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叶枳夏非常庆幸自己不是一个作精的女朋友,不然就年景骁这么难哄的男人,两人在一起肯定天天吵架。 回到卧室,年景骁将叶枳夏放到床上,直接俯身将少女压在身下。 大掌十分熟练的探进少女衣服的下摆里,脑袋埋在少女的脖颈间轻轻的吻着。 “年景骁!你大爷!” 叶枳夏猛地拍开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的手,气急败坏的喊出男人的名字。 “你大爷的!你刚才还跟我生气,现在又占我便宜,你还没解释清楚你为什么生气呢!” 年景骁将手撑在少女脑袋两边,两人四目相对。 叶枳夏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下半身的变化,看着男人眼中的情欲,叶枳夏突然想作妖一下。 “你说生我的气就生我的气,你说和好就和好,我叶枳夏这么好欺负吗?” 原本叶枳夏只是想作妖一下,但最后这句话说出来的那一刻,她不由的联想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先是井鸿山和唐婷婷的事情,让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然后是被记者围堵,她原本不在意记者问的那些问题,但记者的那些话还是在心里留下了印记。 她这短短二十年里,已经送走了太多人,有自己的至亲,有自己的战友,有自己的敌人,甚至 还有自己的孩子 记者们看似无心的问话,却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插进了她的心脏,她真的有些害怕,害怕崔淮书出事,害怕自己再亲自送走身边她爱的,以及爱她的人。 眼泪突然不争气的流出,顺着脸颊滑落,最后藏进枕头里。 年景骁手足无措的为叶枳夏擦拭眼泪,低声的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你生气,是我错了,不哭了!” “你为什么要跟我生气?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跟我生气!” 叶枳夏越说越委屈,今天积攒的所有情绪在此时爆发了。 年景骁坐起身,拿着纸巾轻柔的帮少女擦拭,“我气的不是你出去。” 接过男人手上的纸巾,叶枳夏边擦拭着眼泪边问道:“那你在生气什么?” 男人将叶枳夏搂进怀里,低声的解释道:“你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事业,你需要出门我很理解,我没有因为这个生气。” 见叶枳夏不再哭泣,年景骁继续说道:“但当我看到你单腿站在地上,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时候,我才生气的,你出门的时候应该让周一给你安排几个人,这样你今天就不会那么被动了。” 叶枳夏擦了擦自己的鼻涕,突然很感慨,忍不住叹了口气。 “以前我出门都是别人需要小心,现在我需要别人照顾了。” 年景骁知道叶枳夏这是在伤感自己的腿,摸了摸叶枳夏的脑袋,安慰道:“会好起来的,康姆那边已经看过手术方案了,确定是可以做手术的,只是需要等他忙完这几天。” 叶枳夏点点头,“我知道,只是有时候会控制不住的有些小伤感。” 年景骁低头吻上叶枳夏的唇瓣,太阳慢慢的西沉,在天边洒下金灿灿的余辉,夕阳为天空穿上一件彩衣。 室内的温度不断的攀升,衣服一件件的掉落在地上,太阳忍不住羞红了脸,害羞的躲了起来 海市,结束一天寻找工作的井鸿山回到家中。 当看到关着鸽子的笼子没了后,井鸿山的脸色顿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