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挺纳闷的,这女人到底是怎么了?这阴果普通人可不能乱吃,吃了药生病的。难道是……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得一沉,难道是她身上有想吃阴果的东西? 当晚,我继续坐在铺子里看书学习,到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还特意去买了一些水果回来,上面滴过特殊的阴料之后,重新放在了鲁班牌位面前。 我心里一直想着那个女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似乎有点想那个。不知道是上次被廖明媚刺激的缘故还是别的,那个女人虽然年龄稍大,但是风姿绰约,看起来让人很舒服,也有点冲动。 普通的女人一般不会让我产生那种感觉,包括白芸。我想,是不是因为那女人身上有脏东西,刺激了我邪骨的缘故。如果是有的话,可能跟古天峰有关系,因为我的正淫邪骨有感应。 我担心自己猜错了,便没有把这事通过微信告诉白芸他们。先等等看吧,看看那个女人还会不会来。 就这样坐到晚上九点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但那个女人并没有来,也没有别的客人,我有些失望,到了九点半的时候,我本来想提前将铺子打烊,可困劲忽然涌了上来,坐着坐着便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寒意催醒,看看门外,天色已经很黑了,还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从天边隐隐传来雷声。这山城多雨,经常无来由的下雨。 我看了看手机,是晚上十一点半,我这一觉竟然睡了两个小时。我伸了个懒腰,站在铺子门口,觉得很无聊,苏婉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也都不出来了,估计是因为上次对付廖明媚的缘故,她需要多休息一下吧。 雨中的整个巷子一片漆黑,除了我这个铺子还有灯光之外,已经没有一家店铺营业,一阵冷风吹来,冻得我打了好几个哆嗦,心想既然这么晚了,还是关门睡觉吧,后屋现在被我当成了起居室,大男人的,天为被,地为床,对这些东西不挑。 刚要收拾东西关了铺子,我便看到巷口拐角处走来一个打伞的人影,看样子像是朝我这个杨氏阴阳铺子来的。 这么晚了,难道有客人? 我站在门口没动,那人影越走越近,当来到店门口的时候,我才看清楚打伞的是个女人。她走到屋檐下,慢慢的将伞收了,赫然竟是傍晚来的那个女人,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女人居然还戴着墨镜,我很奇怪,心想天黑成这样,你还戴着墨镜,能看得清楚路吗? 我连忙让开,女人将伞放在门旁边,她弯腰的时候,我还仔细看了一下,身材确实不错,腰很细,从脖颈处的皮肤看来,很白皙,这一下差点让我起了反应。我连忙定了定神,尴尬的咳嗽了几声,心想自己怎么这样,感觉像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似的。 女人倒是根本就没看我,她照样进了铺子,在里面转着。 我心想,这女人真的是把我当成透明的人了,她到底想干嘛? “你好,我是店主,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做这个行当有些年头了,如果你有什么感觉不对劲的地方,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一定帮你治好!” 女人明显停顿了片刻,抬起头来看了看我。脸长得很标致,眼睛很好看,但是感觉没有神。我心里那种感觉越来越重,难道这女人身上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 趁她转的时候,我将白天练习制作的一些阴料偷偷的放进了兜里,在铺子门口连撒了三道骨粉。然后在铺子门口旁边贴了两道符纸,我要让她主动请我帮忙。 这女人身上十有八九有见不得人的东西,等她出店的时候,她就会被我设置的那几段控邪阴料影响,等她意识到我有这个能力帮助她,就一定会求我的。到时候…… 我赶紧甩了甩头,心想怎么总是出现这个念头。 我忽然想到,我不是有骸玉吗?为什么不用?我赶紧看了看胸口的骸玉,果然有点泛红,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了,这个女人身上真的有脏东西。 会不会跟古天峰有关? 女人似乎在鲁班牌位门口站了一小会,转身便要出店门。等她走过第一道骨粉的时候,身体猛然一震,她娇喘了一声,低着头,估计是不想让我看到她眼里的表情,她手扶着墙,好像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心里暗笑一声,走过去故意问道:“这位姐姐,你没事吧?” 女人的樱桃小嘴长长的吐了口气,摇摇头,也不看我,直起纤细的腰肢,准备继续往店外走。 我更加确信刚刚那个想法了,于是后退几步,也不拦她,女人刚走过第二道骨粉处,果然又停住了脚步,身体似乎有点抖动。她背对着我,嘴里似乎发出低沉而又连续的“啊啊”声,声音很暧昧,像是在做那事似的。已经百分之百确定了,这骨粉有去除鬼魂的作用,看来这鬼魂已经被我的骨粉治得挺惨。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底竟然生起一种想要去保护这个女人的冲动,便硬着头皮走到她的背后,伸手去拍她的肩膀。 女人慢慢回头,面无表情,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那“啊啊”的暧昧声就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我壮起胆子,内心的那种感觉更盛了,邪骨处甚至开始有点微微发痒,当下便直接伸手过去,将她的大墨镜摘了下来。 往她的眼睛看的时候,顿时吓得我魂都快没了。 只见她的眼睛竟然只有眼白,没有瞳孔。 我吓得把大墨镜都给扔了,她的眼珠一片灰白,像是两颗灰白色的弹珠似的,在灯光的照射下特别显眼,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好舒服啊。”女人望着天花板,嘴里一字一句的说出这句话,但毫无感情,也没有任何语调,每个字之间都有间隔,跟平时说话感觉很不一样,就像是系统的声音一样。 我不敢插嘴,连忙伸手扶在她的腰上,继续推着她走过第三道骨粉。 这第三道骨粉刚一过,女人的身子一软,就瘫倒在了我的怀里。我有点尴尬,心里赶紧提醒自己千万不要犯罪,可这个时候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抱住了她。 女人“嘤”的一声,也没有反抗,低低的说道:“你,你做了什么,我要感谢你,那个害人的东西终于离开我的身体了。” 一听这话,终于确信了,这女人身上确实有脏东西。我赶紧收敛自己脑子里的淫虫,从桌上拿起一道制作好的控邪符,贴在了她的手上。 书上说了,如果有不干净的东西上身,控邪符贴在手上回比贴在面门上效果好很多。具体原因书上没有解释,我是准备等白芸来了问问她的。 因为常规来说,都是贴在面门之上,但为什么灵异局的书里写要贴在手上呢。 明显,灵异局的书上写的是对的,女人的身子在我的怀里颤抖了一下,原本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松了下来,她“啊”了一声,似乎是终于解脱了似的。 大概两分钟的时间,我一直站在铺子里抱着她,身边桌上的一张纸被吹到了地上,但铺子的门明明是关着的,怎么会有风呢。女人放松了之后,便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恢复了正常人的眼珠,黑漆漆、水汪汪的,特别好看。 她好像恢复了,我连忙放开她,她站起身来,看了看四周,也看了看我。忽然,她走上前,一把抱住我:“大师,救救我!” “怎么了?刚刚那玩意是什么?”女人软软的月匈贴着我,我觉得很舒服,也就只是说着话,并没有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