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显然是找到了方法,足足在床上折腾了芜欢两天两夜。芜欢表示,男人在这方面果然是无师自通。 妈蛋,这才相隔一天时间而已,他就知道用运转神力来做这种事了。 嘤嘤嘤,这日子以后没法过了。 “欢欢,饿不饿。”容昭穿戴整齐的站在床边,看着趴在床上的人,眼底满是笑意。 “不饿。”芜欢咬牙。 “可是我都给你准备了点心。”容昭将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还散发着热气的点心在芜欢面前晃了一圈,“欢欢不饿,可就要浪费了。” 芜欢咽了咽口水,裹着被子坐起来,一本正经的道:“饿。” 容昭笑着坐下,和着被子将芜欢搂住,先亲了一口,才拿着点心递到芜欢嘴边,“我喂你。” 芜欢真的很想揍容昭。 这货就跟上瘾了一般,逮着机会就开始。 她迟疑了片刻才张嘴咬住点心,然后囫囵的嚼了几下,直接咽下去。 容昭难得没有动手动脚,芜欢吃饱了之后就缩回被子里。 衣服不知道被这货拿到哪儿去了,她根本就下不了床。 “欢欢,吃饱了就起来吧。”容昭拉开被子,“闷坏了就不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好好,我不碰你就是了。” 容昭总算是知道之前芜欢那么欺负自己的感觉,真的是……不要太爽。 若不是他不习惯表情变化太大,他真的好想仰天大笑。 “衣服。”芜欢咬牙,看她穿了衣服不弄死她。 容昭失笑,手掌一挥,她的衣裳就出现在她旁边。 芜欢拿过来,三下五除二的穿好,当然期间又被容昭占了不少便宜。 所以芜欢穿好衣服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被容昭扔到外面的天阙剑召唤进来,拎着天阙剑就朝着容昭砍过去。 “这几天你很得意是不是!很爽是不是?你躲什么,过来站好,又砍不死你。” “欢欢,你要谋杀亲夫吗?”容昭站在芜欢几米远的地方,他才不过去。 天阙剑虽然砍不伤他,但是天阙剑砍到他身上的时候,会有一股很凉的感觉,以前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他有温度,那感觉就像是大冬天,被人扔到了冰湖中。 芜欢咬牙切齿一番,直接掠了过去,山不就我我就山。 芜欢来势汹汹,容昭不得不象征性的反抗起来。 泠箩听到房间里忽然响起了打斗声,一脸的懵逼,这两人怎么打起来了? 她怀中的小兽黑溜溜的眸子,也是直转,“吱吱吱!” 肯定是床上不和。 “你知道什么。”泠箩弹了下小兽的脑门。 “吱吱吱吱吱吱!”小兽激烈的叫了起来,不要弹他的脑门,哼! 泠箩:“……” 等芜欢和容昭打完,整个房间差不多就毁了,芜欢满意的收回天阙剑。 容昭瞄了眼已经看不出形状的床,哪里不明白芜欢的心思,心底开始思索着今晚该在哪里睡。 芜欢还没忘记自己是有正事要办的,可是要找一个人的转世不是那么容易的。 而且还没什么特征,她要怎么找? 难道在大街上拉着一个人就问,你是青阳慕的转世吗? 会被人当成疯子的。 “若是能找到一件旧物,我就能锁定人。”鸳鸯镜弱弱的出声。 芜欢瞄了它一眼,“青阳家族早就毁了,我上哪儿去找小舅舅的旧物?” 那里现在应该是一片废墟…… “小欢欢你刚才说的那个名字是青阳慕吗?”泠箩在听完芜欢的叙述后,直到现在才出声。 “嗯。”芜欢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须弥天有一处秘境,秘境里有一处陵墓……那个陵墓的主人,应该就是青阳慕。” 芜欢看向泠箩,眼中有几分疑惑,陵墓?还在须弥天? “小舅舅的陵墓怎么会在须弥天?”这不是瞎扯淡吗? “不知道,但是根据流传下来的说法,那处秘境中的陵墓是有一天忽然出现的。陵墓外面就立着青阳慕三个字的石碑,不过里面有什么就不知道了,祖辈们试了很多办法都进不去。” 就算不是青阳慕的,也应该和他有关系。 芜欢思索了一下,现在她也没有头绪,既然须弥天有关于青阳慕的,那就先去须弥天。 反正她迟早要去的。 “那我们先去须弥天。” “啊?可是……我没有钥匙,进不去啊。”她也想回去,奈何她把钥匙弄丢了,那钥匙不但是开启须弥天的钥匙,还有引路的功能。 没有钥匙,她都不知道须弥天具体在什么地方。 “大概方位你知道吗?”有鸳鸯镜和天阙剑,只要知道大概方位,找到须弥天应该不难。 泠箩点头,这个当然知道。 芜欢没有坐船,那对她来说太慢了,直接用天阙剑做了飞行器,朝着海中心飞。 …… 芜欢刚离开不久,她之前所在的城池就陷入了混乱中,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杀了进来,满眼通红,见人就杀。 妇弱老幼,一个都不放过。 他们反抗,却发现他们自以为很厉害的实力,在这个人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这个人越杀越厉害,好像不会累一般。 神阁的人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屠杀了三个城池的人了。 神阁议事厅,一溜的人坐满了。 首座上是一个二十七八的男子,看上去很文雅秀气,身上也没有半分的压人气势。 “阁主,那人很古怪,据说每杀一个人,他的实力就会增长几分,这样下去,等他杀到了足够的人,那实力不是要达到一个恐怖的地步?” “如今已经三个城池沦陷,其余的地方人心惶惶,大家等着我们出主意。阁主,您看,这事该怎么办?我们要不要派人去绞杀那个人?” “阁主,您大婚在即,却出了这样的事,您还这么沉得住气,实在是佩服。” 这话一出,议事厅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神阁中,也不是人人都对阁主崇拜有加的,只要有权利,有利益的地方,就有争夺。 阁主只淡淡的扫了说话的那人一眼,泛着粉色的薄唇微启,“按兵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