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交待了王先生几句之后便回了铺子。 宁儿应该还在医院照顾文娜,还好,要不然等明天白芸一来,这还不几个女人凑在一起啊,到时候我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过还好,我跟白芸之间的关系很简单,没有那么多猫腻,不过让她看见她不在一些天,我身边一下子围了两个女人,估计也是会从心底里鄙视我的。 当天晚上,我在电话里跟王先生说:“我师父是一位法力高深的女阴阳先生,姓白,她掌握很多高深的法术,也对这方面的事情有了解。所以我觉得这个古婆娑的事情让她处理会比较合适。不过这个事情的话,建议你联系一下上次带你们的那个导游,估计到时候等我师父到了,需要几个人一起去贵州那边处理,所以导游还得在场。现在你不用电话里面质问他,有什么事当面再说,总比在电话里吵个没完强百倍。” 王先生同意了,当天晚上他就给那个导游打了电话,那个导游说最近在带一个团,要过两天之后才有空。 时间刚好,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待白芸那边过来,当天晚上很平静的过去了,我还特意去看了一眼隔壁的旅馆,关门闭户的,应该也没出什么问题。第二天,在收了王先生五万订金之后,王先生和我在铺子里接到了白芸。 王先生看到白芸就是眼前一亮,估计是没想到阴阳先生还有这么漂亮的,而且年龄还跟我差不多。不过白芸很有阴阳先生的气质,主要是范儿比我更足,她法力本来就只是不如陈长风,看起来自然比我更加老道一些。王太太看到白芸之后不但没有像之前对我一样那么热情,反而还有点排斥。 为了不让王太太心里有变化,剩下几个人提前约好,不要在王太太面前提到贵州那个残碑的事情。为了让她能够答应我们去贵州,我只好自己出马,故意跟王太太说想跟她一起去贵州那边旅游。王太太果然很高兴,说道:“刚好接着上次的行程继续玩,那天我老公非得回去,可我觉得那地方挺好的,我还没玩够呢。” 只要王太太不反对就行,我给宁儿留言之后,便跟白芸、王先生夫妻一起飞机先到了贵阳,然后打了个车直接到了上次他们旅游的县城,那边有一个度假村,这里我是首次来,风景很好,天非常蓝,山很绿。 路上折腾了十几个小时,一到那个村子我们就找了个农家院吃饭睡觉,当天晚上,我跟白芸聊了一会。白芸跟我简单说了一下当时在老龙岭至尊妖塔里发生的事情,在最后彻底毁灭之前,陈长风就让他们提前离开了,不过横竖骨派的那些人不相信师兄,所以都没有离开,只有白芸当时就离开了。 后来灵异局就被解散了,白芸则一直在暗地里活动,帮助联络各地的能人异士,准备单独成立一个民间机构。我恍然大悟,原来白芸之前都是在忙这一类的事情。我问起横竖骨派的情况,白芸说她也不清楚,只不过陈长风后来跟她打过电话,让她不要管这方面的事情,专心负责机构的成立。 我们又聊了很多,白芸明显比之前话多了不少,可能因为一段时间没见面,她比之前健谈很多。聊到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两人实在是太累了,便各自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刚好王先生联系的那个导游也到了。这导游是贵州本地人,长得比较高大,看到我们之后他也很热情的打招呼,怎么看都不像是故意害人的那种人。正在这个时候,又发生了一件让我惊掉下巴的事情,王太太竟然旁若无人似的,带着一丝娇羞和媚意,走过去搂着导游的胳膊,幸好被王先生及时拉了回来。 我拉着导游走到一边,然后将手机里的那个残碑的照片给他看。他说:“前几天王先生发给过我,那根本就不是我给王先生指路的那个古墓,那古墓现在被封了,是在一个屋子里面展示,这只不过是荒郊野外的一个东西吧,我根本就不认识。” 王先生也走了过来,从包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夹在日记本中,说当时幸好没有扔掉,要不然都证明不了了。 