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是向着哪一方处理,另一方都会不高兴的,事后找他算账怎么办…… 谢晚烛有些头疼的开口道,“听说应祁在附近,此事交给他查吧。” 应祁也是大理寺的人,平日里的主要工作也是查案,谢晚烛说将事情交给应祁,也是想和稀泥揭过此事,再闹下去两边可能都不会讨到好处,众人也只能罢了。 可薛珩还是不想从谢晚烛怀里起来,他柔柔弱弱的捂了下自己的额头,娇娇道,“许是哭累了,昀之浑身无力,陛下喂我吃好不好……” 美人面再加上可怜巴巴的表情,谢晚烛心软了,当即点头同意。 可谁知道下一瞬,薛珩就被突然蹿到面前的四个人给抬出了谢晚烛的怀里。 柳鹤衍半抱着人,似笑非笑道,“少卿,陛下身体还尚未痊愈呢,你怎能叫陛下喂你吃饭呢,不若我们几个来喂你吧。” 温子衿也是难得温柔的笑了下,只是那笑里藏着无尽的阴冷,他一字一顿道,“少卿放心,我会好、好、喂、你、吃、饭、的。” 薛珩:“!” 呜,吾命休矣。 不想叫谢晚烛看到接下来少儿不宜的画面,这是第一次温子衿四人催着他吃完饭早点回房休息。 谢晚烛走后,林昭言一溜烟儿跑去关了门。 此时屋内就剩下他们五个人。 柳鹤衍和颜遇两人动作粗暴的将薛珩按到木椅上,然后温子衿手里拿着绳索,笑的一脸温柔,“少卿手不舒服、没有力气,那我们就先将少卿的手绑起来,让少卿好好的休息一下。” 话落,没给薛珩一点挣扎的空间,温子衿就将薛珩的手绑到了椅子把手上。 第77章争宠1 薛珩本来还在拼命挣扎,但被绑上去之后知道无力反抗了,才开始老实了起来。 他一脸的无辜,“我们是情敌,情敌正当竞争难道还不可以么?还是说各位的意思是后面不允许竞争,大家也不允许再做出对其他人不利的事情。” 这话的意思就是后面温子衿几人不可以再做出陷害情敌,或者做出对其他情敌不利的事情了,可薛珩今日可是陷害了人的,从今天以后所有人都不可以陷害,这样就很不公平。 明明做了很不好的事情,还说的这么有理也是没谁了。 温子衿几人可不吃他这套,他冷声嘲讽道,“不管如何我都不会为了自己争宠而做出陷害旁人的事来。” 虽然温子衿现在话说的如此的正义凛然,但是一遇到可以通过背叛其他人来争宠的事情,他就翻脸比翻书还快,根本不顾及什么丝毫的情谊。 薛珩又不傻,他才不信这种鬼话,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什么品性,大家都心知肚明。 他眉头轻挑,呵呵道,“好啊,那今日我们大家在这里写字据发誓,如若为了争宠背叛同盟,就永远得不到陛下的爱,写完字据发完誓后,你们想怎么处置我都行。” 原本柳鹤衍四人都对薛珩横眉冷对的,结果他这话一落,四人纷纷移开目光,假装当做没听见。 薛珩:“……” !!! 果然每个人心中都想着背叛,既然这样竟然还有脸在这斥责他?!真是好不要脸啊。 薛珩脸上的哀怨几乎都快实质化了。 柳鹤衍摸摸鼻子,无辜的唔了声,“都怪少卿开了个头,本来我们都没想到以背叛的方式来争宠的……” 薛珩翻了个白眼。 因为薛珩说的确实是事实,再者大家各怀鬼胎,只要能争宠,就算将其他几人全部背叛也没关系,所以最后还是放了薛珩。 朦胧的月色透进纱窗,细薄的雾气像是沉浸在水中,夜风静静。 本来泡温泉时,是给每人划了一块地方,中间隔着石壁和帷帘的,相当于大家各泡各的,互不干扰,隐私性极强。 但薛珩连自己的温泉池进都没进一下,撒腿就往谢晚烛的温泉池跑。 进去之前,薛珩用水浸湿了浴衣,确保自己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然后他撕开了浴衣的下摆,分叉直至大腿根,才赤脚走了进去。 池内水汽朦胧,雾气缥缈。 薛珩衣衫尽湿,乌黑的发散落,将雪白的肌肤衬得若三月桃花,水滴顺着下巴落到雪白的脚背上,整个人娇艳欲滴又勾人的很。 薛珩眼尾缀着薄红,呜呜咽咽的就要跑进谢晚烛怀里哭。 谢晚烛下意识的想躲,但是还是没能躲得了,被人像八爪鱼似的缠住了。 薛珩抱住人的瞬间腿也缠上去了,腿部浴衣撕开的分叉更大,几乎春光乍泄。 谢晚烛抿了抿唇,有些无语的瞥了下头,“谁又去害你了?” 听到这话薛珩瞳孔轻动,更委屈了,他抬手勾住谢晚烛的脖子,“陛下怎么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说的、说的就跟昀之无理取闹似的。” 热气喷洒在耳侧,带着微微的痒意,谢晚烛轻吸口气,掐着薛珩的腰想将人拽下去,薛珩却娇媚的道,“陛下,不要嘛陛下轻一点,昀之受不住……” 原本两人没做什么的,只是抱了下,这下被薛珩这么一说,跟两人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谢晚烛:“……” 被气笑了的谢晚烛刚想叫人进来将薛珩给拖走,柳鹤衍就进来了。 柳鹤衍的目光落在交缠的两人身上,眉头轻动,他抬手捂唇轻咳了一声,意味不明的道,“冒犯陛下了,只是方才路过外面,似乎是听到了极其难听的公鸭叫喊声,以为是畜生惊扰了圣驾,而陛下又在泡温泉,旁人不好进来,臣这才不打招呼的进来看看的。” 说着,他语气带着歉意,脸上却丝毫没有一点的抱歉,似乎还带着不明显的幸灾乐祸和讥嘲,“哦,原来不是鸭子在叫啊,是少卿,真是抱歉了,是我耳拙。” 薛珩气的漂亮的眼睛怒睁,他反唇相讥道,“这也不怪右相,右相毕竟年龄大了,每日还要处理那么多事情,耳拙也是正常的事情,要是不耳拙我才觉得奇怪呢。” 说话间,柳鹤衍已经下水了,他慢慢的游到谢晚烛身边,抬手就去扯薛珩的腿,皮笑肉不笑的道,“那也比不得少卿眼拙,少卿那么重竟然还缠在陛下身上,少卿也不是不知道陛下体弱,怎么,非要折腾了陛下少卿心里才舒服吗?” 薛珩本不想松手的,可他怕他和柳鹤衍争斗间不小心伤到谢晚烛,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 然后薛珩缓缓勾起一个不太善良的笑,就朝柳鹤衍扑去,掐住了对方的脖子,整个人几乎都要压在柳鹤衍的身上了,一边压着人他还一边说道,“右相就是喜欢夸张,正好我来让右相亲身体会一下我重不重。” 柳鹤衍当即就反抗,和薛珩缠斗了起来,周遭水花溅的很大。 谢晚烛朝旁边游了游,远离了战场。 这时,身后突然贴了具温热的身躯,谢晚烛回头,就见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