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他严松干的? 严松怕怕的动作,惊醒了身边的姑娘,她一睁开眼睛便是一声尖叫,吓得严松忙上前堵住了她的嘴,“别叫,别叫!有什么事都好商量。” 在这种情况下,要是惊动了其他人,被人知道自己竟然按摩女,这个县公安局长恐怕就真的当到头了,等待他的也将是牢狱之灾,身败名裂啊。 姑娘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最后拧不过严松,终于停了下来,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严松,眼中的泪水却如同泉涌,伤心的哭了起来,嘴中还一个劲的哽咽,“你…你?” “说说吧,我怎么了?”严松好像失去了记忆般。 姑娘一边哭述,一边扯着严松的手,显得非常委屈。她的意思,大致是说严松突然兽性大发,在她为他按摩时不顾她的奋力反抗,硬是将姑娘全身给扒了,按到床上给硬上了。 严松听了,一副懊恼的表情,他还拍打着自己的头,一连叫嚷,“这酒害人啊!”表情却是有些茫然,似乎真想不起自己昨晚喝多了酒,究竟干没干这事?好像没什么印象的样子。而那按摩女的样子,看起来又不像是在撒谎,加上她现在的情形,还有床下被扯破的行头,让人不能不信啊。 事情发生没发生不重要,关键是怎样善后。 严松一副后悔万分的表情,想了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杜娟。” “杜娟?”严松愣着神重复了一遍,幸好不是牡丹,否则非花下死不可。“多大了?” “我…我二十岁了。” 一番问下来,严松便已经对姑娘的情况有所了解,名叫杜娟,二十岁,枫林县乡下进城打工妹,家庭条件不好,学了这按摩手艺,刚来这家洗浴中心打工半年时间。 严松道:“杜娟。昨晚的事情,我喝多了酒,印象不深,你让我好好想想。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希望你能冷静一下,好不好?” “你…你不认帐,啊!”杜娟一听严松这话,趴在那儿就又哭个不停了,泪水很快打湿床单一大片。 对杜娟此时地反应,严松似乎无计可施。 这时包房地门敲响了,门外传来喻星豪地声音:“严局长,休息好了没有?应该送你回宿舍了。” 严松显出一副慌乱的样子,但身体却没有动,这个杜娟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呢?可她又只知道哭,怎么办? “杜娟,有人来了,你先把衣服穿上,这件事咱们慢慢商量!”严松起身下了床,拿了挂在墙上的外衣,小心的穿上了。而对于杜娟,他没有多管,只是用手指了指地上的衣服,“抓紧穿好衣服。” 杜娟听到来人了,又见严松的语气有些漠然,愣了一下,但还是依言起身抓起自己地衣服,在哽咽中穿上了。 可衣已经扯坏,只有放了空裆。 严松去把包间的房门打开了,让喻星豪进了房间。喻星豪进屋一看屋里的情形,再看看被扯得四分五裂的衣裤,当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悄悄一拍严松,轻声道:“严局长,你可真是厉害,不过几个小时,竟然就把这么漂亮的小妞征服了,佩服!” “征服了吗?”严松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似乎自己也不敢确定一般,苦笑道:“喻总,估计这次我可能酒后误事了,这…这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大概…因为…所以,嗨,反正是记不清了。” “这有什么嘛。”喻星豪玩笑道:“男人本色,严局长神勇无敌,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