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可还记得我?” 安小颜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感觉这个人她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但却是怎么也想不起了 “仙子?是在说我么?我们之前见过么?我感觉我好想见过你,可是我想不起来了。” 男子温柔一笑,原本王母娘娘告诉他,因大禹一事,无奈之下让瑶姬服下了忘忧散,本来他还有些将信将疑,看来此事便是真的如此了。 “无妨,我叫禺虢(guo),介意我坐在这里吗?” 安小颜看着早已经坐在自己旁边的男子:“你已经坐下了。” 整个宴席中,男子不时的为安小颜夹菜,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一话。 禺虢:“这饭菜可还和胃口?” 安小颜:“还好。” 禺虢:“这节目可还喜欢?” 安小颜:“还好。” 禺虢:“仙子平时可有什么爱去的地方?” 安小颜:“没有。” …… …… 直到宴会结束。 安小颜:“我姐呢?” 禺虢:“你姐让我先送你回去。” 安小颜:“行吧。” 两个人走了一段路,安小颜有一种感觉,这个人在跟她兜圈子。 “这不是回去的路,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禺虢:“没有,不过是好久没有见你了,感觉有些生分了,单纯的想要跟你散散步。” 安小颜:“我要回去。” 禺虢:“好。” 禺虢又带着安小颜乱转一圈,却是始终没有送安小颜回去,安小颜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算了,你要是没空的话,我自己回去好了。” 禺虢:“好啊,可是你还认得路吗?” 禺虢说的没错,这里的每一个地方几乎都差不多,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去了,但是她更知道,这个人更不会送自己回去的。 “我自己能找到。” 禺虢:“好了,我也不逗你了,前面不远处是王母娘娘为我安排的客房,我去拿两件保暖的衣服,然后送你回去。” 安小颜:“好,我在这里等你。” 禺虢:“好啊。” 禺虢装作要走的样子,随手施了一个法术,让安小颜看到了一些恐怖的东西。 安小颜:“你等等,我跟你一起。” 禺虢:“怎么了?” 安小颜:“没怎么。” “好。”禺虢得逞的一笑,王母娘娘费劲心思为自己安排了这样一个机会,自己又怎么可以轻易放过? 安小颜紧紧跟在禺虢的身后,生怕刚才看到的东西会再次出现。 一直到禺虢的房门口。 禺虢:“你进来吗?” 安小颜犹豫了一会,摇了摇头。 禺虢:“那好你等我一会。” 禺虢走进房间的瞬间,安小颜刹那间听到了各种恐怖的声音,天空中还无缘无故的飘着冥火。 安小颜轻叩房门:“禺虢,你在吗?” 禺虢:“怎么了?” 安小颜:“你好了没?” 禺虢:“快了,你稍微等下,我去内室,方便一下。” 安小颜犹豫了一会:“我能进去等你么?” 禺虢:“当然。” 安小颜赶紧推门而入,却是不偏不移的撞到禺虢的怀里。安小颜急忙推开禺虢。 “对不起,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乃个,你不是要去方便么?” 禺虢:“你说你要进来,我怕你看到不该看的,怎么了吗?这么慌张?” 安小颜:“没事,可以送我回去了么?” 禺虢:“当然,不过,你要等我一会,我去方便一下。” 安小颜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原位,不知道如何是好。禺虢走到里面的房间已经很久了,还是没有出来,安小颜大着胆子走了过去,发现这里面很大,很暖和,只是她看不到禺虢的影子,她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禺虢,你在哪里?” 没有人回答她,原本只是想要找找禺虢在哪里,却是莫名其妙的在这里迷了路,这里的每一个房间,每一处摆设都是一模一样的,看样子,自己似乎是被困在这里了,房间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安小颜的脸颊也因此变得通红,安小颜脱下披风,想要研究一下自己究竟要如何出去。 却不料,当她脱下披风的那一瞬间,禺虢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原本空旷的房间中突然间出现一张大床,禺虢抱起安小颜直接丢到了床上,女子的力气本就不如男子,更何况还有几千年的修为差距,安小雅被禺虢死死地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 “禺虢,你放开我。” 禺虢疯狂的亲吻着安小颜:“我若是不放你又能如何?告诉你的母后大人么?若不是有你母后大人的默许,你觉得在这九重天界之上,我还会如此光明正大的对你如此么?” 