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淮笙没认真看,回了两个字母——ok。 “你继续说,”他按下手机,“你可能什么?” 江墨此时刻意把视线投在一旁,表示自己并没有偷看梁淮笙聊天,听到他问话,才微微转回来了点。 “我——” “叮!”信息提示音又来了。 江墨低头,勾了勾唇,眼眸微垂,藏着旁人读不懂的情绪。 “算了。”他仰头看了看山顶的许愿树,“我们要不去那里吧。” 梁淮笙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山顶,只见两棵大榕树枝叶交缠生长在一起,尽管在冬天,也是绿盖如阴。 “这是我们这一趟,第一次看到还没衰败的绿叶啊。”江墨对着阳光微微闭了眼,纤长的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上投射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你知道吗,阿笙。”江墨看着他,眸光意味不明,“榕树是常绿树,冬天不落叶,只在春天落——” “是为了以新换旧。” 梁淮笙眉心微动,表情瞬间冷了下去。 “你什么意思?” 他语气寡淡,冷硬着嗓音,“你是说我就是被你换下来的旧叶子?” 江墨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勾起一抹清清浅浅自嘲的笑容。 “不。我是说我。” 最终他们也没有上到山顶去看许愿树,两人沉默地下了山。 梁淮笙顾及着他那句说了一半的话,回到民宿把房卡给了江墨,自己去前台点了些吃的。 等他回到房间时,发现江墨仍站在门口。 “怎么不进去?” 走廊上吹着穿堂风,寒意阵阵,江墨静静站在门口,明明一动不动,却给人一种他马上就要倒下的错觉。 梁淮笙快步跑过去,推开门也愣在当场。 房内小霁只穿了个白t恤,正顶着一头湿发坐在他床上专心致志的打游戏,嘴里尖叫着“上高地上高地上高地”。 梁淮笙瞳孔骤然一缩,几步上前摘下了小霁的耳机。 小霁没想到他们会那么快回来,立时傻了,被梁淮笙连人带衣服扔了出去。 再面对江墨时,他说不上来的有点心虚,担心江墨闹脾气离开,没想到这人听话地抱着膝盖乖乖坐在地上,厚重的羽绒服被整齐的叠放在一旁,黑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皓玉似的小臂。 整顿饭吃的安安静静。 这么不言不语,倒是让梁淮笙心里堵得慌。 他端起酒壶,向杯子里斟了点儿酒,刚凑到嘴边,就看到江墨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我也想喝。”江墨边说,边伸手去够。 几杯酒下肚,他的面上渐渐染了一层薄粉,整个人无力地倚在身后巨型的玩具熊上,衬衫领口敞开,露出来一片小小的胸膛。 梁淮笙眸色一深,摸索出来一根烟点上。 江墨脑袋晕晕的辨不清方向,整个人蜷缩在地上一片混沌,他好久没有醉过了,现在却觉得这种微醺的陶然让人并不讨厌。 就连胸口和胃腹间连成一片的灼痛似乎也能忽略。 他直直看着梁淮笙,大眼睛里仿佛潋滟着动人的水光。 “你烦。” 嘶哑的声音含着哭腔,又委屈又柔软地喃喃道。 梁淮笙抽烟的手一顿,不自觉间放轻了语气,“你说什么?” “你烦,”江墨染了酒液嫣红的嘴角哆嗦着向下抖了抖,脸上是一触即碎的脆弱,湿润的眸子半阖着,“不想看到你。” 他上身被玩具熊抱在怀中,下身无知无觉地随意伸着,裤子在磨蹭间滑上去大半,裸露出来的小腿柔嫩白皙,连脚趾的形状都圆润优美。 梁淮笙喉头动了动,俯身来到他身旁,托着膝窝轻轻一用力,人就被他抱在了怀中。江墨靠在他胸膛,眼中汪着水不甚清明,拉长声音嘟囔着什么。 “讨厌。” “讨厌你……” “不想看到你……” 话语中淬了几分的醉意,藏着欲说还休的一场梦。 梁淮笙抱着他,像抱着轻飘飘的羽毛,把他抛在床上也是轻轻的仿佛没有重量,他欺上去含住江墨张张合合的唇瓣,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再开口,语气中便染上了浓浓的情欲。 “不想看我,那就不看,乖乖挨肏就行了。” 他麻利地剥下了江墨的长裤,轻而易举化解了他无意识踢蹬的两条腿带来的微弱攻击,享用礼品般一颗颗解开了衬衫扣子,莹白的肌肤上缀着两粒深粉色的红缨,在黑色衬衫褪去后尽数袒露给他。 梁淮笙呼吸重了几分,沿着江墨雪白的胸膛啜吻,从软嫩的乳肉到微微发硬的奶尖,小圆粒含在口中热热软软,在舌头的折磨搓弄下,慢慢变得殷红挺立。 梁淮笙吸奶般的吮了一口。 “啊——” 江墨失声尖叫,双手在头顶揪扯着床单,胸前的皮肤又麻又痒,那层皮肉包裹下的内脏却深患沉疴,烧灼般纠结地疼,身体内外是冰火两重天,让他难以自抑地仰头喘息了一声,纤细的腰肢向上拱起,像一尾滑溜溜的银鱼。 他整个身体都泛出一层淡淡的粉色,身下的后穴随着挣扎来回翕张,四周穴肉敞开,露出一片湿红、沾染了透明肠液的甬道,淫靡的美景看得梁淮笙胯下火热。 他探出两根手指,直直捣进了江墨紧致又火热的深处,那里汁水丰盈,搅弄起来尽是水声。 “唔嗯……啊……”江墨哀哀的小声呻吟,仰起脖子,像引颈就戮的天鹅,两腿不自觉的挣扎,未着寸缕的裸体一片润白,衬得胸前两点红缨娇艳欲滴。 这般脆弱又全然交付的样子令梁淮笙下身硬的宛如烙铁。 他粗暴地托起江墨两瓣富有肉感的臀瓣,深深嵌入了他体内。 “啊——”猛烈地插入令江墨整个人向上弹了一下,五脏六腑随着抽插绞痛成一团,他双腿大开,被梁淮笙骨节分明的手指盘锢在腰间,随着打桩般的深入无力的晃荡着。 “阿笙——” 江墨哀叫出声,他不想这么扫兴,可是他好痛啊,痛的受不住了。 “阿笙……不要,嗯啊……” 微弱的求救散在空气中,尽数化为了旁人耳中床笫的情趣。 突突直跳的粗大龟头直顶向最深处娇嫩的那点凸起,囊袋啪啪撞击在臀肉上,二人交合处流满了晶莹的体液,到处皆是一片不堪入目又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 猛烈的撞击如骤雨般裹挟而来,江墨再也没有了支撑身体的力气,被顶弄的一下一下撞在床头,两条腿无力滑落又被叩着盘在腰间,湿哒哒的撞击声在他耳中渐渐变得遥远,唯有二人交合处被摩擦得滚烫。 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喟叹,一股强烈的热流洒向他体内,落在收缩的肠壁上,烫的江墨瑟缩了一下。 他模模糊糊的思绪清明了一瞬,内射吗? 梁淮笙真是出息了。 “啵”的一声,性具抽出时带出了一股淫液,从江墨穴口汩汩流下,梁淮笙伏低身子看了看,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