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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恭喜(1 / 1)




男主之一?
《星与》的男主令如律没法全部记清楚,因为确实很多。
它还有个与众不同之处在于,游戏还分主要男主和副本男主,前者是长期攻略,后者是露水情缘,随着主线的更新还会出现新的主要男主。
就这一点来说,它很适合泡男人。
【你能说清楚点给我指明了吗?】
令如律透过墨镜环顾一圈人山人海,无言以对。
她其实觉得系统比较鸡肋,忠诚值数值实际使用体验用处不大,而绑定原作“男主们”,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好处。
系统只会给她画饼,说增进宠爱值可以解锁更多功能,事实上饼永远在路上。
她现在能用的宠爱值加起来都4位数了,新功能依旧不见。
【好的,给您标注特殊人物。】
令如律的视界里远处多了一个光标,底下指着个人。
她之所以能看清,是因为对方着实太高了,目测可能有2米3,壮如高塔,在人群里异常瞩目。
从皮肤和细节特征来看,那是一只雌性象族。
【?】令如律说,【那不会是原游戏里“流落虫星域的翼兽族联盟前任主席”吧?原来也是雌性。】
在《星与》里,设定如此高壮的“男主”只有一个,是个比较经典的“黑皮高壮男妈妈”,种族则不明,只知道是翼兽族。令如律对他观感还成。
她玩到的剧情里,对方还处于半失忆状态,似乎是经历了某种变故,逃到了虫星域,与女主相遇。
再后面她就不知道了,无非是“邻国王子复仇归位记”之类的个人线。
顺便让女主多一个盟友,整顿翼兽族,让它们不趁火打劫。
原游戏“他”和女主相遇是在王都星,第3章节。
那么现在,还处在流落期?
即便隔得这么远,令如律也能看出对方衣着很朴素平凡,就是个底层普通打工象的样子。
令如律来了点兴致,努力往那边挤,只是,一错眼的功夫,对方就上了别的扶梯,淹没在了人潮之中。
“……”
令如律:彳亍。
反正记号已经标上了,这么突出的角色特征,下次看到也不会忘。
……
令如律一行押着贼,送到了附近的警卫站。
里面蔫头巴脑地捆了好几个小偷,都在挨警卫的训。
接下来的办事让令如律相信葵之心有在好好整顿了,警方认真询问了她们有没有丢失物品。期间,也有其她等待的受害者领回了自己的失物。
她们还得了100星币的奖励金,令如律抛着手里的亮晶晶硬币,说:“我对葵之心略有改观了。”
令如律行程不停,处理完小偷,直接朝着03号精神巢的研究所去。
她们没有选择悬浮车,而是搭乘了公共交通。
这个时代公交车已经和
地铁功能合并成了“公交列车”,令如律正想着她们这一行隐藏身份的怎么刷id卡??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就见机器识别出了“林葎”的名字——下属们已经给她整出固定马甲了。
葵之心此刻正值下午,今天是工作日,列车上有好些人。
令如律抓着吊环,看着脚下和头顶的玻璃,几乎有眼花缭乱的感觉。
城市的景象从四面八方掠过,列车上天入地,甚至穿过了一片空中海洋隧道。
那是一个人鱼经营的餐厅,美男人鱼侍应生们手端珊瑚托盘,把鱼生递给穿着潜水服的客人。
“福利院站已到达……请乘客们站稳扶好……”
最后下车的时候,令如律依依不舍地把视线从列车窗户上拔下来,做出了王该有的沉稳表情。
葵之心说自己维护好还真不是假的,不仅附近的育子室和福利院修得漂亮,白塔的外观看起来也很完整。
令如律觉得行走在这未来都市里,都分不清上下和地面。
精神巢仿佛是“悬浮”着的,上面有路,下面也有路。可是这种魔幻构造半点不显得冗杂,反而充满了建筑之美,让她联想到自然界的蜂巢蚁穴。
葵之心负责精神网的研究基地修建在精神塔侧上方的一个位置,令如律几虫被接引到了一间办公室里。
片刻后,几个白大褂走进来了,其中一个看着像主管。
“陛下,我……我实在没脸见您!”
