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精品书屋>玄幻魔法>被反派鳏夫盯上了(女尊)> 第 227 章 番外:abo(隔壁被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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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7 章 番外:abo(隔壁被家暴(1 / 1)




“那个、你嘴角的伤裂了。”沈黛末看着他嘴边渗出的血迹,小声提醒道。
冷山雁用指腹蹭了一下,殷红的血迹在他的脸颊上如秋山的枫叶一般被晕染开,抬手间正好露出手腕上的一大块青紫色。
“吓到你了吧。”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额前的长发遮住了他的双眼,嗓音很是落寞黯淡:“家里的酒精和纱布、创可贴都用完了。自从结婚后,她就让我辞去了工作,也不给我生活费,我没有钱再买药,只能让伤口自己愈合。”
沈黛末听得又气又心疼,拉着他的手进屋。
冷山雁微微张口,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就被她拉了进去。
“家里东西少,你别嫌弃,我给你找酒精和纱布。”沈黛末背对着他,蹲在纸箱子前翻找她从外城带来的东西。
冷山雁环顾了一圈,出租房里一贫如洗,除了基本的床和两把旧椅子外、老式衣柜之外就没有别的了,就连她床头的床头柜,都是拿纸箱子临时凑出来的。
这样的环境与干干净净、淡雅洁白的沈黛末全然不是同一个画风。
几乎是一刹那,冷山雁就判断出她是从外城来的,看她的模样很年轻,或许还是个学生。
“啊、找到了!”沈黛末拿出一大瓶酒精和一包纱布塞给他。
冷山雁看着手里的东西,沉默了半晌,问道:“我都拿走了,你用什么?”
沈黛末笑道:“这是我从家里离开时,我父母非要塞给我的,其实我根本用不到。”
冷山雁的表情有些复杂,似笑非笑地。
她当然用不到了。他的那位alpha伴侣,比他大十岁,在这个社区是有名的狠手,三天两头惹事生非,前后进过4次监狱,却被沈黛末轻而易举地制服了。
alpha都是这样,天生的暴力狂,歧视oega,之将其视作生育繁衍的工具。
——真恶心。
冷山雁指尖缩紧,捏得塑料酒精瓶微微凹陷,狭长的眼底满是阴沉沉的恨意。
片刻,趁沈黛末没有发觉他的异常,他收敛起满眼恨意,柔声细语地婉拒道:“对不起,我不能收。”
“为什么?”沈黛末不解。
冷山雁微不可查地抖了抖肩膀,颤抖地睫毛仿佛风中瑟瑟发抖的芦苇,令人心生同情。
“你知道的,她从不给我钱花,家里突然多了这些东西,她会认为是我偷了她的钱,她会再打我的我害怕。”
果不其然,沈黛末眼里的同情之色更深:“那难道你连伤都不能上了吗?”
冷山雁犹豫了一下,嗓音沙沙软软,道:“其实身上的伤多是淤青,不用这些也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沈黛末眼眸晶亮清澈地望着他,带着大学生独有的天真。
冷山雁慢慢弯下腰来,脑袋微微向前伸,仿佛要靠在沈黛末的怀里一般,柔软微卷如海藻的及肩
长发,被他冷白如骨瓷般的指尖拨开,露出额上的一道疤。
这道疤隐藏在浓密的海藻墨发间,如果不撩开头发很难被发现,伤口像是被碎玻璃切割开的一样,还隐约地往外渗血。
“她太不是人了。”沈黛末气愤至极,握紧了拳头。
“别生气,我早就已经习惯了,第一次被打的时候还会哭,现在已经不会了,联邦政府匹配的伴侣怎么会出错呢。只是她快回来了,你能帮我上药吗?在这里上些药的话,她应该看不见。”冷山雁语调可以放轻舒缓,仿佛他不是在给她展示伤口,而是在聊唯美的夕阳黄昏。
然而沈黛末却听出了他沉静嗓音下的隐痛。
“好。”沈黛末拧开了酒精瓶盖子,从棉签蘸饱了酒精。
冷山雁则再次弯下腰,将脑袋凑到了她的棉签,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拨开卷曲的长发,露出他冷艳精致的侧颜,弧度优雅的脖颈线条,以及藏在脖子后的腺体。
因为离得近的缘故,沈黛末感觉空气里那股属于他的血腥玛丽酒信息素越发浓郁,将她熏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虽说现在alpha、oega、beta的数量趋近相等,oega不再是从前的珍惜资源,但沈黛末从小生长在beta家庭,还是第一次跟一个oega离得如此近。
oega浓郁的信息素对她来说,就像与世隔绝的原始人,拿着长矛跟火炮决斗,完全溃不成军,浑身燥热难忍,脸颊也泛起了一层微红。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维持住呼吸,开始在他的伤口上轻轻涂抹。
酒精接触伤口,疼得他轻微嘶了一声。
“对不起,你再忍一忍。”沈黛末耳根红红地说。
“嗯。”冷山雁低哑的声音回应着,垂落的柔软黑发轻轻蹭着沈黛末脖间的肌肤,像小蚂蚁在身上爬,挠得她酥酥痒痒。
“好了。”沈黛末擦了酒精之后,又给他裁了一条愈拢伤口的蜈蚣贴,透明的贴身被头发一盖,就完全看不见了。
沈黛末立刻站了起来,背对着他磕绊道:“好了,你回去吧。”
冷山雁站起来,柔声道:“好,那饼干你记得吃,刚烤好的很脆,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沈黛末不自在地挠了挠脸:“嗯,我知道了。”
“那我走了。”冷山雁走出11036,冷艳的眼梢微微轻挑,噙着深沉笑意。
外城来的青春期alpha,真是经不起挑逗。
在他走后,沈黛末才面红耳赤地拍了拍脸,有些懊恼,还没到易感期,怎么一闻到oega就脸红心跳起来了?
