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胤有了心仪的女孩子?她怎么不知道,那个人是何方高人,竟然俘获了君天胤的心? 真真的太可怕了。 一个叫做‘妒忌’的字眼燃烧着希仪舞的心。 君天胤抿嘴一笑,看向希仪舞,十分有深意地说道:“国师,若孤能与她大婚,玄天神府赐福可少不得你呀”。 “什么?大婚?” 希仪舞心底一颤,看向君天胤, 君天胤一脸微笑, 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希仪舞强压着心底的郁结,轻轻的吸一口气,全身哆嗦了两下,她带着面纱,这细微的变化,无法引人注意。 关于大婚,有很多细节,一会儿半会儿说不清楚,偃太师皱了皱眉头,说道:“儿女情长的事,还是先放一放,眼下是如何解决猎狐国的问题,他提出的陵越二城固然诱惑,但是,不足以平息我天朝将士的愤怒,代老臣看过猎狐小儿的降书,……”。 偃太师说着,已经上前一步, 偃太师终究是偃太师,身份不同,自然有这个份量,竟伸手将君天胤手中的猎狐国书夺在了手中。 君天胤紧闭一下双目,低下头来。 他的仲父真是一心一意为国分忧呀,任何话题都打动不了他的注意力。 偃皇伯拿来了国书。 君天胤实在无法和他争夺, 眼睁睁看着这位仲父将国书打开,看着他的神色从着急,到诧异,再到勃然大怒:“简直岂有此理!” 偃太师蓦然将手中的国书掷在地上,暴跳如雷地说道:“简直是奇耻大辱,……,请陛下立刻调兵遣将,老臣愿亲自领兵,不将猎狐国踏平,誓不回还!” 偃皇伯真真的误会了。 在朝堂,猎狐国使臣恭恭敬敬的呈上降表,并愿意拿出陵越二城做为让赢国将士息怒的代价,偃太师虽然尚不满意,好歹知道猎狐国怕了,巴巴的乞降,谁知他们明一套,暗一套,表面恭维,内里羞辱,在国书上画乌龟,简直是不可饶恕。 偃太师请缨报国, 君天胤皱紧了眉头, 这哪里是猎狐国的过错? 希仪舞低下身,捡起了地上的国书, 看到上面那一只只红色的乌龟,同样心生恼怒。 猎狐国此举实在不理智,大殿中气氛紧张,君天胤骑虎难下,只得大声斥道:“大胆奴才,这是何人所为?” 他蓦然拿起宫女给他端来的茶碗儿,猛烈的摔在了地上。 天威最终还是塌了, 小宫女和小太监早已经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希仪舞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感觉这里头有蹊跷,陛下的盛怒太过古怪,君天胤大怒着说道:“孤在朝堂之时,看着猎狐国的降书上明明清晰可见,这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这上面涂鸦?” 小宫女和小太监们吓得瑟瑟发抖。 偃太师的眼神一眯,直起身扫视起跪倒的众人。 刚才他还在奇怪,王上拿起猎狐国的国书,他们便立刻跪倒,现在,原来是这样呀,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降书上涂鸦,做出这藐视皇威,使赢国有失国体的行为,真真的罪该万死。 偃太师的脸上阴云密布,盛怒的气色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