安小颜一时间无言以对,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反抗,却是最终不能挣脱半分,安小颜的反抗反而让禺虢更加来了兴致,直接一把将安小颜的衣服撕开,手不安分的动着,当禺虢的手要向下伸去时,安小颜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 “我还来着月事……” 禺虢闻言直接霸道的将手伸了过去,直到抽出那一张血淋淋的白布,才算是罢休。 安小颜:“请问现在可以让我回去了么?” 禺虢直起身子:“当然。” 正当安小颜想要松口气的时候,禺虢突然间脱下裤子,将那玩意直接塞到了安小颜的嘴里,最终以安小颜将那玩意咬痛了方才罢休。 这一夜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安小颜安然无恙的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只是她依然没有想起来自己是谁,这个人跟自己又有什么恩怨,只是经历的这一切,她似乎是早就经历过一般,却是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就这样安静了几天,那天的那位姐姐再次出现在安小颜的面前的时候,出于愤怒,安小颜不顾处境,毫不犹豫的将眼前的人狠狠的骂了一顿,那位自称是安小颜姐姐的女子,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连忙道歉,解释自己并不知情,与此事毫无关联,还说要给安小颜赔罪道歉。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明明觉得疑点重重,明明不想要相信这个人,明明脑子里是那么的清楚,可她还是相信了,还是跟她去了所谓母后的寝宫,仿佛身体跟思想都不受控制一般。 来到那寝宫之中,先是简单的寒暄了几句,那女子又以去请母后的名义离开,安小颜意识到自己再一次中了圈套,想要离开,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了身体,准确的说,似乎是这个身体里还有一个思想,而自己似乎只是一个多余的思想而已,前面的一切似乎只是凑巧自己的思想跟那身体中的思想一样了而已。 果然,不消一会,禺虢再次出现在了安小颜的面前,这身体中的另一个思想,此时似乎也已经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了,只可惜为时已晚,她终究是逃不过了。 她再一次被眼前的这个人压到了身子底下。 禺虢:“有了这几天的修养,月事也该好干净了吧。” 安小颜:“与你何干?” 禺虢邪魅的一笑,不得不说,他的笑真的很迷人,竟然让安小颜有一瞬间的失神,想必那身体里的另一个思想,也是被他这样的笑容给蛊惑了吧,竟然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让他吻上了自己,丝毫没有防备,当安小颜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另一个思想似乎已经迷失在了这个吻里。 安小颜想要试图叫醒身体里的另一个思想,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仿佛自己是多余的一般,不,也许自己本就是多余的。 看着怀里失神的人儿,禺虢似乎是得逞一般笑着,手开始不安分的伸到她的衣服里面,这一举动总算是让身体里的另一个思想惊醒了,她开始意识到危险了,只不过她的那些反抗,在禺虢的眼里似乎如同是孩童的愤怒一般,无关痛痒。 她眼角的泪水他似乎是没有看到一般,完全没有影响到他的动作,他的动作如同是行云流水一般,顺畅自然。 就这样,两个时辰大约是四个小时的时间,四次。 她几乎是虚脱的,就这样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不顾咬破嘴唇的疼痛,无视嘴角留下的鲜血,此时的她是绝望的,是无奈的。 安小颜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个人仿佛就是自己,仿佛又不是自己,她不能知道那身体里的另一个思想在想些什么,她只知道对那一个思想一定在煎熬之中。 似乎就是这样顺理成章的事情,此事变得众人皆知,她的母后终于光明正大的将她指婚给了禺虢,其实除去那日的事情不说,站在安小颜的角度,这个禺虢,对待她还是不错的,不但温柔,而且对她呵护备至。 只不过这对她来说似乎永远都是一个心结罢了,尽管他对她再怎么的好,似乎她都是看不见,从那日之后她便开始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就这样把自己的命给耗尽了,在她生命的尽头,安小颜只听得到她病逝之前还在不停喃喃道的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