那主管先声夺人,一开口就是一句自责。她深深行了个礼,愧疚地说,“陛下和先王把精神巢托付给我们,我们却没有看护好,让这么低级的案子发生了。而且发生后,我们居然还想着隐瞒,更是渎职中的渎职。”
桑丝原本摆出一副凶相,等着斥责研究基地的人,没想到主管居然这么好说话,表情一时间愣住了,显得有点呆傻。
令如律和客绿姝却都眯起了眼睛,静静看着主管表演。
她演得相当卖力。
“陛下或许好心,没有骂你们,但我是要把你们都领过来谢罪的!”
主管转过头面对自己的下属,转眼就换上了一副怒容,“跟你们说过多少次有情况就通报,怎么还瞒着呢?”
“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你们要瞒到什么时候?!”
“这次已经是陛下好心,否则你们开除都不冤的!”
“早点说也不会怎么样,你们是自作聪明!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就不明白?”
她唾沫横飞,满脸痛心疾首的样子,情到痛处还摔了一支笔。下属们也被她骂得唯唯诺诺,鹌鹑似的低头认错。
“陛下,我们给您请罪。”
主管总算骂完,抹了把脸,换下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弓腰,“渎职员工的名单和惩处方式我之后会提交,尽力挽回损失。”
桑丝是个没什么心眼的,被唬住了,张了张嘴,挠头讪讪看陛下。
令如律心知,主管这是在做给她看呢。
当我没做过
打工人?锅只是你手下的?
她也不表态,就笑眯眯盯着主管看,不咸不淡地:“客绿姝,你觉得呢?”
难怪是那么一个态度,上梁不正下梁歪,原来有个油滑的上级啊。
主管听到陛下的口气,心中一突。
她背后渐渐有冷汗,感觉自己的“效果”有点做过头、太夸张戏剧了。
这位陛下,似乎并不像她以为的那样是个年纪轻轻、着急冲动想出成果的莽撞性格。
“属下以为,她的发言并不可信。最该处理的明明是主管本虫,这种渎职程度,送进去蹲两年都不为过。”
她听到陛下身边那位黑发绿眼的近卫冷冷说,“陛下,您觉得呢?”
主管一下子急了,这怎么就到蹲监狱的地步了呢!
她抬起头要分辩,却撞进了令如律似笑非笑的视线中。
近距离看,她才知道陛下有别于先王们的血红色眼睛有多瘆虫。
那是不太健康的、缺少色素的表现,直接展露出了最本源的血液的颜色。可是当这样一双眼睛朝你望来,却仿佛连自己的本质也被看穿了。
而陛下虹膜中央的瞳孔还是虫族中的细长亚型,泛着一点金,被盯住的时候,就好像遭遇了猛兽的注视。
从属的态度往往是主人真正的态度,陛下身边那位银灰发雄虫近卫神色更加阴戾,主管错觉他下一秒就要来割断自己的喉咙。
——陛下不是个小孩子。
主管心中转瞬明悟。
她不好糊弄!
“那也太过分了,是吧?”陛下摇头叹了口气,唱起红脸来,可也没有提到底该怎么处理,只是转移话题笑着看向她,“算了不提这些了,能量球的原材料呢?我今天来是为了这件事。”
主管不敢多说话了,乖乖从旁边推了个推车:“陛下,在这。”
她打开推车,露出里面处理好的虫绶兰果实。它们被放置在一个透明立方体中,果实通体金红,质感宛如瓷器,细腻光滑。
主管正要说明怎么做,陛下却已经动了。
强大的精神力触角无形地探了出来,在她的精神力场笼罩下,金红色的果实悬浮了起来,慢慢褪色,变得透明。
红色的部分沉降,透明的部分化成了粘稠的液珠,又逐渐融合,变成一个水晶般的球。
主管惊异地睁大眼睛,陛下竟然已经把能量球做成了,略过了需要她们去除杂质的步骤。
时间才过去不到15分钟,这是何等强大的精神力!