导游接过那张皱巴的纸,说道:“确实没错,这就是我给你们写的线路。”两人又开始为了这个事情争执起来,我赶紧在中间扯架,说现在不是追究谁的责任的问题,而是解决事情。这时候不好的事情发生了,王太太似乎听到了我们说话的内容,走过来问我们为什么要争论这个事情,是不是那个古墓没什么关系,那个地方我们都去过了,这次不是要去别的地方玩吗? 还好王先生反应快,说道:“古先生是想再去看看那个古墓,听说拜那个地方可以让我们转运发财。” 王太太说:“上次去过了,我不想去了,咱们又不缺钱花。” 最后,在王先生的极力要求之下,王太太终于同意去原来那个地方看一眼。就这样,在导游的带领之下,我们一行几个人开始爬山进森林,寻找上次王氏夫妇看到的那个残碑。王先生手里捏着那张写了线路的皱巴纸,边走边回忆和对照,看看是不是跟当初走的路线一样。走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前面忽然出现了一个山坳,山坳里有一个导游带着几个游客走过去。 导游带着我们往左拐,但是王先生却说:“不对吧,应该是往右吧?”两人又争执了起来,导游说王先生记错了,王先生却说导游这次说的和上次不一样,对照那个画的地图,上面也没有划清楚。 我随便拉住一个游客,打听了一下,原来他们也是顺道去看看那个古墓的,果然是往左拐,不到半个小时就看到前面果然有一个小屋,小屋还很新,但是不停的有人从里面出来,看来都是去参观古墓的。 我们走进里面,看到了里面被挖出来的墓室,王先生脸色很不好,看来很有可能是他记错了,导致他们夫妻找错了方向,去了那块残碑那里。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导游并没有骗王先生夫妻,只不过当时说的时候可能没说清楚,结果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王先生呆呆的看着王太太,脸上全是懊悔、自责的神色。王太太却一脸惊讶,不知道自己的丈夫为什么要这么看着她,还问怎么了。 问题的原因发现了,我们最终还是要解决问题。我们顺着原路回到那个山坳处,然后凭着记忆,我们往右转,王先生边走边回忆,按照当时他们行走的路线,路越来越难走,有时还需要攀登岩石,翻过小坡。导游说:“这么复杂和难走的路,亏你们当时还继续往前走。这边我从来都没有来过,我看之前来的人也不多吧。跟你说,不熟悉的线路我们是不会轻易带游客过去的,我们是正宗的旅游公司。说不定前面有什么未知的危险。” 又这样走了几十分钟,大家已经走得很累了,还是没有看到那尊残碑。忽然我感觉胸口一阵酸疼,似乎是我的邪骨又开始疼痛了,我很诧异,自从上次在寺庙苦修之后,我的邪骨就再也没有疼过,这地方到底是有多大的邪气,才能重新唤醒我身上的邪骨。 这时候,我看到后面的白芸站着不动了,指着我们走路的左侧说道:“应该是那边,鬼气太重了。” 我们朝着白芸指的方向走了不到五分钟,王太太眼尖,指着前面大叫道:“就是那个地方,你们看那块碑!”我们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尊黑白相间的残碑孤零零的在一片没有长草的泥土中间。 我走近一看,果然跟王先生手机中拍的那个一模一样,但是此刻我胸口的邪骨疼的更厉害了。这个地方极其荒凉,到处都是杂草,根本就没有游客,只有这尊残碑孤零零的立在这里,看起来觉得甚是诡异。 我觉得胸口的邪骨疼的更厉害了,估计是跟这附近的邪气有关系。白芸确认之后,开始盘坐在残碑之前,闭上眼睛不知道在默念着什么。 王先生有点不懂,低声问我道:“你师父在做什么?” 我捂住胸口告诉他,肯定是在做法驱邪啊。这残碑底下估计有很多阴邪的亡魂,所以师父在用这种办法跟下面的亡魂沟通。就在我和王先生低声交谈的饿时候,我扭头一看,发现王太太竟然跟导游凑得很近,两人正在有说有笑,王太太的嘴都快凑到男导游的耳朵根上了,两人举止简直比情侣还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