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在明示烦发动下,金灿灿众球员前往医院去问候张成伤势如何。 “哈哈,那么多人来呀,我没事没事哦。都快要比赛,大家赶紧训练好啦!” 坐在病床上的张成,嘴巴就没有合拢过。说他受伤,精神面貌一点都不像,乐呵呵。 三人同住普通病房,因一时间球员同在,空间塞得死死的。就连护士推着手推车,都是寸步难行。 小护士擦着额头汗珠,长呼口气,“这里人太多啦,一部分人先出去吧。太多人,我的车都难以推进去,这样会妨碍我的工作进度的。” “一部分先出去吧,不要妨碍我工作啦!” 小护士口中说的一部分,却把大部分给推出去。 “高见,过来一下!” 拥挤中,张成指名道姓要把高见给留下,也就三人留下。明示烦与安泽,还有一个是高见,一个唯一球员在里头。 张成拍打右大腿,丧气摇着头,“很对不起,不是我脚受伤的话,昨晚赛点我们就不会丢了!” 安泽安慰道,“发生那样事情,谁都不想的。你也不要继续怪你自己,好好养伤,球队事情交给我们好。” “不对!” 张成抬头望向高见,招手让高见走进。 高见顺从走了过去,满脸狐疑,不知张成究竟要做什么。 “高见!” 张成两手合盖住高见右手,“季后赛我可是真正报销,打不了。球队里头,能扛起大梁子的人,能让我信任的人,也就是你!” “我在场上,只会挡住你的锋芒,我下场,就是你上场展露锋芒时刻!后面赛事,我就交给你好了!” 手拍打着手背,这样也算是前辈交付重任给到新生力量,是实力一种认可也是一种沉甸甸压力所在。 高见脸色凝重,张成等了老半天,都等不到高见回应。 他询问道,“如何?你能答应我这个请求?” “我答应张成大哥,我会扛着球队往前走的!” 看到这一幕,安泽可就替高见担忧起来,这个情景与上个赛季很相似。萧何伤势退役,大熊球队重任放在高见身上。结果了,大熊球队翻船,高见摔得不轻。同样的情形,安泽梦刚要说什么,明示烦摇头动用眼神示意不要乱说话。 “那好啦,球队就交给你,那我就能好好养伤!” 张成往床上慵懒躺着,两臂往上拉伸,一脸享受。 小护士挥手道,“病人需要多多休息,你们有空再来吧,再说了,你们明晚不是还有比赛要打的吗?回去好好准备吧!” 张成在国内名气可不少,住进这公立医院,当然掀起粉丝追捧。他负责护士,乃是一个地地道道金灿灿球迷。 在给张成打点滴中,她惋惜道,“十分之可惜,不是你脚受伤的话,昨晚的比赛,金灿灿一定能把大熊球队给淘汰的!” “时间问题,后面金灿灿一定会淘汰对手,从而晋级总决赛的!” 护士呆呆看着张成自信样子,会儿,护士噗嗤笑了下,同意道,“那也是啊,金灿灿球队可是一定会让大熊球队给淘汰开的!” 张成望着电视画面,脑海却是放空,暗暗道,“关键是要看那小子,能否迈过这一关,这就看他!” 球员先行回去训练,明示烦却把安泽叫到一边谈话。 明示烦玩性很足,抛出篮球撞击墙壁,咚咚声音,让他心情也愉悦上几分。 来到他背后安泽,奇道,“明教练,你找我有事?” “找得了,肯定是有事的。没事的话,我怎么会找你了。” 明示烦抱住篮球,回过身,两手往前一送,篮球投入安泽怀抱里头。 看后,明示烦竖起大拇指,夸奖道,“还不错,你的反应能力还不错,看你样子,之前也是打篮球的吧!” “也算打过,只是天赋有限,能前往高度不高。” “那高见了?你认为他的高度,能去到哪里?” 话锋一转,两人讨论话题顿时绕上高见身上,安泽对这个问题,有点费解,直问上,“明教练,你的意思是?