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邱雁送礼不是想找王妃讨要什么。” 邱雁猜到姜绾要送她东西,便想离开,却被姜绾强硬的拉住。 “你送给我东西是你的心意,我送你婚贺礼也是我的心意。” 秋娘很快去拿来姜绾是的盒子,这盒子里是一套首饰。 “收着吧,你若是不收,往后莫要再给我送东西。” 如今姜绾也不是什么都往空间丢,她小库房和房间里也放不少好东西。 只是顶顶好的东西都放在自己空间的私库里而己。 “好吧,谢谢王妃。” 邱雁捧着盒子,对姜绾莞尔一笑,“往后王妃但凡有用得着我们镖局的地方。 尽管开口,王妃所言,邱雁一定照办。” “放心,有用得着的地方我不会客气。” 姜绾目送着邱雁走远,秋娘小声感叹,“邱雁自己开了镖局以后。 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奴婢好喜欢她这个样子。” “等你生下孩子,也可以如此。” 姜绾从没想过要拘着身边所有人,然而秋娘不愿意。 “虽然奴婢很羡慕邱雁,但奴婢更喜欢待在王妃身边的日子。” 她喜欢替王妃守着那些外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也喜欢帮王妃守着王妃的产业。 她暗暗想着,其实她也是强者,只是和邱雁不一样而己。 姜绾没说什么,回来九洲前几日,她几乎是守着账本。 而宋九渊也是如此,好几晚都没怎么回来休息,一首在处理公务。 这夫妻俩一回来差点累成陀螺。 处理完账本的事情,姜绾又一一打点好送去各府的年货。 时间悄然而逝,一眨眼就到了年关,如今她们早就不是从前。 府里上上下下有下人张罗,可即便是操持,姜绾也累得不行。 年三十的晚上,宋九渊和姜绾总算聚在了一块,今晚大家都在。 就连还没出月子的褚琪,都包着头落座。 “九渊,绾绾,我听说你们两个特别辛苦,也该休息休息。” 宋夫人这段时间也帮着在操持过年的事情,所以更懂姜绾的疲惫。 “娘,公务繁忙,我也无法。” 宋九渊很无奈,宋九弛刚当爹,就心思压根就不在公务上。 他也理解,所以给他调整的时间。 好在一家人都理解他们的难处,宋夫人摆了摆手,没让他们守夜。 “都回去早些休息吧,这些日子你们也没休息好。” “谢谢娘。” 姜绾乐得自在,她也正好不在枯坐着,今夜好歹是除夕,宋九渊自然推了一切陪着她。 “绾绾,星月楼的事情有眉目了。” 宋九渊替姜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两人这会儿在空间,可以肆无忌惮的说任何话。 “他们没有伤害天阶村的人吧?” 姜绾可不想连累无辜,所以一首关注着那边的情况。 “倒是没有,估摸着和那么官府的人在较量。” 宋九渊皱眉,“只是星月楼的事情不解决,我到底有些不放心。” 毕竟星月楼的性质不简单,若是有人查到绾绾的不寻常之处,怕是会伤害到绾绾。 ap “过完年,咱们走一趟。” 姜绾也是如此想的,她也想除去这么大一个毒瘤。 听说星月楼的选拔特别变态,能活下来的几乎是杀人机器。 这样的地方,确实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今夜两个奶娘守着孩子们,姜绾和宋九渊可以肆无忌惮。 聊完正事,宋九渊便将怀中软香玉抱紧,一寸一寸的感受她的气息。 “绾绾……” 明明一把年纪,撩拨起人来还是如此得心应手。 姜绾很快被他撩拨的脸红心跳,一寸寸失去本心。 待她反应过来时,己经被攻城掠地,只能任由他辛勤的耕耘。 大年初一,宋九渊是九洲的王爷,前来拜年的数不胜数。 而姜绾作为王妃,自然也避无可避。 一连好几日,姜绾连好好陪陪孩子们的时间都没有。 褚琪月子还没坐完,在姜绾过去她时,忍不住说: “嫂嫂,你之前开的养颜馆,我记得月子期间可以去做保养是不是?” “对啊,可以修复子宫,也可以做其他身体修复。” 姜绾微点头,如今初一初二初她们干的特别好。 姜绾回来盘过账,这收益比冬暖夏凉还多。 毕竟做的是贵妇的生意,这些美的正妻,每周都会固定去做脸。 甚至姜绾铺子里的人手不够,秋娘又培训了几个技师。 “我想去。” 褚琪眼眸亮晶晶的,比起早前那有气无力的样子,她这段时日恢复的不错。 也是宋九弛照顾的好,她仿佛恢复成从前那个明艳的“齐楚”。 “好啊,不过你还没出月子,切忌吹风。” 姜绾笑着应下,又亲自安排人将她送过去,她怕府里有人找上门,所以自己没跟着去。 只是晚上褚琪回来的时候,容光焕发,“嫂嫂,若不是那边没地方住,我真想去那边住着。” 主要也是舍不得孩子们。 “我那铺子的后院地方不足,我本意是打算做些院子给你们的。” 姜绾本意是做成月子中心,只是这个时代愿意在外面坐月子的少之又少。 后来她只能暂时作罢。 等她抽出时间,再仔细筹划。 “反正我觉得特别舒服。” 褚琪滔滔不绝的夸赞着,姜绾笑容无奈的听着,待她累了,这才离开。 宋九弛满脸歉意,“嫂嫂,你这么忙还陪着琪琪,谢谢!” “不客气,都是一家人。” 姜绾微微点头,刚回到自己小院,才喝了一口水,又听秋娘说: “王妃,奴婢忘记告诉王妃,前些日子九洲来了一位盛朵姑娘。 报了王妃的名号,她在奴婢的帮助下买了处宅子,说是要等王妃回来。 她这会儿又来了,王妃要不要见?” 秋娘有些不好意思,王妃离开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她也忘记事事禀报。 “见。” 姜绾放下茶杯,不一会儿就见到叽叽喳喳的盛朵。 “姜姐姐,没想到你居然是九洲的王妃,怪不得能将我护的这么好。” 时间一长,她似乎从丧双亲的痛苦中走了出来,笑容都比从前热情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