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静点,卧槽。”芜欢一巴掌拍在叶良辰脸上。 叶良辰惊恐的往后缩,眼底深处是无尽的憎恨和怨毒。 他恨她?却又怕她? 芜欢被这个发现逗笑了,这特么的什么情况啊! “喂,你干嘛这么怕我?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叶良辰继续往里面缩,白色的亵衣和亵裤上都渗出了殷红的血迹。 芜欢当即往后退了一步,皱着眉道:“离魂石在哪里?” 血腥味对她来说就像是毒药。 叶良辰使劲的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别问我…” 芜欢将天阙剑从空气中拿到手中,感觉到那股凉气,她才缓慢的上前,“叶良辰,我耐心有限,离魂石在哪里?” “不知道…不知道…”叶良辰喃喃的重复这三个字,目光变得呆滞起来。 “…”吓傻了? 我靠,她啥都还没做呢! 这男人不是号称恶霸吗?这个样子还能叫恶霸? 芜欢将叶良辰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自己要找的东西。 床上的叶良辰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好像芜欢对他做了不能说的事一般。 芜欢翻了个白眼,拉开房门出去。 外面守着的那两个人也不见了,整个叶家都是一片混乱。 估计是风雪城那边的消息被证实了,这些人都逃命去了。 反正现在没人理会她,她索性直接在叶家大摇大摆的找。 期间还碰上了几个穿着华丽的年轻男女,估计是叶家的少爷和小姐之类的。只是他们匆匆的往府外去,压根就没多看芜欢一眼。 芜欢嘴角抽了又抽,那些怨气如果真的蔓延过来,跑得掉吗? 芜欢将所有的建筑都转完了,都没看到一个能放离魂石这样东西的地方。 ‘左边。’字体在空气中停顿了一秒就消失了。 证明容昭还在生气。 芜欢有些无语的扶额,往左边看了眼,那是个很普通的建筑… 容昭应该不会因为生气坑她吧? 芜欢很不确定,但是现在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朝着那个建筑去。 这是一个独立的阁楼,两层高,看上去没什么不同。 可是她刚走了两步就一头撞在了透明的屏障上,脑子晕乎乎的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阵法?”还是隐藏性的? 我嘞个去,芜欢几乎能肯定,离魂石就在这里面。 可是要怎么进去呢? 她伸手摸了摸,像是摸在了冰凉的墙壁上,没有一点的不适。 应该只是防御性的。 很多人都觉得攻击性的阵法更厉害,实际上防御性的阵法一点也不比攻击性的差。 甚至是在破解上,防御性的要复杂得多。 能触碰的阵法,也就是说她能使用灵魂之力… 芜欢心头一喜,直接动用体内的灵魂之力往阵法上输送,想要强行破阵。 想法是美好的,但是芜欢忘了,在她能接触的情况下,灵魂之力也只能坚持一下,适合用于速战速决。 时间一长,灵魂之力同样会溃散。 而这个阵法面积很大,灵魂之力根本扩散不到那么远… “…”芜欢内心正在崩溃。 “让开。”身后突然一凉,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 掀桌,说好的让呢? 长得高了不起,就可以随便揪她的衣领? 芜欢非常不爽的瞪着已经走到她前面的高大人影,却也只是安静的待着。 容昭这次破阵倒没有之前那两次看不懂的手势,他直接将手覆在了透明的阵法上,芜欢还没看到他做什么,他的身影突然就消失了。 诶?芜欢惊讶的四下张望,又回天阙剑里面去了? 就在芜欢想要上前看看的时候,容昭的脑袋突兀的出现她空气中。 只有脑袋! 芜欢吓得直接后退了一步,尼玛,分分钟容昭就被人砍了脑袋? 看着芜欢在那边耍宝,容昭很头疼,他伸出胳膊,冲芜欢招了招手,“快点,阵法要合上了。” 芜欢拍着胸口松气,吓死了。 “出息。”容昭冷哼一声,脑袋和手都消失了。 芜欢翻了个白眼,谁看到一个突然出现的脑袋,都会吓到好不好。 踏入阵法,芜欢才发现外面看到的那个阁楼根本就是假象。 这里面小桥流水,花香鸟语…额,她也不知道要怎么来形容。 总之,修建得特别的雅致,看上去特别的舒服。 容昭走的很快,芜欢几乎是小跑着才跟上他。 这里有很多屋子,容昭却直接绕开了那些,最终停留在一扇石门前。 “容昭,你有能储存空间吗?”芜欢拽了下容昭的袖子,视线一直在远处的屋子上转悠。 容昭在石门上摸索了下,‘咔嚓’一声石门自动就开了。容昭直接走了进去,将芜欢的问题无视的非常的彻底。 芜欢撇撇嘴,赶紧跟了进去。 里面是个不大的石室,芜欢一眼就看到了被悬浮在中心的淡蓝色石头。 “离魂石。”芜欢神色激动,小跑过去。 容昭眉头皱了皱,下意识的要叫她别乱动。可芜欢根本没有伸手要拿的意思,她只是一脸欣喜的看着它。 芜欢又不傻,这种地方肯定设有机关,她才不会像个傻子一样,直接就去拿。 容昭一言不发的上前,看着那不规则,散发着淡淡蓝光的石头,“这就是离魂石?” “嗯,你别看它小,它的作用可多得很。”芜欢点头,眸光闪亮,欣喜之色越来越浓。 “你什么时候知道它在叶家的?”他信芜欢说的,从叶家大长老那里知道,但是时间… “两千年前吧…”芜欢回忆了下,“当时我记得是一个叫叶开的老头带着它,本来那个时候我就想抢来着。后来发生了点事,我离开了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叶开已经不见了。那个时候我也用不上离魂石,恰好我又有其他的事要做,所以就没去追他。” 感情觊觎人家的东西,都两千年… 还真是执着啊! 容昭不知道芜欢说的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的。他唯一能确定的是,她那个时候没抢,绝对是发生的那件事改变了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