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音四人很快的跑出了鬼屋,将“吊死鬼”交给了游乐园的工作人员。 游乐园的工作人员呼叫着救护车,初音等人守在一旁,没有离开。毕竟他们在这起事件当中也负有一定的责任,他们也想知道吊死鬼的情况。 很快,救护车便是到了,车上下来三个医生,两个医生抬着担架,一个带着眼镜的医生走到吊死鬼身旁查看情况。 那名医生一看到吊死鬼后便是愣住了。只见地上那人颜面青紫,舌尖外露,妥妥的上吊死亡特征。“你们直接送火葬场不就好了?找我们干什么?” “医生不要啊!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吊死鬼在听到火葬场三个字后,立即从地面上弹起,惊叫道。 “卧槽!”医生当即被吓得坐在了地面上。“你怎么活了?!” 受到提醒的吊死鬼愣了一下后“啊”的一声又晕了过去。 现场气氛为之一静。 最终还是那名医生推了推眼镜后,冷静吩咐道。“不管这人死没死,先拉到医院再说吧……” …… 医院。 在吊死鬼被带进医院后,来到了门诊部。初音等人也跟着过来查看情况。 “喂!真么不直接抢救啊!”游乐园的工作人员气愤的询问着身旁的医生。 “我们也没办法啊。”医生推了推眼镜平静的道。“每天都有很多被车撞到的老奶奶被送来抢救。我们也忙不过来啊所以就带你们先挂个号。” “啊?”那个工作人员看着身旁那一排躺在担架上等着抢救的老奶奶,面露忧虑之色。“那我们不是还要等很久吗?” 医生又推了推眼镜道。“没关系,很快的,这群老奶奶根本就没-啊不对,我们医院的效率很高的!” 巡音。〔没想到我生活的环境这么危险啊……〕 …… 门诊部的老大夫推着反光的老花镜看着躺在担架上的吊死鬼还有他身旁的游乐场工作人员。“门诊费,三万日元。” “卧槽,好贵!我不治了!”昏迷的吊死鬼猛然从担架上惊醒。 鬼屋的团长竖着大拇指笑道。“放心吧,铃木,费用的话游乐园会报销的!”可以看到他的洁白的牙齿在闪着光。 “啊!太好了!”吊死鬼兴奋的做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凌空翻! 初音在一旁忍不住道。“吊死鬼先生,你怎么又醒了?” “哎?”吊死鬼愣了一下后“啊”的一声又晕了过去。 “铃木!你不要死啊!铃木!”鬼屋团长趴在地上就开始痛哭。 初音+巡音+镜音铃+镜音连。“……” …… 等了大约两个小时后,吊死鬼终于被抬进急救室进行抢救。 初音和游乐园的工作人员都在外边焦急的等待着。 终于,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哭声,医生擦着满头大汗,走出了急救室。“啊恭喜各位,母子平安。” “……” 初音举手道。“那个,吊死鬼先生好像是男的。” 医生猛然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纳尼?是男的?!”在说完这句话后,医生直接冲回了急救室。急救室的大门也是“咣当”一声的锁死。 急救室里隐隐约约的传出声音。 “快点,我们搞错了,都给我装过去!” “装回去?怎么可能?!” “哪怕只是做做样子也要给我装回去!” “那好吧,我试试……” 巡音抬头看着大门上红色的手术中三个字,蓦然无语。 许久后,大门再次被推开。医生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道。“对不起,病人伤的太严重了。虽然保住了姓名,但在其他方面上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 鬼屋团长擦着眼泪道。“能抱住姓名就很好了,谢谢你,医生!” “没关系,这是我们应尽的义务!”医生大义凛然的摆了摆手道。“但是为了病人的康复着想,我建议你们到二楼的药房去开些要来。”说着,医生递给了鬼屋团长一份报告。 “好的,医生,我们一定全力按照您的吩咐做。” …… 二楼药房,一个明显有些更年期的中年女性看着手里的报告。龙飞凤舞的写下了一副药单,然后不耐烦的道。“去那边开药吧。” 团长拿着药单兴致勃勃的就要去一边开药。但就在这时,巡音开口道。“能给我看看吗?” “哦,好的,给你。” 中年女性看着接过药单的巡音,嘴角露出不屑。〔这份药单可是我以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为基础,结合巴西革命军的秘密联络暗号以甲骨文的形式表达出来堪称无解的联络密码,怎么可能是你一个小姑娘能看明白的?〕 巡音看着手上的鬼画符,不禁无语。〔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好了,我看完了,给你。” 团长接过药单便去开药。 中年女子看着巡音把药单又递给了团长,嘴角露出了冷笑。〔呵呵,这份密码难度之高据说连美国fbi都破译不了……〕 开药的医生看着手里的药单愣着神。〔这尼玛什么玩意?!算了,随便开点就好了。〕这样想着,开药的医生随便从抽屉里取出几盒药递给团长。“一共是五万八千八百八十八日元。” 团长在交完钱后,看着药品的包装盒,有些愣神。只见上面的标语是。“妇炎洁,洗洗更健康!” 青年再愣了一会儿后,出声问道。“这个,真的没有问题吗?” 开药的医生也是注意到了药品的不对劲,她强硬道。“是你明白还是我明白?!” “你明白。” …… 更年期中年女医生还在心里嘲笑着巡音。“这份密码除了我没人能窥其一二,就连我在翻译我写下的密码时也和其原意完全不同!” 中年女子开始陷入了回忆。当年她在上学的时候,暗恋一个班级里她觉得最出色的男生。但是班级里的班主任却对这方面控制的十分严格。她就准备给那个老师写一封侮辱性匿名信,上面只画了一个屁股。于此同时,她还给那个男生写了一封情书。然后她用自创的密码将两封信都保存起来。 在某一天,她把匿名信塞进了老师的抽屉里,把情书交给了那个男生。结果当天放学后,老师就叫她过去谈话。“那个,你对我的情谊我已经知道了,但我们是师生……” 直到那时候,她才知道她搞错了。〔那我送出去的情书是?〕当时她恐惧的想到…… 但到了最后,她还是和那个男生走到了一起。“真的像你画的那样大吗?”当时,那个男生认真的问道。 “那当然!”她当时也是红着脸认真答道。 之后…… “啊,好害羞哦”中年女子捧着面颊摇晃起啦。 巡音。〔这货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