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狼神转世的五王兄回来了,这个你知道吧?”元继庆抬眼看着南宫云浩。 南宫云浩点头:“你不是告诉过我吗?” “但是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你们可是老熟人儿了……”元继庆笑了一下。 “熟人?”南宫云浩皱眉,“难道他是魏人?” “确切的说,是在魏国长大,并且,还在魏国位高权重……”元继庆微微的挑眉。 “谁?”南宫云浩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 “怀远将军……” “什么?”南宫云浩愣了一下,“他……竟然是金人?还是……”眼里忽然就闪过了一抹精光,“这似乎是个好消息啊……” “怎么说?”元继庆微微的挑眉。 “如今大魏没有太子,而太子争夺最有利的人就是平王和吴王……”南宫云浩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算计的笑容,“怀远将军跟叶小月和平王的关系非同一般,你说如果吴王知道了怀远将军是金国五王子的话……” “那肯定是会采取措施的……”元继庆也顿时眼前一亮,“到时候他们就是两王相争啊……” “不过,吴王可是个聪明人,你传递消息的时候,最好能不那么刻意,否则,恐怕就达不到想要的效果……”南宫云浩笑了起来,“当然,这个应该是难不倒七殿下的……”说完起身,“小幽还在等着我……对了,让人送一盏燕窝过来,小幽喜欢那个……”说完走了。 “殿下,他不过是个丧家犬,竟然还如此不知收敛……”胡图等到南宫云浩离开之后,忍不住气闷的嘟囔了一句,“这几天,不是要燕窝就是要参汤的,那个女人简直不知所谓……” “没关系,要什么你就让人给送什么……”元继庆却笑了起来,“不收敛才好控制呢……” 胡图眨巴一下眼睛,瞬间明白了过来,随即点头出去安排去了。 清河县黄府。 黄天佑吊儿郎当的靠坐在椅子上,一条腿还在不停的抖动着,斜着眼看着主座上的黄成和张含烟:“说完了吗?说完了那我就走了……”说着站了起来,“这大过节的,那么多美人儿还等着本大少的宠爱呢……” 而坐在旁边的张水心一直低着头,但是手里的帕子却已经被揉搓的不像样子了。 黄成刚想暴怒,但是张含烟却急忙拍拍他的手背:“老爷,大少爷年纪还小呢,等成了亲就好了……”然后看向黄天佑,“大少爷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就算再喜欢玩,也该先成了亲再说啊……” “本大少什么时候说过要成亲的?”黄天佑忽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张含烟,“你不过是个三儿而已,怎么?还想插手本大少的婚事?”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啊……”张含烟恨死这个小畜生了,但是却依旧强忍着怒气堆着笑容,“这也是为了你好啊……” “别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了……”黄天佑冷笑了一声,然后指了指张水心,“你的为我好,就是将这个货色塞给我啊?这是恶心我呢?”说着又看向了张水心,“你说你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就这么不知廉耻啊?我可是这个家里最不受宠的,你要嫁,也该嫁给黄天赐才是啊,选我是为了什么还需要我说出来啊?快省省吧,再说了,你要是长得漂亮点也行,就这样一张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大驴脸,真让本大少倒胃口……”说完转身就走。 张水心直接就哭出了声来了。 黄成也忍不住暴怒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扔了过去:“逆子,你真的要气死我啊? 黄天佑虽然背对着黄成,但是背后就给长了眼睛似的,急忙朝着旁边一闪,躲过了那茶杯,甚至连茶水都没溅到身上一点,然后转身看着黄成:“其实我早就有气死你的想法啊,可惜,你这人狼心狗肺的,我功力不够啊,这么多年了也没气死你……哎吆,我惭愧啊……” “你……”黄成被气的直接站了起来。 “行了,别跟我吹胡子瞪眼的,我告诉你,本大少的婚事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黄天佑微微的笑笑,“我那国公爷的舅舅会全权做主,甚至必要的时候会直接让皇上赐婚的,你们还是别白费心机了……”说完转身就真的走了。 守在外面的小厮阿良急忙迎了过来:“大少爷,去哪里啊?” “我去靠山屯……”黄天佑看了一眼阿良,“你在家里盯着张水心和黄天赐,必要的时候,就撮合撮合他们俩……” “大少爷,你的意思是……”阿良顿时瞪大了眼睛。 “张含烟天天盼着那个张水心能嫁进黄家来,她对我这么关心,我总得让她心愿达成才行啊……”黄天佑笑了起来,“这事儿你要是办好了,我就赏你个院子,到时候再给你做个媒……” “真的?”阿良一听顿时乐了,“那奴才就先谢谢大少了……” 黄天佑点点头,然后出了黄府上了马车,赶车的无情将一封信递了过去:“金国那边来信了……” 黄天佑接过信打开扫了一遍,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怀远将军竟然是金国的五殿下?这个消息……不由得闭了一下眼睛:“回无府。” 靠山屯。 因为是上元节了,叶小月正在跟大家一起包汤圆,除了芝麻花生馅的,她还弄了不少水果馅的,因为过了今天,明天的时候学院铺子都要开门了,而她也该启程回京了,所以,也算是最后的团圆饭了。 更重要的是,南宫云烈也在前几天就接到了个什么消息,离开了靠山屯了,这让叶小月感觉轻松了许多。 就在此时,外面有人来报:“无双公子来了。” 叶小月不由得和南宫云逸对视了一眼,无双公子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而且,之前不都是以黄大少的身份在这边混吃混喝的呢?现在忽然改变了身份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一边想着,叶小月就起身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