帝国上一次做能量球还是宇宙初年,但不妨碍主管在心里做了个判断:一般的王虫,绝对没有这个精神力水平!
“这么简单啊?”陛下打了个哈欠,“还有别的需要用到我的地方吗?”
“没有了。”主管嘴皮子动得飞快,“接下来,我们三天之内……不,48小时之内就能把能量球和精神巢对接,点亮工作准备就绪。”
“所以说啊——”
陛下抱着胳膊,拖长了腔,“早点告诉我,不也一样吗?自作聪明也不会更快了,反而丢了工作,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不明白呢。”
她表情笑吟吟,还拍了拍主管的肩膀。
——陛下把她刚刚说过的话都还给了她!
主管喏喏应了声“是的”,领着自己的下属们,后退着出了办公室。
就在退出去的那一刻,她瞥到陛下身边那个一言未发的长发“保镖”,猛地福至心灵:等等,那位该不会是帝国上将吧?
主管脑子里浮现出一个荒诞的画面:陛下一声令下,第一军团神出鬼没地冒出来,把她的研究所层层包围。
“……”她腿软地靠着墙呆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背后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
陛下并没有向她施压,可光是放出那股精神力,就已经让她精神高度紧绷了。
她此刻深刻理解到,陛下并不是平时那种普通的上级,也不是什么“虽然职务很高但部门隔得很远的空降领导”。
只要陛下想,就真的能“为所欲为”,她不仅插手底下的事不用走流程,还能简单粗暴地让看不顺眼的虫体会到精神上的痛苦。
主管想了一会儿,做出了一个决议。
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地敲键盘。
下属们瞥到她的屏幕,不禁怔住了:“老师,您这……”
研究基地性质使然,哪怕是上下级也习惯原本科研圈的叫法,比如老师、教授之类的。
而且主管平时喜欢员工们拍她学术上的马屁,所以下属们都这样叫。
“别再这样叫我了。”
主管声音干涩。
只见她屏幕上,赫然是一封辞职信!
信里她也不推锅了,就说自己主管不甘地动了动嘴唇,可还是说:“这是我该写的。”
她苦着脸,狠一狠心,发送了出去。
不仅该写,而且该在陛下还在研究基地的期间写。这个表态必须让陛下看到。
下属们面面相觑。
可鉴于刚刚才挨了一通狠批还替主管背了锅,竟然没有一个虫开口挽留。

另一边。
“咱们要在葵之心多等两天啦。”桑丝伸了个懒腰,又崇拜道,“陛下,您真的好厉害啊!居然能看出那个虫不是真心的!”
客绿姝推了一下眼镜,心说到底谁会被糊弄过去啊!只有你这种单细胞生物吧!
“那就等呗,我们也没有真的急到几天都等不了的地步。”
令如律也不想那么早就走,她对葵之心很好奇。这可是帝国的一线大都市。
研究所外就是空中花园,风光甚美。
公园有环形的三层,中央流水瀑布穿过。
令如律走了一会儿,无端地有点小腿肚子发酸,也没多想,觉得可能是刚刚精神力消耗太大,累着了。
她秉持着刷主要角色好感的态度,体贴地问伊
库琳:“你累吗,要不要坐着歇一会儿?”
丝毫不觉得自己问一个能奔袭三天三夜的兵虫走几步路累不累有多震撼。
桑丝、客绿姝:“……”
伊库琳有点疑惑,但看了看她,意识到她想休息,平淡无奇道:“累。”
令如律:大将军知我。
她从善如流。
令如律找了处公园长椅坐下,很自然地和晒太阳的老太太虫闲扯起来,还骗了路过的小孩一颗糖。
桑丝叹为观止,都不知道陛下原来这么能聊。
令如律唠到黄昏将近,老太太回家吃饭,摸了摸肚子:“我们也去吃点吧。”
然而她起身的时候似有所感,转身看了看椅子。
上面有一点血迹。
嗯?
