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松的话,项怀文不禁皱起了眉头来,他冷声道,“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能让一个女人左次三番的来闹。” 陈松很是无奈的说道,“安雪说他是来反映问题的,警卫也不好拦着他啊。” “现在他人呢?”项怀文皱了皱眉,问道。 “去了彭明副省长的办公室了。”陈松道。 项怀文吩咐道,“你给彭副省长说一下,等安雪走了,再来跟我汇报。” …… 与此同时,秦东军也到了曾家辉的办公室了,他同曾家辉说的也是这件事。 曾家辉皱了皱眉,问道,“影响大吗?” 他知道,安雪来省政府闹事,这跟秦东军没什么关系,但他还是要问问这事的影响大不大,因为这关系到了省委省政府。 秦东军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不瞒曾书记你,我现在也没什么头绪,在暗地里查这事,需要顾忌大多东西了。” 从秦东军的话中不难听出,他现在的处境也是很早糟糕的,他现在不是省委常委了,地位跟之前不能同日而语了,就连公安厅副厅长韩川柏对他的态度都跟之前不同了。 外人是看不出什么来,但秦东军却能感受到这中间的差别来。 最令秦东军郁闷的是,这段时间以来,韩传柏同宋鹏举的来往要比之前密切很多。 从韩传柏的种种举动上不难看出,他应该已经站队宋鹏举了。 韩传柏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在感觉到了这些微妙的变化之后,秦东军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调查这件案子的时候,他也受到了重重阻碍。没办法,他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曾家辉知道秦东军的处境,也知道他调查这个案子步履维艰,就说道,“我不是在怪你,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秦东军听言,心中就是一动。 “对了,这事宋鹏举知道吗?”曾家辉又问道。 秦东军点了点头,开口说道,“他知道。” “哦,是这样啊,他就没说其他的吗?”曾家辉问道。 问出了这样一句话,曾家辉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了,季东军又怎么会知道宋鹏举说了什么呢。 “昨天,项省长把我和章书记找了过去,他说宋鹏举也让彻查此事。”秦东军道。 曾家辉散了烟给秦东军,点燃了香烟,他这才问道,“现在查到什么了吗?” “暂时还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就只是查出了那份遗书是假的,也去查了段玉裁死之前吃饭的地方了,服务生说的确不是他一个人吃的饭,而是有人跟他一起吃的饭,但当天当班的服务生却是不记得那个人的样子了,我们的人也调了当时的监控,但看到的只是那个人的背影。” “可就算是如此,也不能证明这个人就跟段玉裁的死有关啊。”秦东军沉沉的说道。 曾家辉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开口说道,“你不妨从另一个角度想问题,你觉得什么人会对他不利?” 听了曾家辉的话,秦东军不禁愣了愣,随后说道,“杀人是要有动机的,这个人杀了段玉裁,又伪造了遗书,看来,这是有预谋的杀人,若是我猜测的没错的话,他的死应该同他卖官的事情有着莫大的关系。” 说出了这句话,秦东军又否定了他的说法,他说道,“可这也不符合逻辑啊,杀人掩盖罪行的人应该是段玉裁才对,他怎么又会被人给杀了呢?” 听了秦东军的话,曾家辉的心中就是一动,他眯着眼睛,沉沉的说道,“你是说,段玉裁若是想要掩盖他的犯罪事实,他应该动手杀他的下属灭口,你反过来想想,他也是下属啊,他上面的领导就不会杀他灭口吗?” 曾家辉说出了这话来,两个人就快速的对望了一眼,不得不说,曾家辉的这个想法有些太过疯狂了。 段玉裁的上级很多,又有哪个上级会对他动杀心呢?想杀他,那杀他的理由呢? 若是这样想的话,那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又沉默了许久,曾家辉这才说道,“这只是我的一个推断而已,你可以做个参考。” 秦东军点了点头,他才要张嘴说话,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秦东军拿起了手机一看,见是项怀文的电话,就说道,“是项省长打过来的电话。” 曾家辉对他点头示意了一下,秦东军这才接起了电话,放下了电话之后,秦东军对曾家辉说道,“项省长让我过去一趟。” …… 等下午的时候,他就接到了杜德刚的电话,在电话里面杜德刚对曾家辉说京城泰安银行的行长李戡来谈投资的事情了,他想请曾家辉过去跟他谈谈具体事宜。 曾家辉还真就把这事给忘了,其实,这也不能怪他,那天中午他们宴请了李戡,紧接着他们几个就被中纪委的人给调查了,再然后,曾家辉就去了京城。 而在这段时间里,李戡也没来省委谈投资的事情,他自然就忘了。 放下了电话之后,曾家辉就出了办公室。 曾家辉在上楼的时候,遇到了项怀文,他见了曾家辉,就跟曾家辉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张了张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却是没说什么,这不禁让曾家辉狐疑了起来。 才要问项怀文想说什么,项怀文就已经急匆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