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怪不好意思的!装出一副苦瓜脸,看着老板娘,说道:“你…你这是干什么呢?” “我…你…我。” 老板娘搞模糊了,你抓着人家的米,还问人家干什么?因此,她半天没“我、你”出个什么来,脸色红红的。不过并没有怪铁锋那么用力,毕竟这地方不合适,时间也仓促了点嘛。 “嘿嘿!”铁锋只能傻笑。 “你、你没事吧?我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你啊!” 铁锋缓过神来,摇摇头,表面上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可他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自己没看错人啊! 老板娘这才定了定神,再看看蒋标一伙人,这才发现,吃亏的好像是他们啊,早知道这样,就不用报警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要按时午睡,别管他们,我还要陪大哥吃火锅呢!”铁锋笑道,“对了,你的菜刀,差点…差点将俺结杂了!嘿嘿!”。 “我…” 老板娘低头看了看地上的菜刀,脸色一下子红了,捡起菜刀迈着碎步溜进后厨去了。 铁锋望着老板娘的背影发了几秒的呆,知道自己的春天就要来了,然后坚定的迈步走向了蒋标。 蒋标看到铁锋一步步走来,本欲逃跑,却发现自己双腿好像麻花一样,整个拧着,根本挪不动一步。当铁锋的大手探向他时,他的声音比哭还要难听,“大哥,不,大爷,您…您就放了我吧!” 如果不是他感觉全身动弹不得,肯定下跪了! “放了你?晚了!要不是老子练过几天,应该是我抱着已经断了的胳膊哭天喊地的向你求饶才对吧。哦,对了,你干娘还要陪什么你这群不孝子每人睡一晚,是吧?”说完铁锋冷笑一声,“啪啪”又是两记耳光,怪他对老板娘的出言不逊,“这叫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你刚才不是要让他们打得我生活不能自理吗?我今天可要打得你断子绝孙,你说吧,是直接奄了呢,还是砸两只银(淫)蛋?” “不…不要!” 一听这话,蒋标顿时就瘫了。 曾家辉坐在一边,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有液体顺着蒋标的裤子流了下来,地上一会儿便积出了一滩浑浊的水渍,还伴随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这让人直皱眉,心里一阵恶心,没想到这个蒋标原来也是个草包,到了关键时刻竟然被吓得尿裤子了。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阵阵警笛声。 吓得尿完裤子的蒋标又似乎看到了救星,强忍着痛楚站了起来,咬牙道:“打啊!怎么不打了呢?警察来了,看你还能怎么嚣张?” “嘿嘿!” 铁锋伸手在地上捡起一根小混混丢下的木棍,慢慢的刺向蒋标裆部,“那就听你一回!” “啊!” 蒋标看着慢慢刺过来的木棍,想跳起来躲开,却是无能为力,吓得又是一声惊叫,只听一声“嘭”的闷声之后,蒋标自己都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一股大便气味弥漫开来! 蒋标今后在青合县肯定抬不起头了! 铁锋扔了木棍,鄙视了一眼蒋标,“呆会儿不知道警察还让不让你上警车,臭死他们可不关我的事儿!” 蒋标觉得一辈子都没有今天的时光难熬,也没有这样让人难堪,憋在那儿死鸭子嘴硬,“抓我上警车?你以为老板娘报警就会抓我?我才是受害者!再说警察都是我哥们儿,你们几个死定了”。 蒋标反复的嚣张,让铁锋十分生气,后果当然也就更加严重,一脚踢在蒋标裆上,蒋标只觉得自己的的两腿之间有球状物暴裂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破壳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