令如律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以及自己刚刚为何莫名腿酸。
她发现,无法否认,尽管她第一天过来的时候连直接裸|奔都没在怕的,但这一瞬间心里还是产生了少许“糟糕”和“尴尬”的情绪。
那是十几年来形成的惯性思维。在人来人往的公园里,在公共场合,这种事情很不好。
然而她克制住了,想看看周围的虫族会有什么反应,指了指那一小摊血迹:“这个……?”
“噢噢,怎么忘了这事,陛下你来月经了!”
桑丝跳了起来,她是一只兵虫,兵虫个体有完整的生殖系统,但自然状态下平时不会来月经,只有工虫才会有固定的排卵期。
当兵虫调节过信息素、重新为生育做好准备后,她们才会来月经。
客绿姝无情嘲讽道:“想让你记住事情也挺难的。”
她转过脸对令如律,“恭喜陛下。您想要什么样的月经用品?我现在去买。”
“对对,恭喜陛下!”桑丝才反应过来,顺手开了椅子扶手上的小机器人,让它清扫血迹,“这是不是也说明陛下身体恢复好了?之前一直营养不良来着。”
“我提前准备好了。”琉夜已经把月经巾、棉条之类的东西在包里一字排开,抬手展现在了令如律面前。
他清了清嗓子,以示自己很稳重,是一只合格的雄虫,“陛下可以试试喜欢哪一种。还有备用的裤子我也都准备了。”
令如律看她们都没有表现出“应该立刻去把裤子换掉”的态度,也没有一个虫脱下上衣要给她围一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新奇感。
就像是,假如走在大街上看到一个人肩膀上有血迹,第一反应应该也不是“她为什么不把衣服换了好丢脸”吧?
令如律接过那堆有点眼熟又不太眼熟的东西,观察了几秒,如实说:“我要研究一下,我也不知道我习惯用哪个。”
前世的话,她比较习惯用卫生巾。
“廖娴呢?”桑丝左右张望,“应该要给陛下重新测量身体数据了吧?我现在就打通讯给她!”
……
令如律提溜着袋子往公
共卫生间走,沿途也有人看到她裤子上的痕迹。公园里不少小孩跑来跑去,包括小雄虫,但他们也没有一次冲上来大叫围观。
倒是有雌虫笑笑地挑了一下眉毛,那意思是:嘿,姐们,粗心啊!
月经用品上都有详细的使用说明,照葫芦画瓢也不困难,何况她又不是没用过类似的。
她换了新裤子,走出门又忽然退回来,目光落到厕所门口的一个方形机器上面。
令如律之前也见过这东西,每个公共性质的厕所里都有。
她前几次都不知道它是什么,自动忽略了,现在好像突然懂了——它是一个小型免洗清洁机。
小清洁机旁边还有免费月经盒,装得很满,上面印了“官方合作品牌”的字样。
令如律研究清洁机说明书的时候,旁边刚好走来一只工虫。
“是第一次用吗?像这样,看,启动了。”
工虫态度自然地搭了把手,又笑着给她比了个拇指,“恭喜!长大成虫了。”
“呃……谢谢?”令如律也笑着回应。
她把之前的裤子清洁好,只用了一分钟。
那只工虫已经走了,令如律知道她的恭贺只是随口一说,因为她从小耳濡目染这种时候就应该恭喜,哪怕是对一只陌生虫。这是不用深想的事情。
但令如律又有了那种古怪的新奇感。
她还并没有真正成年,可月经初潮意味着她的身体已经初步成熟,从蜂首神那里获得了孕育生命的权柄。
回到原处,廖娴已经赶到了,平日内敛的情绪此刻激动了许多:“陛下,快让我检查一下!”
