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略想不到这人还真的是江文涛,悲愤交加地冲上前一个耳光扇在他的脸上,然后拽住他的胳膊从那个女子的身上拉开,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暴揍。 虽然说二十四五岁的江文涛正值血气方刚的时候,可是他这些年已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哪里会是苏略的对手,此时赤身果体更是心虚,何况一上来直接就被一个耳光打懵圈了,如何还有招架还手之力? 苏略心里恨的厉害不假,可下手的时候极有分寸,只会让对方感觉到非常的痛苦,却不会造成重伤,否则以他对人体结构上的了解,此刻江文涛早已经死了几回。 他刚才在门口只看到江文涛的背影和搭在他背上的一双白大腿,把他拽开的时候,眼角余光匆匆地瞥到床上有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也不好往其他的地方看,只是不断地用拳脚在江文涛身上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宁可儿到底是大家闺秀,脸皮薄得很,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自然不好意思跟着进去看,于是让那个帮忙踹门的壮汉把涌进来看热闹的人都赶到了包间外面。 壮汉拿人手短,只得是和同一个包间里的同伴们把另外一个包间的人都请到了走廊里去。 很快,偌大的包间里面就只剩下了宁可儿一个人,她听到小隔间里传出来激烈地打斗声,遂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当她看到床上萎靡不振的赤果女子时,忍不住惊呼道:“怎么是你?” 苏略发泄得也差不多了,听到旁边宁可儿的惊叫,不由地往床上看过去,这才惊诧地发现床上躺着的赤果女子并不是周小曼,而是时常和她在一起的周芸,心里不免微微一怔。 难道是他们弄错了? 江文涛下药的人不是周小曼而是周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小曼现在人又在哪里呢? 苏略一看周芸披头散发、眼神迷离、肤色泛红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被人下了迷药,随手将边上的一件浴袍扔到了她身上遮住,然后拿起另外一件浴袍转身扔在蜷缩在地上的江文涛身上,居高临下地问道:“周小曼在哪里?” “你个穷屌丝,竟然敢打老子,我会让你知道后悔的!”江文涛缓了过劲来,显然是没有想到在他眼里不值一提的小人物竟然敢对他拳脚相加,此刻抓起那件浴袍靠墙坐着,目光凶狠地盯着苏略。 “啪!啪!”话音未落,苏略便连续两个大耳光落在了他的脸上,淡淡地道:“听好了,下次再答非所问,就把你嘴里的牙齿全敲下来。” 江文涛嘴角溢出了鲜血,两颗牙齿和着血水吐了出来,不等苏略再问就听他恨恨地道:“她应该还在洗手间里面!” 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要出了这个房门,以他的身份和处事的手段,想要捏死一个穷学生,还不是易如反掌? 苏略听说周小曼可能还在洗手间里面,连忙扔下他朝外面包间的洗手间走去,心里暗暗地担忧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在他们来的路上,宁可儿曾经和苏略说过周小曼发现情况不对躲进了洗手间,刚刚宁可儿也准备去洗手间查看的,只是后来都被小隔间里传出的声音所吸引,谁能想到正主却原来还在洗手间里面呢? 苏略心想:江文涛这畜生真的很贪心,居然同时给两个女生一起下药,或许要不是这样的话,周小曼今天也未必能逃过一劫。 他快步来到洗手间门口,发现紧闭的玻璃门边上没有一点缝隙,用手拧了拧,果然是被人从里面反锁住了。 苏略迟疑了片刻,猛然一脚踹在门手的旁边,由于担心太过用力有可能会伤到里面的周小曼,他只是使出了一半的力道而已。 “碰!”地一声,玻璃门只是剧烈地晃了晃,却是露出了一条很细小的缝隙。 苏略又踹了一脚,使得门口那道缝隙变得更大了一些,才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插进了门缝里面。 不一会儿,紧闭的玻璃门便应声而开。 只见,周小曼浑身湿漉漉、衣衫不整地靠在水池边上,双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口中喃喃而语。 苏略上前将她褪到脚跟地裤子帮她重新穿好,刚要替她把扯落的胸罩戴上就被她猛然一把用力抱住,呢喃着道:“苏略,你终于来了……” “我好热,好痒好痒,你快要了我吧……” 说着,她双手开始胡乱地扯苏略身上的衣服。 苏略转头往后面看了看,还好没有人,不然这场面可就难堪了。 他有点手忙脚乱地给周小曼戴好胸罩,仅仅只是在她的胸前惊鸿一瞥,便觉得一阵心惊肉跳。 她的胸部发育还不成熟,像是两支又圆又尖的白玉笋,骄傲地挺立着。 苏略见周小曼上半身都已经完全湿透,便用胳膊夹住她的双手,顺势将缠在她脖子上的针织毛衣脱了下来,暗暗地庆幸:还好包间里的空调温度比较高,不然这样的天气她肯定会冻得受不了。 也不知道她身上的药劲什么时候能退,为了让她暂时冷静下来,于是出手把她打晕了,然后脱下自己的毛衣和外套穿在上身几乎全裸的她身上。 就在苏略抱起周小曼走出洗手间之时,包间里面突然涌起来七八个保安人员,其中一人大喝一声道:“是谁在这里闹事?” 事实上,玉玲珑的保安人员一早就注意到这里的情况不太对劲,只是由于旁边两个包间的人都出来看热闹,加上那个壮汉帮忙踹门,让他们一时间摸不清楚对方到底有多少人,才会花费一些时间去召集人手赶过来。 “门是我不小心弄坏的,要多少钱我等会赔给你们!”苏略急着送周小曼去医院检查下身体,看看有没有什么副作用之类的。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身上仅仅裹着条浴袍的江文涛从人群后面站了出来,指着他道:“刘队长,就是这个狗杂种,他无缘无故砸烂我包间的房门,冲进来把我毒打一顿。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你们玉玲珑以后就别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