能否讲的明了一些。” “那我就直说吧,你想高见在篮球这个领域里头,去到什么样的一种程度?是普通的篮球员,还是优秀的篮球员?” “当然是优秀的!” 这完完全全就是安泽梦脱口而出,最能代表,安泽梦对于高见的期望。 “你选择了优秀,那你就让他扛起球队重任。” 明示烦话未曾完全说完,安泽梦说了一句“可是”,明示烦推手阻止,“别可是,我能站在教练这个位置,你还真的以为我老眼昏花,球员什么的我都不清楚吗?” “没错,高见上次在大熊球队,接受扛起球队重任。结果了,你我都知道。这次他又接受重任,你怕他再次跌倒。而你真正怕的不是高见跌倒,而是他跌倒之后,没有那个勇气站起来,这才是你最担心。” 明示烦宛如有一双洞悉一切人心里状态的慧眼,看的安泽梦无处可躲。 “在医院里头,我之所以阻止你开口,为的就是能让高见拥有一个机会。这是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也是他一个登上更高水平的一个台阶。是龙还是虫,必须要检验过,你买东西都要看看这商品的质量好坏的嘛!” 明示烦来到安泽梦左边,扭头看过去,“你这个当大哥当很不错,可是有时候,你这个大哥当的不够狠!球场上面,好球员就是好球员,一般般球员就是一般般球员,是不可滥竽充数的!这点,你我都懂,你为何就不能放手,让他自己去做,看看他能干出什么成绩出来,不是更为好的吗?” 安泽说出心里头担忧点,“万一输了?那高见岂不是再次成为罪人?他会面临再次被人踢出球队厄运。” “篮球场上,不是赢就是输的。怕输的话,还打什么篮球!” “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去看看那群猴子,是否有偷懒。你啊,也要调整心态,后面比赛我还需要你给我出谋划策的!” 安泽梦低头看着手中篮球,微微闭上双眼,长呼口气,“也许吧,也许你说的很对,我这个当大哥太想护着这个弟弟了吧!” 预期展开第六场比赛,高见仍旧坐在替补球员,一切都是按部就班。 大熊球队刺手双雄,拜纳姆与李伟同时发力,第一节联手轰下十五分之多。一波流的,打的金灿灿这边无力反击,不得不叫上一个暂停。 “速度跟不上,完全就跟不上。”明示烦蹲下,右手搔着额头,“拜纳姆跟李伟这两个点,还是无解存在的!” 扭过头,他询问身边安泽梦,“安泽,你有什么建议了吗?” “给高见上!” 安泽就说了这四个字,轮到速度,高见速度在队内绝对是一流的。 “那好吧,那我们就派上高见就是了!” 明示烦两手撑着膝盖站起来,立即按照安泽梦建议,派上高见,收起郭顶。 当当当! 高见数次中投,老是打铁,上场那几分钟一球未进,非但没有把分差拉近却有被拉开趋势。 浮躁! 场上的高见能用这个词语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见他左手运球,一个撤步,隔离开与李伟距离,干拔起跳。贴身而上的李伟,死死粘上高见,一掌就把球给封盖下来。 两人先后落地,高见哈着腰,大口吐着粗气。 “你的进攻套路,我都已经掌握清清楚楚,你也别再挣扎。这次获胜的,还是我所带领的球员。” 李伟三根手指往脑袋不住敲打,嚣张傲慢斜视上高见。 “我就是你的魔咒,有我在的场合,你高见在球队,定然不能从我手中取胜!” 很气人,这些话弄得高见几乎要骂人。不是托尼一路在培养他的篮球素质,他不去反驳回去,就是动用上拳头。 他不甘心望着对方篮筐,右拳打在左掌,大骂道,“可恶,我的手感怎么就那么冰冰凉凉的!” 托尼环着手,低头在场边来回走动,高见状态起伏十分之大。 “手感不行,那就另外想办法,这么简单道理,我没有教过你吗?只是你太过于想要把比分追回来,头脑都已经有点眩晕感,不清醒的头脑,是不会打出什么好成绩出来的!” 高见接连的出手,接连的打铁,幸亏这是在大熊球队主场,要是在金灿灿主场,球迷可是纷纷提前退场,还有这么多人观看的场合。 萧何也来到现场,看到高见垃圾表现,他心痛道,“少了一个张成,你就变得不会打篮球?你可是高雄叔叔孩子,你怎么一点都不具备高雄叔叔心态。崩溃,你的心态已经是崩溃,比赛又怎么会取胜!” 拜纳姆处在空中玩上花样,球在胯下走了一次,甩动手臂把球给扣进入。 两种状态,高见与拜纳姆他们完全是两种状态的。 “换人吧,郭顶,你去打完剩下时间,他累了,换他回来休息!” 高见被钉坐在板凳,想出去追分,教练不可,他也知道手感冰冷,疯狂出手,也就换来五分左右。单单这一场失误数量,乃是他几场数量。 最后那几分钟,很磨人,高见感受到生不如死感觉。眼睁睁看着球队落后,却无能为力,他实在是看不下去,毅然起身往更衣室回去。 “高见!” 托尼从后紧跟,呼喊声把场边教练组都吸引上。 不等比赛结束,他就提前退出赛场,不尊重他人行为,安泽梦本要过去拉住。明示烦摇了下手,冷冷道,“随他去吧,这场比赛,他可不好受!” 安泽也只好作罢,耸肩道,“那只好随他去吧。” 走廊,托尼从后不断追赶,呼嚷着,“高见,我在叫你,难道你连我的话都听不见吗?站住,你给我站住!” 忽地,高见站住不动。 托尼绕到高见前头,手往球场方向指去,“回去,你立马给我回去,我是怎么教你的。篮球素质,可是要当一个篮球素质。输球也不可把人都输了,可你这个行为是什么,明显就是在不尊重对手表现。” “托尼,我真的很累,我想回去休息了!” 高见要从左边过去,托尼就在左边拦住,他转而走去右边,托尼就去另外一边,就是不肯轻易让高见过去。 托尼厉声道,“你这一场比赛,打的实在是太垃圾,连一个高中生水平都不如。我可算是见识到,你为何会被人成为季后赛菜鸟。就你这个水平,还一路在回避,你还有什么资格去说你是一名职业球员。” 高见被骂得低着头,一个疾步,就绕过托尼往前头跑去。这次托尼并没有要追上去,而是待在原地,嗟叹着。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点点事情,就能让你精神恍惚过来。打大熊球队,这有什么难的?对方有李伟与拜纳姆,这有什么难的。你就没有信心,一人打他们两人?你还真的是小看你自己。” 马路上,高见一直跑十分奋力在跑动,直到累得跑不动,方才停下。哈着腰,豆颗汗珠不住往下滴落,可他心里头郁闷之气,还是没有因为奔跑而得到释放出来。 路上行人匆匆,哪里有人会有那么闲情去注意高见。 “恭喜大熊球队,逆天的表现,在悬崖边缘一口气连下两城,直接把总比分改写成三比三。” 一家饭店电视正直播这么一场比赛,高见看后,昂起头,欲哭无泪。 “明明是手握赛点,却被他们追了过来,弄出一个三比三,我还真的对不起张成大哥!明明说好,会带领球队取胜,我却落得一个手感冰冷。” 他摇着头,拖着疲倦身体往前走,自嘲道,“打铁王,我还真的是一个打铁王。手感说凉就凉,这样的手感,我还真的不知道该说我自己什么好!” 与同学聚会中,安菲看到这么一条新闻,她目光放在电视上,四处寻找一人。看到仅仅是他大哥,却不见那人。 她暗道,“那人了?怎么就不见那人,他该不会是躲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