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一直挺喜欢r国的寿司,卫生,营养成份很高,就是生鱼片我一直不敢尝试,虽然那腥味可以用哇萨比中和,但是那哇萨比就是难吃啊,你来吃过寿司没有?” “没有,我哪里吃得起啊。”柳怡说道,她何止吃过,天天都吃,华夏帝国的饭菜她吃不惯,即使在这边待了三年多了,还是如此。 “那这次我请你,看喜欢吃什么尽管点。”萧飞说完拿起一块生鱼片就往嘴里塞。 “等等,不是这样吃的。”柳怡说完就后悔了,没办法,这是一种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是没办法控制的。 萧飞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于是笑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吃。” 柳怡心碰碰直跳,想了一会回道:“其实我也清楚,只是感觉你这样生吃没有配点什么的话有点恶心。” “哦,那你有什么见意?” “包点青菜会好一些。”柳怡说完低下了头,不敢看萧飞,生怕他有所怀疑。 “嗯,这个提议不错。”萧飞还真按她说的那样,把鱼片包进青菜之中咬了一下,感觉就是不一样,菜香和鱼肉香味结合在一起,腥味少了很多,起码吃起来不反胃。 半个小时,对于柳怡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幸好,萧飞并没有什么发现,出了门口才松了一口气,来到酒店门口,她却有一些怛心了,毕竟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同居,心里很紧张,要不是为了任务,她也不必做这样的事情,今晚她已做好牺牲自己的准备了。 来到房间里,萧飞先进去冲了个凉,柳怡打开电视,坐立不安,她想过走,可是一想到家族控制在那些人手中,她只好忍了下来,幽怨的叹了口气,暗叹自己命苦。 萧飞穿着浴袍出来了,柳怡连忙站了起来,“你洗好了。” “嗯,换你了。” “哦。”柳怡拿出衣服走进了冲凉房,她把门反锁的死死的,然后在周围敲了敲,确定安全之后才脱衣冲凉,她没有用热水,用冷水冲可以减轻自己的心理压力,以求缓解紧张的心情,抚摸着自己雪白的身躯,柳怡差点留下泪来,这样付出真的值得吗,毫无疑问萧飞是个很出色,很帅气的男人,要不然那个组织也不会让自己来,只是他毕竟不是本国的人,她的心里还是放不开,因为打心眼里就看不起华夏帝国的男人。 就在她穿衣的时候,然后从身后伸出一双手搂住了她,“啊!”柳怡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只见萧飞微笑的看着自己,她愣住了,“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会魔术,区区一个门怎么能锁得住我。” “你不是说不会欺负我吗?” “是,我是说不欺负柳怡,可是你是吗?”萧飞说话的同时双手掌握了两座神峰,柳怡娇哼一声,双手撑在墙上。 “你,你什么意思?” “凌霜依子,我没说错吧。”萧飞邪笑道。 “什么!”柳怡愣住了,完全僵立当场,原来他早知道,难怪他有意带自己去吃寿司,也许那时就想再验证一下,显然当时的失态让萧飞更加认定了,这些只是此时柳怡的想法,萧飞给出了答案。 “与你联系的人已被我处理掉了,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你是怎么识破的?”柳怡的脸色冷了下来,心中其实是非常紧张的,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忍术施不出来了。 “你身上的香味,只有r国女人才会用樱花的香料,而且你之后的动作太过夸张,显然是有意为之,当时我叫住你的时候,明显让你僵了一下,这些因素结合起来不能不让人怀疑,于是我就跟在了你后面。” “不可能,一般人是近不了我的身的。” “因为我不是一般人啊,否则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进到这里来。”萧飞说完用手微微用力,柳怡咬着玉唇,就是不出声,但身体的反应已出卖了她。 “你想怎么样?” “这种情形,这种环境还用问吗?”萧飞的手开始摸索起来,柳怡还是个纯姑娘,怎么经得起花丛老手的萧飞折腾。 柳怡下意识的弯腰挺臀,水从头上洒下,从身体慢慢的流下,萧飞微微一笑身体一动,柳怡痛叫一起整个身体贴在墙上,萧飞怎么会让她离开,搂住她的腰就开始了征伐。 可怜的柳怡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占有了,慢慢的就被萧飞带进了一种未知的境界之中,诱人的声音从她口中断断续续的传出,此时可以看见她全身的皮肤已经泛红。 良久,一声轻抖,柳怡无力的倒在萧飞怀里,萧飞抱起她往外面走去,放在床上,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柳怡他也没有丝毫怜悯,再次倒在了她的身上。 第二天,萧飞醒了过来,只见柳怡睡在一侧,身子在抽动着,这女人哭了好久,床单都被打湿了,萧飞见她这个样子有些同情,于是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 “哭了。”萧飞替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啊。” “我为什么要杀你。” “你这样对我还不如杀了我。” “成了我的女人你应该感到荣幸,说吧,为什么要来到我身边。” “我不会说的。” “不说,你也救不了家族人的命。” “你怎么知道的。” “这世上就没有瞒得了我的事情,你还别不服气,我们这边有句俗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的事情,天知地知我知,这就足够了。” “你是魔鬼。” “你就当我魔鬼吧,怎么样,现在还不说吗?” “你既然知道那还问我。” 萧飞捏住她的嘴,“从你嘴里说出来和我说出来能一样吗?” “我是凌霜家族的人。”柳怡软了下来,她根本不是萧飞的对手。 “继续说,别停!” “我凌霜家族被r国忍术组控制了,因为我是上忍,所以逼我来对付你,还是查你们招兵到底想干什么,就这么简单。” “这个组织的人现在还在sh吗?” “这个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