊。” 挂断了电话之后,曾家辉就接起了秦文娜的电话来,这一次,秦文娜没去京城,而是留在了江南,有很多事情,曾家辉还想要问他呢。 他对秦文娜说道,“你在你的小别墅等我,我现在就过去。” “好。”秦文娜答应道。 铁芒开车,他一边开车一边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十分的警惕。 他在接到了任务的时候,李萧阳就很严肃的跟他说,这一次的任务是政治人任务,若是曾家辉发生了什么意外,铁芒就是国家罪人了。 所以,铁芒才会如此的小心谨慎。 车子很快就到了秦文娜的住处,铁芒先下了车,他四下看看,见没什么可疑的人,这才打开了车门,对曾家辉说道,“哥,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曾家辉见铁芒如此小心,不禁在心中暗道,“这未免也太过了吧。” 他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嘴上却说,“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铁芒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小薄片来,递给了曾家辉,开口说道,“哥,这是定位仪,你把这定位仪放在身上,我好能确定你的位置。” “好。”曾家辉答应了一声。 就任由着铁芒把那个小薄片放在了他的皮带卡扣上。 心中却在暗道,“怎么搞的这样紧张啊,没必要如此吧。” …… 此刻,在京城的一个房间中。 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男子对面而坐。 只听那个年轻男子说道,“东条先生,我也没想到,您的儿子能在京城发生这样的不幸,对此我深感遗憾。” 东条浩野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年轻男子,开口说道,“闫志胜君,我是个生意人,是不会把私事和公事混为一谈的,等我安葬好了我儿子,就会回来跟你商谈投资的事情。” 闫志胜微微颔首,很客气的说道,“那就麻烦东条先生您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告辞了,再见。”东条浩野站起了身来,对闫志胜说道。 闫志胜也站起了身来,对东条浩野说道,“我送您出去。” “闫志胜君请留步,不用送我出去。”东条浩野摆了摆手,拒绝道。 言罢,东条浩野就出了房间。 上了车子之后,东条浩野就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吸了一口气,把他失去儿子的悲痛全都压在了心里。 就在这个时候,从路边忽然窜出来一个人,那个人对东条浩野说道,“东条先生,我们能谈谈吗?” 不等东条说话,他的保镖就已经拦住了那个人。 东条看了看那个突然出现的人,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知道你儿子的死因。”那个人低声说道。 他这句话比任何话都有用,东条浩野听言,便说道,“好,上车吧。” 说话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韩志胜。 车子往前缓缓行去,大约过了十几公里之后,车子就停了下来,韩志刚从车子上走了下来,他的眼中闪过了一抹阴狠之色来,低声说道,“曾家辉你给老子等着,这一回,我定要你没好日子过。” 这个小子上了车之后,就把曾家辉同东条浩二发生冲突的事情告诉给了东条省二,并且还说,他和东条浩二两个人都被曾家辉给打了。 还说东条浩二的死跟曾家辉是有着莫大的关系的。 听了他说的这些话之后,东条浩野的脸色就变得无比的难看了起来,他死死的攥着拳头,眼神冰冷。 他已经让人给他儿子验过尸了,在他弟弟身上,有很多伤痕,但都不是致命伤,致命伤是在后脑的位置上。 官方给出的结果是意外死亡,东条浩野是压根就不相信。 但令东条浩野觉得意外的是,他父亲老东条竟然让他不要再追究此事了,就只是说让他把东条浩二的尸体运送回国。 东条浩野无奈,就只能答应下来。 可在听了韩志刚的这番话之后,东条浩野的心里就生出了另一个想法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他的儿子就这样惨死在华夏了。 东条浩野拿过了电话,很快的,他就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喂,是川岛野狼吗?我问你,我弟弟的死是不是跟一个叫曾家辉的人有关啊?这个人现在在江南安城工作,到底应该怎么做你清楚的。” “好,我明白怎么做了。”川岛野狼冷冷的说道。 他放下了电话之后,就对手下人做了一番交代,然后就在暗地里搞起了小动作来。 而此刻的曾家辉却是对此全然不知,他正抱着秦文娜缠绵呢,秦文娜靠在曾家辉的臂弯中,轻声问道,“你去了京城又急匆匆的赶了回来,一定很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