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桌上一番杯来盏去之后,曾家辉道:“小东,这次我先斩后奏,将你调到南阳市这个穷地方来,你没啥意见吧?” 陆小东惶恐地道:“曾书记,我感谢您还来不及呢!您是知道内情的,我在长丰市的处境堪忧啊,原本想跟着您好好干一场,突然就你调走了,麻枫林做了市长以后,开始处处给我使绊子,熊正东当了长丰市委书记,两人更是狼狈为奸,他们是怎么看我都不顺眼呢!要不是你这次将我要过来,估计年底的时候,要么迫我主动让位,要么不声不响地让人取而代之。” 一言蔽之,陆小东在长丰市的工作环境不宽松,不动就只有一个结果:让出长丰市公安局长的位置。曾家辉对这个早就了然于胸,毋庸置疑,陆小东也心中有数,这也是曾家辉为什么主动将他要过来的原因。虽然南阳市比长丰市落后了些,但对于公安局长来讲,作为可能更大,发展的空间也更广阔一些,陆小东也是真的感激曾家辉的从旁帮助,也不枉他在长丰市悄悄支持曾家辉的工作,也算是相互的知恩图报吧。 曾家辉道:“其实我只是提了个建议,主要还得益于省委政法委莫文志书记的帮忙,要不然这事没那么顺利。” “曾书记,虽然是我受了恩惠,但莫书记并非是要帮我,他卖的可是你的帐。”陆小东一边端起酒杯,一边说道。 “今后南阳公安这一块,全指望你给我撑着了。来,喝酒,不说这个了。”曾家辉也端起了杯子。 “是。绝不拉稀摆带。” 两人碰了杯,一饮而尽。 这一晚两人心情都挺高兴,加上阔别数日,再度重逢,又将并肩战斗,自然就多喝了几杯。曾家辉被送回住处很有些醉意,回到宿舍的时候,服务员秦瑶开了门,送他上楼又泡了茶,然后扶他半躺到了沙发上。 秦瑶今天穿着一款怪怪的长袍,每当她拿这个、取那样的时候,总是被袍子的下摆约束住小脚,跨步大不了,行动也快不起来,惹得曾家辉直笑。 秦瑶并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大方的问道:“曾书记,你看我穿这旗袍好看吗?” “旗袍?你这是旗袍吗?嗯,我看差了点东西。”曾家辉一边说还一边摇头。 “啊,差什么东西?”秦瑶有些丈二的尼姑摸不着头脑,她自己上下检查着,看是不是哪里真缺了口子什么的,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担心春光外泄,那多难为情。 “背上。” “哦。秦瑶反手摸了摸,毫无异常啊,她奇怪的看着曾家辉道:“曾书记,你别吓我,背上差什么?” “差个像口袋那样的什么东西。”曾家辉一边说,还一边用双手比划了一个样式,看起来很有些奇形怪壮。 秦瑶看了噗哧一声笑道:“日*本人?” 曾家辉笑了笑,纠正道“不是日*本人,是日*本娘们儿!” 秦瑶一阵格格地娇笑,脸上也有了些红晕,她想不到在南阳人人敬畏的市委书记,也跟自己这个服务员开起了玩笑,还是这种小玩笑,说出去估计谁也不信。 她坐到沙发边上,拿起茶几上的水果,一边削皮,一边俏皮的道:“您还没说好不好看呢?” 曾家辉哼了一声,道:“电视看多了吧?怎么小姑娘都爱问这种话。” “我可不是小姑娘……” 曾家辉摆手道:“哎,打住,打住。” “好嘛,不说就算了。”秦瑶不高兴的道,还嘟了一下小嘴。不过立马又换了一种表情,道:“曾书记,我听说您去过朝阳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