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请点收藏,顺手而已,行善积德。) “小乙,二十五头了,陈屠夫家的猪果真是极品啊,这也太能生了!”向南在一边兴奋的数着,一只一只带着血迹的小猪崽子从母猪的屁股后面粘粘血液的落地。 然后很快小猪崽子就会自己爬起来,自我本能的寻找母猪的补充营养。 燕小乙也看的惊奇,我虽然听说过太湖猪,但其实也为真正的见过,更没亲眼看过一只只小猪崽子络绎不绝的被生出来。 几乎是相隔几分钟产下一只出来。 这是很神奇的一幕,自然万物,繁衍生息,生命之奥秘,让人为之惊叹。 “小乙,我看差不多了,准备动手!” 向南一脸横肉纵横,眼放精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打劫银行金库去。 哎,燕小乙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实在不想跟这个傻子做这种没出息的事情,猪圈里的母猪好不容易产下了小猪崽子,还没等看上一眼,就闯入两个小偷,一人抱一只走。 这母猪的找谁惹谁了。 实在不行,燕小乙寻思的要不要劝劝向南改变一下自己的志向,别当什么猪肉商了,他可以当鸡肉商啊,后山中的野鸡遍地都是,而且野生的鸡味美鲜活,大补之品。 还不比猪肉有市场吗。 但看向南这神情,要他改志向估计有点困难,莫非他长的像只猪,就因此喜欢上猪了? 燕小乙很苦恼,整个人都要原地爆炸了,现在要是不帮他,这家伙估计会满村的宣扬他曾经的那点破事。、 当然,那点屁事,跟燕小乙真的没半毛钱的关系,但这个锅他是背定了。 “二十九头了,我看可以动手了!” 向南警惕了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动态,没看到人影,一脸俨然的对着燕小乙点了点头。 这是要立刻行动偷小猪崽子了。 燕小乙进退两难,只能咬着牙的帮这个傻子一次,正当两人要破门而进之时,远远的,一位布履葛巾四十来岁的粗糙男子快步的掠来,眼放凶光。 燕小乙很敏感的事先发现来人,咻的一声退了出去,向南一心偷猪,注意力集中,一脚的踢开了内墙外的木门,喝道:“小乙快跟上,我们速战速决!” 向南说完一扭头,顿时傻了,原本站在旁边的白净少年早已无踪影,到是身后感觉到了某股杀气,摄人魂魄。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了,整个人转过去,看到一个粗糙男子,立刻露出了被雷劈一样的表情。 粗糙男子也干脆,二话不说,抡起巴掌就朝向南的脑袋狠狠抽了一记。 这一巴掌的力量非同小可,向南二百斤的重量被抡的一个踉跄而退,表情惊惧的道:“陈屠夫,啊陈叔,您怎么来了!” 向南尴尬了,说了一句废话,他偷陈屠夫家的小猪崽子还没成功,却被正主逮个正着,心里那叫一个心虚啊。 “陈叔,你别误会,我跟燕小乙刚好路过这里,纯属路过,别没得意思!”向南讪讪的解释起来,这一解释让早就躲一边的燕小乙也想冲出来抡他一个巴掌了。 你y的解释就解释,干嘛非要带上自己。 虽然陈屠夫已经看到他了,但燕小乙还是被向南这头猪给气到。 “经过!”陈屠夫发出低沉如野兽般的声音,然后一双冒凶光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被踢破的木门,表情不善。 “路过,不小心踢到了,我赔!” 向南点头哈腰,认错态度诚恳,谁让他心虚呢。 “两个浑小子,一天不干正事,武安村出了你们这样的下一代,真是悲哀!”陈屠夫脾气火爆,恨不得将向南跟燕小乙暴打一顿,燕小乙躲得远,他也懒得追上去,只能再次一个巴掌抡到向南的头上,怒气道:“武安村今天出大事了,我就不跟你们两个怂娃计较,尤其是你向南,快滚回家去,你家出大事了!” “我家出大事,陈叔,我不就踢坏了你的一道破门吗,你至于那么恶毒的诅咒我全家吗!”向南不乐意了,他二百斤的肥肉不是白长的,只是念在对方是长辈。 燕小乙蹙眉,看陈屠夫的样子不像乱说,不竟然的靠过去。 向南这一开口,气的陈屠夫一个无影腿踢过去:“你个蠢娃,知道个屁,今天武安村十几多户人家的大人孩子都一睡不起,身体有个可怕的伤口,流血化脓,都得了怪病了!” “什么,怪病!”燕小乙跟向南闻言便大吃一惊。 陈屠夫怒不可争,道:“向南,你的弟弟向北也得了怪病,你们爹娘都要哭死你,你这个蠢娃还在我这里看母猪生仔,你说你浑不浑!” “陈叔,你说的都是真的?!”向南都听懵了,自己的弟弟得怪病?忽然他一下子起了不好的预感,今天早晨难怪自己在外面在如何叫,老二就是没一点的反应!” 想到此,向南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大耳光,对着陈屠夫一下子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道:”陈叔,谢谢你告诉小子这些!” 磕完,说完,向南才使劲跺了跺脚,顾不得和燕小乙打招呼,拔腿便跑。 “陈叔,村里十几个人都得了怪病,严不严重啊?!”燕小乙还算冷静,没第一时间跟着向南跑,而是朝着陈屠夫询问。 陈屠夫目光不善的盯着燕小乙,一只大手掌随时准备出手,估计是抽向南抽上瘾了,燕小乙多鸡贼,始终跟他保持一个巴掌抡不到的距离,只闻陈屠夫道:“这事还能有假,整个村都乱成一锅粥了,都快到死人的地步了,你说严不严重!” 咦燕小乙猛然的深吸了一口凉气,立刻蹙眉起来,刚想再次询问,就听陈屠夫说:“你老娘薛青莲有没有得病,老夫就不清楚了,看造化吧!” 燕小乙一头黑线,这死养猪的什么心态啊,这算诅咒吗。 “快滚吧浑小子,赶紧回去看看,别在惦记老夫的小猪崽子了!” 燕小乙尴尬了,原来陈屠夫早就都看破了,只是现在懒得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