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小子,我要去把他抓回来!” 秦福林大吼一声,转头就跑了出去。 “”村长你回来,你别冲动啊!”秦老三跑过去一把搂着看的腰,将他抱住了。 “村长先进去看一下吧,先把枝芽安顿好再说呀!” 秦福林闻言赶紧往回跑,一边跑,一边抹着眼泪:“唔唔,我的闺女啊,你怎么就走了呢,你让我们两个老不死,以后怎么办啊?” 很快,村里人都知道枝芽签了一对龙凤胎,可也知道枝芽走了。 一个个自发的过来帮忙了。 秦老二也放了半天假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 秦老三和明枫去棺材铺那里拉了一口棺材回来。 枝芽这突然暴毙了所以并没有准备身后的东西。 许秀英和石海棠还有就那几个真正合作的比较好的妇人一起给枝芽封了一套寿衣给她穿。 他们很有默契的,没有提起柱海,因为从你去他的口中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他们气愤同时也替枝芽感到惋惜和心疼。 这多好的女娃子呀,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男人? 很快,枝芽身后事就料理的差不多了,秦老三好了,唢呐队过来敲敲打打了一夜后,在第二天早上就把枝芽入土为安了。 “老婆子,羊奶热好了没有孩子饿了!”秦福林抱着孩子,一边哄一边在原地转圈。 怀里的孩子饿的哇哇大哭。 刘大云将要好的羊奶端了过来,用小嘴一口一口喂着,两个孙子。 可两个孩子说什么也不肯喝羊奶喂一口就吐一口喂一口就吐一口。 李大云只能耐心的慢慢给他们喂。 喂着喂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自从昨天安葬了枝芽之后,这两个孩子就一直哭个不停。 昨天哭了一天,不带停的,连奶都没喝。 这可把他们两个老的心疼坏了,也跟着一晚上没睡。 秦老太和乐妞儿过来的时候,他们正急着没有办法。 “福林饿吧,我来抱抱!”秦老太将孩子抱了过来轻轻哄着。 可是不管怎么哄,都没有用。 “奶奶他们是不是饿了呀?”乐妞儿看见他们哭着哭着还动了一下嘴巴。 “一天一夜没吃饭了,能不饿吗?” 刘大云哭着说道:“他们不吃羊奶啊,怎么喂都不肯吃。” “不吃奶怎么行?”秦老太皱着眉头说道。 “这么小的孩子,等一下别饿坏了!” “这个道理我能不明白吗?可他们就是不吃啊。” 刘大云也无奈至极:“英冠家具,他们一口也没吃,全吐了,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呀!” “羊奶不喝的话,那就喝牛奶啊,去买一头奶牛回来啊。” 乐妞儿实在是不解他们为什么不懂得变通。 虽然说羊奶是最接近母乳,但是没有羊奶的话,牛奶也是可以的呀,总不能让他们一直这样饿着呀。 刘大云和秦福林闻言脑袋垂了下来:“我们……我们没有银子了!” “买这头奶山羊已经花光了,我们和三叔公老本啊。” 秦老太眼睛一瞪:“没有钱,你不会张嘴巴是不是?” “等着!”秦老太把孩子放回了他手上转头跑了出去。 不一会就拿着一个银袋子过递给秦福林:“这里面应该有三十多两,你赶紧去买一头牛,一定要买下崽的牛,有奶水的牛,连件牛仔衣一块买回。” “如果银子不够,就让牛倌来村里面结!” 秦福林看着手中的银袋子,眼睛一红,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孩子抱给秦老太后抓着钱袋子。 “明枫明志你们两个也一起跟着去,别让他受欺负。” 秦老太喊声吩咐着:“明志找到母牛的话,先挤一点牛奶回来喂孩子!” 明枫明志应了一声追着秦福林了。 “春兰姐,你要我怎么谢你才好?”刘大云我的眼泪说道。 “谢什么,这是我买给我侄孙的口粮,又不是买给你的!” “我要就不出手,他们就被你饿死了,你看看你多大人了,还带不好两个孩子。” 刘大云听着秦老太的话,心里划过一股暖流。 虽然去拦截的话不好听,但她知道她心是好的。 此刻,秦家村村门,二柱拿着一把大砍刀,看着前面的人,那也行,是要多恨有多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 “二柱,我是柱海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秦柱海深圳宝蓝色的长衫,头上还插着一根玉杈,妖精和别的两枚玉佩看上去像极了富贵人家的少爷。 身边依偎的女子穿着粉红色长裙头上插着几根金钗,耳环也是很重的,金耳环,看上去是奢华无比。 “对不住啊,我们全家村没有叫柱海的人!”二柱冷冷的说道。 “二柱哥,你这是怎么了?” 秦柱海疑惑地用手晃了晃:“二柱哥,你当真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柱海啊,小夏,我们还一起玩呢,前几个月我们还一起喝酒呢。” “我在这里没有这个人,就是没有这个人,你们赶紧滚,再不滚就别怪我不客气!” 二柱现在是极力忍耐的手中的长刀不要自己因为眼前这个人渣丢了性命。 昨天当他得知柱海这个臭小子居然抛妻弃子在自枝芽产的当天送下休书,还得枝芽出来大红而死。 “相公,我们确实没走错吗?这么一个破烂的村子,居然还有人把守。” 吴兰捂着嘴巴一脸嫌弃的看着秦家村那三个字的石碑:“现在我们回去吧,这里穷乡僻壤的,说不定等一下出来几个刁民把我们抢了怎么办?”??? 她根本就不想来这儿的,这里一看就是穷的很,说不定里面的人都没有饭吃呢。 那只不过是看在柱海的面子上怎么说也要过他爹娘敬一杯茶。 还有把枝芽那个女人生的孩子抱回家去养。 毕竟她可不想生孩子,生孩子的代价太大了,她可不愿意生。 二柱冷冷的笑了一声:“是,你觉得没错,我们家就是穷乡僻壤的,穷的很,而且刁民流氓也特别多,所以你们赶紧走。” “二柱,是谁在村口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