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薛珩生气的眯了下眼,“路途遥远,甚是无趣,既然好好跟宝宝说话,宝宝不听,那我们玩点能让宝宝听话的游戏吧。” 这话让在另一侧的三人都停下了手上动作,柳鹤衍饶有兴趣的问道,“少卿想怎么玩?” 薛珩从鼻腔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把宝宝眼睛蒙起来,让他猜我们是谁,猜对了也就罢了,猜错了” 他顿了下,语调拉长,“那就要好好的惩罚一下宝宝了,连自己的夫君都不认得。” 谢晚烛惊慌错愕的抬头,害怕的身体都抖了起来,他的脸色更白了,衬得那张稠丽的小脸更加漂亮。 话落,薛珩就要解下腰带蒙到谢晚烛的眼上,却被林昭言打断了。 薛珩唔了下,不太高兴的偏头,“林将军,你不会是不想让宝宝玩这个游戏吧?” “怎么会呢,我也想看看宝宝能不能分得清我们啊。”林昭言桃花眼轻掀,冷白的指尖从衣袖里勾出一块质地极好的丝布,“宝宝皮肤娇嫩,拿这个蒙。” 闻言,薛珩眸光亮了亮,不住的点头,“还是林将军想的周到。” …… 谢晚烛当然不想玩这种游戏,他抗拒的摇头,却被薛珩抓住了脚踝,一把拽到了身前。 薛珩目光痴迷的盯着谢晚烛,唇角的笑很是温柔,“宝宝,听话一点,不然惹了夫君们更生气,待会难过的还是宝宝呀” 谢晚烛还想躲,可被不知何时到身侧的颜遇抓住了手腕。 本就因为加上发烧,谢晚烛身体虚弱,这一下毫无抵抗之力,被压到了小榻上,蒙住了眼睛。 薛珩没有绑谢晚烛的手和脚,因为没有必要,绑了反而少了些情趣呢。 有人靠到了谢晚烛的肩膀上,那人将下巴搭在上面,灼热的呼吸落在耳侧。 眼睛看不见,感官会更强烈。 丝布被泪水沾湿,谢晚烛死死咬着下唇,不愿开口。 怕谢晚烛伤到自己,冰凉的指尖抵在了他的唇上,且还在往里面伸。 谢晚烛抗拒的往后退,却直直送到了后面那人的怀里。 耳边落下一声轻笑,似乎是在说,宝宝真主动。 …… 谢晚烛被迫仰着头,狼狈的接受湿热的吻,衣服褪到了肩头,香肩半露,胸前春光若隐若现。 且美人脸颊上氤氲着羞愤的红,娇艳的面容朝霞映雪,似西府海棠。 …… …… 下马车的时候,谢晚烛被温子衿抱在怀里,浑身上下都被外袍盖的死死的,一点肌肤都没露出来。 倘若有人能看到外袍下面,就会发现谢晚烛身上覆盖的痕迹更多了。 …… 温子衿的身后,薛珩餍足欢快的跳下马车,深色的瞳孔愉悦的眯了起来,像只慵懒的大猫。 此次的目的地是茶馆,来之前柳鹤衍他们包了二楼以上的场。 几人上了二楼之后,各个入口便被侍卫把守,不许其他人上来。 一楼说书人正在讲着谢晚烛与林昭言几人的艳事,台下的观众听得津津有味,十分入迷。 楼上包厢内,谢晚烛被颜遇搂在怀里,神情惨白如纸的听着楼下说书人在讲他的艳事。 说他不知羞耻,同时勾搭了好几个,为了上位不择手段,辗转在好几人的身下,为了能够得到权势,礼义廉耻都不要了…… 不管如何,谢晚烛到底还是堂堂天子,能被私下议论成这样,一看就是柳鹤衍几人默许的。 见谢晚烛神情难过,颜遇环住他的肩膀,亲昵的安慰道,“宝宝别生气了,我们也不想这样的,我们只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宝宝与我们关系匪浅,这样便不会再有女子想要嫁给宝宝了。” 低缓暧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夹杂着恶劣的嘲讽,“再说了,他说的也是事实呀,宝宝先前确实勾搭我们了呀,之前夺位时,宝宝不还为了太子之位献身右相吗?” 说到这个,颜遇不高兴的扁扁嘴,“这个账夫君还没找宝宝算呢,哼,可惜今晚宝宝是国师的……不过没关系,等到下次夫君再从宝宝身上找回来。” 颜遇说了什么,谢晚烛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的全部心神全落在了楼下说书人的身上了,那一字一句的讲述,像是刀一样一下一下的刮过谢晚烛的心脏,而后鲜血淋漓,刻骨般的疼。 如今全天下人都知道谢晚烛与柳鹤衍几人的艳事了,便是日后他再找到机会将柳鹤衍几人拉下台,这些嘲讽和异样的眼光也会追随他一辈子。 而且……谢晚烛心脏疼的呼吸都艰难了起来。 他似乎……不会再有翻身之日了…… 要一辈子当个只用分开月退的禁脔了…… 想到这些,谢晚烛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大脑里像是有刀剑在往里面捅,炸开般的疼。 不要…… 他不要这样?! 不能这样,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 谢晚烛的余光瞥到一旁案桌上的茶盏,眸光亮了亮,像是溺水之人见到救命稻草似的。 …… 颜遇半靠在谢晚烛怀里,怀中人身上的香味若即若离的往鼻子里钻,让他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谢晚烛迅速抓过案桌上的茶盏,猛地将茶盏磕到了桌沿上。 茶盏碎成了几片,谢晚烛动作很快的将一片抓到了手里,力气很大,白嫩的手心都被划破了,鲜血顺着指尖滴到地上,绽放成妖冶的花朵。 拿到碎片后,谢晚烛就往脖子上割,没有丝毫的犹豫,神情决绝。 虽然颜遇反应很快的用蛊虫控制住了谢晚烛,可谢晚烛的动作太快了,还是割破了肌肤,鲜血涌了出来。 几人神情大变,惊慌失措的帮谢晚烛止血。 脖子上的伤口不重,很浅,不一会儿就止住了血。 伤口包扎好后,颜遇几人的脸还是白着的,他们都快要被吓死了,而这之后是泼天的愤怒。 温子衿掐着谢晚烛的下巴,唇角的弧度很冷,“我方才想着,宝宝一定是太闲了,才会想着寻死,若是给宝宝天天喂药,宝宝一定就没有时间寻死觅活了。” 谢晚烛原本是闭着眼的,闻言,他睁开眼,眸光嘲讽的望向温子衿,“变成天天被情欲控制、只知道,那样也好啊。” 温子衿气的胸口起伏了下,他冷笑道,“好啊,陛下骨头那么硬,中了药想必也不会求着我们。” 话外之意是药一定会给谢晚烛下了。 …… 自从那次谢晚烛拿茶盏的碎片割腕后,身边时时刻刻有人陪着,温子衿几人盯他盯的更紧了。 脖子上的伤不重,再加上涂了上好的伤药,养了三日便好了。 伤好了之后,谢晚烛便被温子衿带到了相国寺的地下宫殿。 宫殿中央摆了一个巨大的黄金鸟笼,里面铺了极致柔软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