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枳夏没想到年景骁居然这么的厚脸皮,齐光敲门送衣服进来的时候,叶枳夏就知道这一切都是男人计划好的,他根本就没想过今晚会离开。 尤其是齐光的那句:“年总,今天晚上酒店的房间全都订出去了。” 叶枳夏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堂堂年氏总裁想要间房会没有?这俩人在这糊弄鬼呢? 年景骁拎着齐光送来的衣服,就那样站着看着叶枳夏,时不时的眨一下眼睛,完全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卷。最终在年景骁再三的保证下,叶枳夏终于同意年景骁留了下来。 浴室里传来花洒流淌的声音,叶枳夏拿着手机半躺在床上,手机里的简讯她一个字都没看进去,注意力一直被浴室的那人吸引。 叶枳夏烦躁的关掉手机,又烦躁的关掉室内的灯光,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假装自己睡着了。 年景骁出来时,室内只有一盏床头灯散发着淡黄色的光晕,床上鼓鼓的一团证明着房间里不止他自己。 少女平稳的呼吸声传来,年景骁看破不说破,轻手轻脚的在另一边躺下。叶枳夏其实一直在装睡,身下的床垫慢慢的塌陷下去,此时她身体的预警达到了顶峰。 一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身边的人一直没有动静,叶枳夏忍不住松了口气,慢慢的放松了警惕,就在叶枳夏以为这一夜就会这样平静的度过时,旁边的男人突然有了动作。 年景骁像只捕猎的豹子一样,动作敏捷的将叶枳夏压在身下,“怎么不装了?” “年景骁!你个混蛋!”叶枳夏扑腾着两条腿控诉道。 随着叶枳夏的动作,年景骁腰间的浴巾被蹭开,男性的特征顶在少女平坦的小腹处,叶枳夏顿时没了任何动作。 在床头灯的照耀下,男人眼中的欲望一览无遗,叶枳夏舔了舔嘴角,“那个我们我还没准备好。” 禁欲了那么多年的男人,一旦开了荤就像是一头喂不饱的狮子,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年景骁自认为自己不是坐怀不乱的人。 身上的浴巾被了出来,少女的睡衣也一件件的被丢到了地上,纯白色的纱织窗帘在台灯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黄光 台灯的亮度被调高,年景骁起身,围上浴巾在浴室投了块温毛巾出来,床上的叶枳夏只露了一只手出来,年景骁笑着为少女擦去纤细的手指上的东西。 被子里的叶枳夏在心里将年景骁狠狠地骂了一顿,刚才两人虽然没做最后一步,但是该占的便宜他是一点都没落下呀!虽然她现在不讨厌年景骁,但这个男人随时随地的欲望真的让她费解。 帮叶枳夏收拾好了以后,年景骁才在床上躺下,叶枳夏将头蒙在被子里,声音听着闷闷的,“年景骁,你不是信佛吗?” 年景骁将少女从被子里揪出来,伸出胳膊将她搂在怀里,两人靠在床头上,“算不上信奉。” “那你手中经常带着个手串?”叶枳夏轻轻碰了碰年景骁腕上的那串耀眼的碧绿,平时他是拿在手中的,有时也会将手串缠两圈,绕在手腕上。 “这个是为了告诉自己,平时要静心,面对一些事情不要那么大的杀戮。”年景骁的语气中蕴藏了很多情绪,好像不是在说商场,而是在说战场。 叶枳夏突然想到那次厉雪儿去榭水轩的时候说了句:这翡翠当时还是我陪你去找的。当时就觉得这句话听完心里不舒服,现在想起来更不舒服了,可能那时她就喜欢年景骁了,只是她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厉雪儿说你手串的翡翠是她陪你去找的,真的吗?” 年景骁捏了捏少女圆润的耳垂,声音里带着浅浅的笑意,“吃醋了?” 叶枳夏拍开年景骁的手,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在吃醋,别扭的将头扭向一旁,“那看来就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