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沈瑜惜刚走了两步,那男人就追了上来。 “你今天怎么啦,有点反常啊,莫不是你那母亲又欺负你了?”男人小跑跟着她,边跑边说。 沈瑜惜心想这男人应该就是苏立朗了,看来他应该还挺喜欢她的,只是不知道为人如何。 沈瑜惜停下了脚步,苏立朗差一点撞到沈瑜惜的身上,还好及时停住了脚步。 “朗哥哥,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这样光明正大的见面了。这样对你对我都不好。”沈瑜惜将头埋得低低的,装作受了欺负的样子。 苏立朗一看沈瑜惜这个样子,自己的小心脏便有些受不了,他拉起沈瑜惜的手,关切的问道:“惜儿,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大夫人针对你做什么事了?” 苏立朗的观察能力还是很强的,一看沈瑜惜这个样子便知道一定是王瑶又为难沈瑜惜了。 沈瑜惜一看苏瑜朗真的上钩了,她马上又给自己加了个戏份。 面对苏立朗的质问,她没有回答,而是一把推开了他,哭着跑远了。 这次苏瑜朗没有再追上去,而是待在原地,心中不眠对今天的沈瑜惜有些奇怪。 心想道:“往常这丫头虽然胆怯懦弱了许多,但是不曾像今日这般的矫情,今日这时怎么了,变得这般刻薄矫情了。” 苏瑜朗虽然很喜欢沈瑜惜但是他也不傻,自小他便懂得察言观色,所以别人到底是喜是悲,他一眼便知。 心中不免对沈瑜惜有些疑惑。 沈瑜惜跑到了前院,准备去看看今日的宾客。 刚要走身后就突然有人叫住了她。 “惜儿。”一道女声传入了沈瑜惜的耳中。 沈瑜惜说着声音回头,看到一个三四十左右的妇人叫住了她,这妇人并穿着打扮并没有大夫人那样华丽富贵,而是十分简单大方的衣着,首饰佩戴的也非常简单,面容看起来十分亲和。 这个女人是谁呢?沈瑜惜心中想到。 现在这是个非常时期,她不能让这里的人知道她不是这里的沈瑜惜,所以她每一步都不能走错。 沈瑜惜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给这个女人行了个礼,嘴上什么也没说。 那女人将沈瑜惜扶了起来,说道:“瑜惜,我姨娘都知道你怎么了,可是一直想去看你一直都不能去,大夫人下了命令,柴房谁都不能去了,姨娘也难受的很,想去却又不能去看你。” 说罢,这个自称姨娘的人伸手摸了摸沈瑜惜的脸,眼中满是心疼。 这眼神一下子触碰到沈瑜惜心底的那块伤疤,以前她最讨厌别人用这种怜悯的眼神看自己,因为她永远都只想做强者。 可是现在这眼神却让她心里动摇了许多,也让她感受到了母亲的影子。 在现代的她已经死了,而自己的父母现在肯定还没能从悲伤中走出来,所以看到眼前这个充满母爱的女人,沈瑜惜开始有了想家,想要依靠的感觉。 “惜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叫沈瑜惜有些出神,那个女人问道。 “没事,”她回过了神来说道。 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仙桃所说的二姨娘刘氏了,她心想道。 “姨娘,这与你无关,你不用自责一切都过去了,您放心,坏的日子不可能一直坏下去,我以后不会再这让她欺负了。”沈瑜惜坚定的说道。 “惜儿,你怎么做姨娘不会管,但是你一定要好好的保护自己,别再这么轻易相信别人了。” “嗯,我知道了姨娘。” 两人还没聊几句,沈瑜惜便被仙桃给喊走了。 原来这大夏国有个习俗,父母亲过生辰,做儿女的要给父亲敬茶,有礼物的可以这时给父亲礼物。这个也是生辰宴的一个小高潮。 沈瑜惜被快步与仙桃赶了过去,人都到的差不多了,敬茶也开始了。 丫鬟们将茶水递到了沈瑜惜和其他少爷小姐手中。 按照习俗,沈北臻这个做父亲的要一个一个的品尝儿女的孝心。 巧合的是沈瑜惜和沈承欢一同给沈北臻敬茶,不过这个时候坏人肯定是要坐不住了。 沈瑜惜站在沈承欢的前面,刚把杯子举起来,就被沈承欢趁人不注意给拌了一脚。 一杯热茶就这样全都撒在了沈北臻的身上。 画面就像停住了一样安静,只有在沈瑜惜身后的沈承欢在偷笑着。 沈瑜惜并没有慌张,而是马上从怀中掏出了手绢给沈北臻擦拭。 “哎,妹妹你也不小心一点,”说着沈承欢也帮着沈瑜惜给沈北臻擦拭了一下。 “多谢姐姐的关切。”沈瑜惜并不想理她这份假心假意,就算她说是沈承欢拌了她恐怕也没人会相信。 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解释这件事。 突然她脑洞大开,想到了一个解释的好借口。 她突然捧腹大笑了起来,众人都不解的她,闯了大货还能笑的如此开心,这孩子脑子肯定不好使。都为她捏把汗。 笑了一会沈瑜惜便停了下来,因为她知道再笑下去自己真是傻子了。 她解释道:“父亲大人,这被热茶是女儿给您的一个惊喜寿礼,您觉得怎么样?” 这句话说完众人一片唏嘘。沈北臻更是脸黑的都快没了颜色。 “哦?你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惊喜?”沈北臻问道,他现在努力克制着自己,要不是因为人多他早就该打沈瑜惜了。 “我以前看过一些书籍,上面写到西部人过生日有个习俗就是在过生日这天给寿星泼杯水可以洗去去年一年的所有不顺利,这样就可以保证明年一切顺心如意了。”她解释道。 这件事既然说不通那干脆就不说来了,自己根据傣族的泼水节改了改,也不管西部是哪里。 她记得西部一直都是个特别神秘的地方,他们应该不会无聊到去找西部到底有得用这个习俗吧?不会无聊到去找那吧? “所以妹妹你这是祝福的另一种方式吗?”沈承欢又出来冒泡了。继续装着她的好人。 “没错,因为我也没什么钱,就只能用这种廉价的方式来给父亲祝寿了。”沈瑜惜装着有些自责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