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里苏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不然老子现在就一枪蹦了你。” 西子凡威胁道,手上的枪对准比自己矮一个头的白里苏,就等他说出一句反对的话,立马解决他。 “西子凡你再这样伤害那些无辜的人,你以为有好下场吗?我是不会帮着你做坏事,今天我也就和你说清楚,你要是执意,也别怪我。” 白里苏的长枪丢在地上,右手悄悄从腰上掏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的对着西子凡腹部捅下去,对他来说再也忍无可忍了。 “你” 西子凡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手,任凭腹部在流血,手上的枪也按了下去。 砰的一声响,纯阳捂住要尖叫的嘴,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西子凡到底做了什么伤害无辜的人,又是什么原因要对白里苏开枪? 不好!她感觉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趁西子凡还没转身,立马跑回去捡起头盔戴在头上,匆匆进了别墅里,一楼并没有看见人,上了二楼,在左角转弯的第一间房门外,被声音停住了脚。 “啊!啊!不要啊!放开我!” 女子破天荒的尖叫声传出,在走廊上都能听见,随后一声接一声的抽泣,有脚步声靠近房门,里头的人好像要出来了。 纯阳迅速的躲在角落里,侧着身依靠在墙上,偷瞄着从房间里出来的人,男子好像刚做完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连衣服的都没穿好,拉紧松垮的裤腰带,带上房门,往一楼下去。 等人影走远了,她从角落里出来,一心想着刚刚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为何有女子的哭声,决定去看看情况。 房门好像没关紧,有一条缝隙,纯阳的手停在门把上,里面女子的哭声更大了,她轻轻的打开房门,还没看清楚里头的人,就被脚下杂物绊住脚,这一看房间也太乱了,跟翻了天似的。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女子哀求道,不敢抬头看,坐在床头一角紧缩着身子,半露的肩膀在被子外面,埋头小声的哭泣,压抑着声音。 纯阳看到角落的女子,下一秒转身去,这咽了咽口水,他们刚刚是在多半猜到发生什么,这事情不情愿就不知道了,情愿又怎么会哭呢?假装不知情的问。 “你是谁?这里发生了什么吗?” 女子止住哭声,抬眸看着背对自己的人,是个女的,有些错愕,慌张捡起旁边被撕破的衣服,随意的套在身上,从床上下来,走了两步,声音哽咽。 “你也是被他们抓来这里的?” “抓?为什么这么说?” 纯阳还是背对着女子说话,避免看到不该看的,被她这么一问,倒是一头雾水,难道她是被人抓来的,然后想到了什么,心情一下沉了下去。 “我不是被抓来的,我是来找个人,你见过叫维思的女孩吗?” “没有听过这个名字,有可能是新来的,她们这会可能” 女子眼眶的泪水涌了出来,悲伤的继续说: “我们原本都是好家庭的人,大部分都是单身女子,因为末世突然的来临,导致亲人失散,也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 “后被一个叫西子凡的人抓到了这里,要我们做一些” “你还是赶紧走吧!这会他们要行动了。” 纯阳终于是整明白了,为什么白里苏一直叫她离开,原来是在救她,所以西子凡因此要枪杀他,没想到人心那么险恶,不团结对抗丧尸,倒是起残害自己人,是她太天真。 “你知道她们都在哪吗?我有办法确保你们不再受到伤害,等天亮就带你们离开。” “你真的能救我们?确定没在开玩笑?可你就是一个小姑娘,哪里敌得过他们部队出身的人。” 女子还是不相信,连唯一部队的人都是幌子,又何况一个小姑娘,如果逃跑失败,被抓回来加倍折磨的日子,想到这里有些退缩。 “还是算了吧!我怕了” 纯阳知道女子并不信任她,被伤害过的人又怎么能再次轻易相信别人,为了证明能够救她,决定再试一下召唤枪炮,祈祷要成功啊!轻拉耳垂下的银色流苏,没有看到枪炮出现 她刚想转身,就听见砰的一声,枪炮落在身后的床上,重量砸凹床垫,看到枪炮的那一刻开心得不得了,没有让她失望,可是这切换的位置还是无法控制,还好没砸到女子身上,不然就误杀一条人命了。 “这这是什么?” 女子吓到脸色苍白,说话结巴起来,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东西,两腿一软,差点晕倒。 纯阳手快的扶住女子的腰,好柔软的腰肢,那凌乱的衣裳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滑落,滑过胸前没内衣束缚的两坨柔软物。 “啊!” 尖叫的不是女子,而是纯阳,不敢再往下看,抱住她一个旋转,左手用力撕扯黄色纱帐,裹在她身上,牵起她的左手,一个劲的转圈,直到纱帐裹满全身,在她腰上打了一个死结,这样就不会滑落了。 这样一看,那一身黄色蕾丝将女子紧裹,身材尽显婀娜多姿,若隐若现的丝网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忽然,纯阳鼻孔里流出一点红,以为是鼻涕,用手轻抹掉,一看是鼻血,特别尴尬的低下头,耳后根烧了起来,绯红的脸蛋。 “喵了个咪!居然有心理反应!” “你说什么?你流鼻血了!你的脸好红,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女子上前关心道,伸手要探她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纯阳躲开女子的手,摇了摇脑袋,甩掉那些不该有的事情,站在她面前的自己是个女孩子,哎!捡起床上的枪炮,抗在肩膀上,朝她说。 “你带我去找其她被抓来的人,我要去解救她们。” “好!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有这武器,就当你是拯救我们的天使。” 女子心中怀疑她根本就不是人类,是人怎么可能凭空变成枪炮,不管是什么,只要能救她出去,能离开这里囚笼,又何必在乎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