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一通电话,三井株潭不好意思的说道:“万分抱歉,我的父亲人在东京,需要明天才能抵达神户。” 方才的通话听得一清二楚,知道他没有骗自己,也就很畅快的回答道:“没关系,我们就在这里等好了,你去把立花睡了照片发到网上,刚好我晚上也约了一个,咱们一起。” 尽管明白眼前这个人不是神户市市长,可从这张脸的口中说出让他去睡自己女儿,三井株潭怎么听怎么别扭。 但他也听出话里面别的其他用意,不会想到今天真就是睡女人那么简单。 …… 傍晚,苏畅约了里美到酒庄见面,这个神户市市长的秘密情妇没有丝毫怀疑,毕竟他们由始至终都是偷偷摸摸。 里美并不知道自己手机已经被定位,打扮好后开心乘车到达酒庄,然而等待她的居然是市长死亡已久的尸身!! “啊!!” 一声尖叫响彻整个酒庄。 “突突突……” 急促的机枪声随后响起。 三井株潭一直都没有睡,从那个女人一来他就知道要出事情,但却没想到苏畅会这么快动手。 “唰!!” 回过头,三井株潭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立花的脑袋就这样掉了下来。 整个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也没有任何利器,那么,请问这颗脑袋是怎么掉下来的? 鲜血狂飙!! 然而三井株潭却没有惊慌,镇定的上前观看,伤口光滑细腻,杀人都杀的那么艺术感。 这种无声无息的杀人技巧让三井株潭感到心寒,因为苏畅能无声无息的杀死她,也能用同样的方法杀了自己。 同时三井株潭也明白,这是苏畅在杀给他看呢。 慌忙跑到苏畅的房间,三井株潭见到了地上两具尸体以及……电视中苏畅的真实面貌,其中神户市市长的伤口跟立花一摸一样,都充满着平滑的艺术感。 “市长决定与三井家族联姻,并将所有财产和权力交给女儿,然而他的情妇不服于是心生报复。再杀完市长和立花之后企图逃走。 然后,突然间又冒出来一个杀手,她又被杀手开枪扫射致死,事后杀手逃逸,你这个故事的情节怎么样?”苏畅笑眯眯的问道。 “事实就是这样的,所有人都可以证明!”三井株潭点头表示赞同。 事实上他很想说这个剧情烂透了,三流小说电视剧都拍不出来,但却不敢明着说,只能帮着苏畅圆谎,算是被拉下水了。 神户市市长意外身死,又是死在了三井家族的产业之中,而刚巧他们两家都打算联姻,这个时候死无异于是把麻烦扯到了三井家族身上。 但那又如何呢?他们不想跟苏畅翻脸,就必须帮着擦屁股。 此刻三井株潭无比后悔给父亲打这个电话,只要双方一见面,他们父子的生死就等于捏在了苏畅手里。 事实上苏畅白天的工作便是放权,配合旗下所有人联合一起架空自己,苏畅根本不可能时刻都冒充市长,必须尽快脱身,否则尸体会腐烂。 所以,东京政府不管是从外地调动,还是从神户内部提拔,权力都会被苏畅掌握,这层身份已经不重要了。 半个小时后,警察署长开车赶到,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位贵妇人。 走到凶手现场后,贵妇人立即发现了气氛不太对劲,警察署长和三井株潭她都认识,可这个主事的人是谁? 贵妇人感觉这个人有点眼熟却又不知道他是谁,仔细看了一眼苏畅顿时心惊到了极点!! 他居然敢现身!! 见到贵妇人认出了自己,苏畅直言开口道:“地上那两颗脑袋你都认识不用我介绍,这个被枪打死的女人是你丈夫的情妇,他们三个都是我杀的。” 对方杀了自己的丈夫和他的情妇以及自己的女儿,贵妇人感到震惊的同时也开始恐惧,既然三井株潭和警察署长没有任何表示便证明他们是一伙的。 那么……他们很可能杀了自己灭口! 不过那样的话也用不着叫自己来,直接派个人在半路杀了她就好了,用不着告诉自己真相。 贵妇人显然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人,缓缓开口道:“你想怎么样?” 苏畅拿出一张照片,指着上面的人说道:“你虽然没了丈夫和女儿,但你还有儿子,他的命你给他留着?” 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用她儿子的命换她不会声张。 市长被人杀害,整个rb格局都会动荡一下,一定会深度调查死因的。 苏畅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花费心思,如果能够说服死者的妻子连同串供的话,麻烦绝对可以降低到最小。 尽管暴露也没什么,但可能的话,苏畅还不想暴露那么早,时间越久反扑的时候就越狠。 “你想怎么样?”贵妇人选择了妥协。 事实上不妥协的下场只有死,老鬼早就在外面有人不跟她同床了,他们仅仅是政治婚姻并没有多少感情,只是女儿的死让她很伤心,但她还有儿子。 “你丈夫出轨被你发现,你逼着他跟他的情妇谈判分手,并表示一分钱都不会给她,情妇狗急跳墙杀了你的丈夫和女儿逃逸,然后被一无名杀手击毙!!”苏畅将预备好的说词又多了一遍。 与三井株潭一样,贵妇人也对这个烂剧本感觉迷惑,但却无可奈何的答应下来。 有了地方、家属、凶手现场人员的联合串供,神户市市长算是死得不明不白了。 苏畅也挺替他惋惜的,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和情妇,还有一子一女,放着好好的生活不去享受非要作死。 很快,神户市市长的死亡消息被上报到东京,这样的封疆大吏身死换做是战争时期都能引起政界地震,而现在也必须要彻底查明死因。 东京方面表示已经派出调查员来彻查,神户市警察署长无比要保存好尸体,任何人不得介入。 然而此刻,大火已经被熄灭,除了一堆骨灰还能勉强当成证据,毛都没有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