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江宇把话说完,李响的拳头就到了,一拳就砸在了江宇的脸上。 但这一次,李响是留了手的了,他没往死里打江宇,不过就是几拳头而已,江宇的脸就被打成了猪头,就算他亲妈看到了他,也认不出来了。 鼻子和嘴巴上都是血迹,眼睛就跟熊猫一样,惨不忍睹。 曾家辉皱了皱眉头,沉声道,“够了。” 李响这才住手,然后站在了曾家辉身后。 曾家辉冷冷的看着闫志胜,很是不屑的说道,“闫志胜,你现在就是一个下三滥。” 见李响不动手了,闫志胜这才觉得好过一点儿,但在听了曾家辉的话之后,他的老脸还是一红。 是啊,曾家辉说的没错,他现在的确是越来越下作了,用的手段也都是下三滥的手段。 不过很快的,他就不觉得他有什么错了,若不是曾家辉跟他作对,他又怎么会落得如此境地呢,他登时就吼了起来,“曾家辉,老子特么的跟你上辈子是仇人是不,为什么我特么的总能看到你呢,这个小丫头算个什么东西,值得你这样吗?他不过就是一个小村姑而已。” “村姑?”曾家辉听言,冷笑出声道,“你觉得他就只是一个村姑吗?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 江宇被打的七荤八素的,但嘴巴里面还不停的咒骂着,“曾家辉,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他还骂着呢,就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后,李响的大巴掌就到了。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江宇的嘴巴就又肿了,还添了个巴掌印,嘴角声渗出了血水来。 这一次,江宇是彻底闭上了嘴巴了。 李响这一巴掌的力量打的刚刚好,没打穿江宇的耳膜,但却让他感到了疼痛了。 江宇这个小子也不是傻子,见他一叫,这个小子就动手,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下手又狠毒,他就决定装死了。 江宇索性直接闭上了眼睛,直接装晕死过去了。 但手臂上和脸上的疼,却是让他的脸蛋子跳跳的疼,嘴角直抽抽。 闫志胜见他已经瞒不住了,就索性不要脸了,他对曾家辉说道,“曾家辉,他叫江宇,是何副总理的外甥,你若是真的敢在这里就弄死我们两个,你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听了闫志胜的话,曾家辉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闫志胜是真的不要脸了,现在竟然用了这样的无耻手段,用了这样的手段也就算了,竟然还在威胁恐吓他,真是够了。 不过,这还真的是给曾家辉提醒了,他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声,对李响说道,“报警。” 听了曾家辉的话,李响不觉得微微一怔,他瞪圆了眼睛看着曾家辉。 他知道警察里面也有好人,但这两个人的背景却是一个比一个强大,报警有什么用呢。 曾家辉该不会是真的被气糊涂了吧。 闫志胜听了曾家辉的话,冷笑不已,他斜着眼睛看着曾家辉,眼中充满了鄙夷之色,他还真想看看,在京城有哪个警察敢把他给带走。 李响见曾家辉的脸色阴沉,他也不好提醒他,就只能拿出了手机来,拨通了报警电话。 这边闹出了很大的动静,在办公楼里面加班的人都听到了动静,全都出来看热闹来了。 李响冷冷的瞥了一眼这些人,他自带杀气的样子,让这些人全都被吓得缩回了脖子,然后灰溜溜的回去了。 曾家辉走了过来,他压低了声音对李响说了几句话,这才走了回来。 随后,他也拿出了手机来,拨通了一个电话,打完了电话,曾家辉这才回到了房间里面,他冷冷地看着闫志胜,开口说道,“闫志胜你可知道这个女孩子是谁吗?我告诉你,汤副总理是他的干爸。” 之前,闫志胜还是一脸的不屑一顾,但在听了曾家辉的这话之后,他不禁傻了,两眼发直,他做梦都没想到,晓彤会跟汤中和扯上关系。 他就不明白了,有这样的背景,这个小丫头还跑出来找什么工作啊,他做什么不好呢,来这里应聘什么文员呢,这不是在扯淡吗? 直到此刻,闫志胜方才意识到,他这一次是真的闯祸了。 他父亲自从到了政协之后,这让整个局面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大局好像是很难掌控了,而汤中和的威望也随之高涨。 在几个副总理中,汤中和显然是最有威望的一个,也是呼声最高的一位副总理。 他下药要祸害他的干女儿,这个祸可闯的不小啊。 曾家辉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满脸错愕的闫志胜,也懒得跟他说话。 他转脸看向了李响,见了曾家辉的眼神,李响会意,他一脸狰狞的走向了闫志胜,眼神中都是残酷的冷意。 闫志胜见李响走了过来,他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颤抖着声音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李响也不说话,对着闫志胜就是一脚,剧烈的疼痛让闫志胜顿时就失去了知觉,两眼一翻,直接就晕死了过去。 李响冷哼了一声,把闫志胜的衣服给脱了个精光,然后拿起了相机来,一顿狠拍,留下了罪证之后,他就把相机里面的内存卡给拿了出来,然后丢了件衣服,遮挡住了闫志胜的关键位置。 李响在报警的时候,说这里发生了命案,干警们不敢怠慢,不过就是十分钟左右的功夫,就赶到了现场。 有命案,来的警察自然不是一般人物了,带队的是一个刑侦处处长,这是一个大约三十几岁的女子,眼神明亮,一看就十分的精干。 他一到了现场,看到了眼前的情形,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江宇怕李响动手抽他,就一直都在装死,他听到了警察来了动静,顿时就来了精神,他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开口叫道,“我爸是江浩晨。” 女处长冷冷的看了一眼被打的亲妈都不认识的江宇,冷冷的说道,“你爸爸是谁,跟犯法没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