她抽了令如律一点血,等几虫回到悬浮车,结果已经出来了。
“太好了!”廖娴一握拳,少见地情绪浮出表面,“陛下,您的健康指标恢复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你们也太夸张了。”令如律不由说。
“哪里夸张了?”桑丝好冤枉,“就算在普通家庭里,初潮这一天也是要好好庆祝的!陛下,我们不能老想着工作,做虫要有仪式感!”
令如律:“是吗?”
周围几虫,包括沉默寡言的伊库琳在内都用眼神回答她:是的。
之前令如律一直严重营养不良,本应该青春期就来的月经也没有动静。
排卵期也是雌性健康的晴雨表,令如律能够正常来月经,是一件大大的喜事。
虫族雌性最常见的月经周期其实不是每个月一次,而是两月一次。
她们的生育周期比人类短,相应地月经会不那么频繁。
王虫则比较特殊,个体的周期差异很大,令如律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哪一种。
“明花助手为您点播乐曲:《红》。”
仿佛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令如律手环里新认识的ai明花播放了一首歌曲。
开阔有力的女声在悬浮车内回荡开来,有着极强的神圣感和宗教感。
“又是这首经典曲目。”客绿姝忍不住翘起嘴角,往上推了推眼镜,也跟着哼唱起来。
“‘复兴年代’的歌,用的是远古部落语言,歌词意思是赞颂‘创造生命的红’……当初我分化期的时候我妈一直想放,结果我成了兵虫。后来还是没盼成,因为下一个蛋是弟弟。我只好跟我妈说等我退伍再放。”
“好好听歌,不要犯你的科普症!”桑丝忍不住吐槽,“还有,你这话有性别歧视的嫌疑你知道吗?亏你平时文质彬彬的。”
客绿姝摊手,轻描淡写:“我哪有?只是在阐述事实。”
在座都是雌虫,要么就是王的零队队长,说话当然会放松点。
令如律被她俩情态逗乐,她逐渐从不适应里脱离了出来,跟着玩笑:“客绿姝,你会被说是大雌性主义的。”
桑丝猛点头:“对!客绿姝这家伙就是!她平时装得可好了!”
廖娴则表示有共同语言:“我妈也是,这首歌想放一直没放成。当初我妹也分化成兵虫的时候,她就说还不如生个小雄虫呢,起码可以留在自己身边安全养大。”
“一个小家庭两只兵虫,母父是会操心点。”桑丝感慨。
廖娴:“所以后来我选择做了医生。廖小婧非要上战场就让她去吧。”
陛下月经的事似乎打开了几只雌虫的话匣子,情感联系微妙地变得更接近了。
她们嘀嘀咕咕交流,令如律听了几耳朵当代年轻虫的困扰,莫名有自己在体恤民情的错觉。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影响,她撑着下巴专注听了一会儿,有点犯困,结果被突然扑过来的桑丝惊醒。
“对了陛下,咱们今天一定要参加一个活动!”
桑丝兴奋地举手说,“我刚刚查过了,葵之心今年的月经节刚好就在今晚,陛下陛下,您看看这多巧啊,我们去参加吧!看看嘛!”
客绿姝:“你是不是想偷懒?又要去蹭吃的了。”
廖娴没做表率,只是询问地看着令如律。
客绿姝这才想起来,陛下不是她们,之前睡了17年,没有参加过月经节,于是也改口:“看陛下您的意愿。”
她懊恼,自己这回居然没有桑丝心思细腻。
几双眼睛都望向她们的王,而令如律则有些反应不过来地“嗯?”了一声。
什么月经节?
她之前接收常识的时候见过这个词,压根没细看,可是她没想到,它居然真的是一个日常的节日与活动。
令如律的好奇心达到了巅峰,困意顿消:“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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