不过、他身上怎么没有那个烟草味alpha的信息素呢?他们不是伴侣吗?

几天后的周末,沈黛末难得可以休息睡个懒觉,大中午正趴在枕头上做美梦,忽然大门被人敲响。
沈黛末迷迷糊糊地起床,打开门,竟然是一身伤痕的冷山雁。
这才几天时间,他身上的伤口不但没愈合,反而更加严重了,尤其是他的嘴,干裂的嘴唇裂开一条条血缝,像是很久没有喝过水了,嘴角的伤痕更是触目惊心。
沈黛末一打开门,冷山雁的身体就仿佛脱了力一般倒在了她的身上,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你没事吧?”沈黛末赶紧接住他,双手从他的腰间环绕,抚在他单薄的背上。
“对不起,又要麻烦你了,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没办法只有你会帮我了。”冷山雁沙哑的嗓音带着无助微弱的哭腔。
他将脸虚弱地埋在她的肩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沈黛末的身上,被血水打湿的乌黑卷发如同潮湿的棉絮蹭着她的脸颊,留下了一抹淡红的血迹。
沈黛末没多想,就将他带进了房间,熟练地给他处理伤口,紧紧拧在一起的淡眉就没有一刻舒展过。
“她为什么又打你?”
冷山雁抬起手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伤,正是之前沈黛末替他处理的伤口。
“昨天被她看见了,她很生气,问我哪里来的钱,我跟她说是好心的邻居送给我的缝合贴没有花钱,但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更生气了,然后就又打了我。”冷山雁深深地低垂着头,睫毛湿漉漉地垂坠着,脸上血痕与泪痕混着,格外凌-虐凄惨。
“竟然因为一个缝合贴她就——”沈黛末紧咬着牙,忽然想起了什么,歉疚道:“对不起啊,没想到你是因为我挨了打。”
“这怎么能怪你。”冷山雁抬起头来看她,墨色发丝微微晃动:“即便没有你,只要她想打我,随便找个理由、甚至不需要理由就打了,这么久了这栋楼里没有人愿意帮我,只有你肯帮我,我都感谢你都来不及。”
沈黛末默了半晌,道:“那你伴侣她现在人呢?”
“跟朋友出去了,她走了我才敢来找你。”冷山雁柔声道,狐狸眼漂亮精致,即便受了伤也难损他的美貌,整个人散发一种受伤的成熟人夫的风韵。
沈黛末被他格外吸引人的人夫感晃了下神。
“那个、”冷山雁轻轻用带血的手指勾了勾了她的袖子。
沈黛末猛然回过神来,干咳了一声:“怎么了?”
“可以给我喝杯水吗?我的伴侣为了惩罚我,已经一天没有给我水喝了,还通知了物业停水。”冷山雁有些难为情地开口,仿佛他在索求什么过分的要求。
“哦、好,你稍等一下。”沈黛末赶紧去接了一杯水给他。
冷山雁接过就急切地喝了起来,极度渴水的身体却操纵着他不停吞咽着喉咙,凸起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着,一行透明的水液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顺着修长白皙的脖颈一直流到胸膛,打湿了他的质地柔软的棉麻衬衫,布料被打湿,半透明地贴在他的胸膛上,随着呼吸不断起伏。
一大杯水被他饮尽,冷山雁放下杯子,唇角还残留着细密的水痕,细长的狐狸眼中带着一抹艳丽的饕足之色。
“谢谢。”他的嗓子不哑了,但低沉的嗓音格外勾缠。
“不客气。”沈黛末抿了抿唇。
冷山雁见沈黛末一直低着头,勾唇笑了笑,绯红的薄唇美得像一块流动的宝石。
“我的身上都是血,可以再借你的浴室洗个澡吗?”
沈黛末一怔,水澹澹的眼睛懵懵地看着他,在邻居家里洗澡,会不会太亲昵了?
可是看着冷山雁悲哀且小心翼翼的眼神,沈黛末又责怪自己心太硬。
他只是一个被家暴的可怜人夫而已,还被伴侣剥夺了工作,限制了自由,连水都不给他喝一口,帮帮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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