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书记放心吧,我一定会按照你的意思去做。”曾家辉诚挚的道。 “记住,小不忍则乱大谋!” “恩。” “好吧,有什么情况可以及时给我讲。” 本来可以离开了,曾家辉像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兰书记,省委政法委这边估计到时还得麻烦你一下。” “哦,你有什么担心?” 曾家辉点头道:“兰书记,毫不客气的说,我是真担心会发生意外情况。” 能让兰青天觉得有交易的必要,魏丰华又岂会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蒋百年即便今天不交待,但不代表他以后不交待,存在一天,就像颗定时炸弹挂在卧室,一天都睡不安稳,怎样能保险、保安稳?曾家辉都能想到的问题,他自然也想得到,而且方法多的是,省委书记要让一个阶下囚永远闭嘴,也就是一句话,甚至就是一个眼色而已。 确实不得不防,兰青天也皱眉道:“你有办法?” “办法倒有,但得政法机关给力才行。” “恩,我知道了。” 曾家辉这才站起身来,将兰青天送到房门口,他没有送出茶楼,决然不会让人看到他们的见面,悄悄地来,悄悄地走,打枪的就不要进村了。 就在曾家辉也随后走出房间的时候,他看到了从旁边一门包房里走出的一个熟人,她挎着一个lv包,神色有些暗淡,低着头往前走着,那是蒋百年的老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蒋百年被双规期间,按正常的程序,他老婆也应该受到一定程度的监视才对,曾家辉赶紧退回了房里,他不想碰到她打什么招呼,既不愿意,也不方便。人家到这儿来肯定不是独自品茶,估计跟自己一样,也是约了人的吧。他将门透出一条合适的缝隙,然后在房里来回踱步。 蒋百年的夫人走远了,又过了两分钟,门口又响起了高跟鞋与地板撞击的声音,曾家辉通过门缝瞅了一眼,影子依稀有些熟悉。他稍停几秒后,到门边看了看,确认也认识,这位女姓可比蒋百年的夫人高贵得多,也不知道她们是谁约的谁,又是为什么事?管她呢?知道就行了,曾家辉也顾不了想那么多,自己办自己的正事要紧,他这才慢慢的向外走了出去。 借这个独自行的机会,电话联系了一下方依,问道:“企业什么时候可以开工?” “你急什么呢?随时都可以,不过省政府没有话,我们也不可能自己先去开起来吧。”方依抱怨道。 曾家辉摇头,道:“我能不急吗?你知道有多少工人待岗吗?有多少个家庭指望着拿工资糊口吗?省政府难道现在一点不急,就没有联系过你们?” 方依道:“你再等几天吧。你们省上不拿出一个正确的态度来,企业恢复生产倒是容易,可今后出现类似的情况呢,咋办?还有,他们拒不承认错误决策,对你也不公平。” 曾家辉笑道:“我算什么,我也懒得计较。当然计较也没人理,领导们都死要面子,只是苦了老百姓啊。再说了,企业停产一个月,企业的损失也不小啊。” 方依这时笑道:“放心吧!企业只赚不亏。” “怎么讲?”曾家辉狐疑地道。 “市场规律,稀有矿产供不应求,我们停产一个月,价格却陡涨了近10,你说亏损没有?” “奸商!” 方依被骂得哈哈大笑,道:“只许你骂的奸商!” 曾家辉心里晃了一下,道:“既然价格上涨了,企业没有亏损,我想是不是赔偿方面就别提了,另外能不能给工人们补发半个月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