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队长让我过去一趟?”乱菊一接到这个信息,有些惊讶,对方可是队长,而且还是朽木家主,她跟对方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怎么会平白无故叫自己过去呢? 在前往朽木家的路上松本乱菊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她心里总有种不安感,走着走着,在前面的引路人忽然停了下来,她差点撞了上去。 “到了,松本小姐,请进,家主正在等你。”那名引路人转身松本乱菊说道。 “啊!哦”松本乱菊听到朽木银铃在等她,很惊讶和慌张,在她眼里那种大人物怎么会亲自等她呢,来之前她还想过可能会等上一段时间,才会见到对方,没有想到这么快。 打开房门,可是里面空无一人啊?松本乱菊有些奇怪,她却生生问道:“朽木队长在吗?” 在这时候,朽木银铃的声音传来“过来这里。” 闻言松本乱菊走上前去,在穿过房间后,她来到了庭院里,而朽木银铃坐在外面的木板上。 “不用这么紧张,来坐下吧。”朽木银铃轻声说道。 “是。”乱菊上前几步,在对方身旁不远处坐下。 “叫你过来,是有事情要告诉你,有关于你的事情。“朽木银铃看着眼前的花季少女缓缓说道,脸上没有表情,心里浮现一丝复杂,他马上要告诉对方不好的消息。 “朽木队长,您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吗?”她问道。 “有人让我转告你一句话,对不起。”朽木银铃说道。 “哈?”闻言松本乱菊很疑惑,但是心里的不安感陡然加重起来,胸口有些沉闷,像是压了一块大石一样,仿佛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这是他的东西。”朽木银铃拿起放在身旁的斩魄刀放到松本乱菊身前。 “这是”松本乱菊不敢置信看着眼前的斩魄刀,在第一眼见到这把斩魄刀的时候,她身子颤了颤,她怎么会不认得市丸银的斩魄刀,阿银的斩魄刀的出现,加上朽木银铃的话,让她感到极度不安。 “阿银他怎么了?”松本乱菊失声问道,她紧紧盯着朽木银铃,生怕对方说出什么令她害怕的信息出来,在市丸银消失这十年的时间里,她每天每夜思念着对方,幻想着有一天对方会重新出现在她面前。 现在一听到市丸银的消息,那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像是大坝决堤般涌出来。 看着情绪激动的少女,让朽木银铃有些不忍,但是还是缓缓说道:“在前天市丸银牺牲了。”说完他有些心疼面前的少女,世上最让人悲痛和难过的事情,莫过于亲朋好友的离去。 这个消息,无疑对松本乱菊是一个晴天霹雳,瞳孔在刹那间缩了缩,完全失去的焦距,整个人一动不动,失了魂一般,她不敢相信,也不想去相信,可是从朽木队长亲口说出来的话,让她不得不得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悲伤像是潮水般袭来,瞬间将她淹没,眼泪从眼眶溢满,顺着脸颊流淌而下,低落在地板上。 从市丸银第一次相遇的那一幕浮现,对方将一个干柿子放入她的口中。 ”吃吧,因为肚子饿倒在这里也就说明,你也有吧,那种力量。“ “你也” “是啊,我也有啊,我叫市丸银,多多指教。“市丸银笑着说道,那个笑容从那时候就深深刻在她的心里,她永远也不会忘记。 “市丸银,好奇怪的名字“ 记得他曾经说过,等她长发及腰的时候,要娶她为妻的、可是现在一切都成了幻影泡沫。 不知过了多久,松本乱菊拿起市丸银的斩魄刀紧紧抱在怀里,不顾形象痛哭起来。 “节哀。”朽木银铃看着悲痛的少女,心里不由生出怜惜之心。 而就在朽木家一处道场上,一个扎着马尾辫的清秀少年,用力挥舞着木刀,一下又一下,这个清秀少年正是朽木白哉,当从爷爷(朽木银铃)口中得知市丸银的死讯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感到愤怒,然后还有一丝伤感 他还没有击败那个混蛋,那个混蛋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不可原谅! 朽木白哉紧咬着牙根,全力挥舞着手中的木刀,汗水早就浸透他的衣服,双手已经酸痛不已,知道筋疲力尽后,他瘫倒在地上,怔怔望着屋顶。 那个混蛋! 夜晚,小酒馆里,三个年轻男死神,一边喝着酒一边嚎啕大哭,这三人正是井上打水,山上耕田,马杉吉,得知市丸银的死讯后,他们悲痛不已。 “老大,你怎么能抛下乱菊姐就这样走了呢,啊‘ “呜呜” “我们还想跟随老大你一辈子、可没想老大你” 三个男人抱头痛哭,泣不成声,空气弥漫着化不开的悲伤。 而这时候,松本乱菊一声不发走了进来,在空位上坐了下来,拿起酒壶直接往口里灌。 “乱菊姐“三人看着吹瓶的松本乱菊欲言又止,老大死了,最痛苦的人无疑属于后者。 “乱菊姐,你别这样。”井上打水看着对方不要命的喝法,赶紧抢过酒壶。 “咳咳、”松本乱菊剧烈咳嗽着,眼泪都快咳出来了,她从来没有喝过酒,但是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锵地一声,她拔出斩魄刀抵在井上打水的脖子上,那锋利感袭来,让后者大惊失色,不敢有任何动作。 “今天谁也别阻拦我喝酒!”松本乱菊厉声道,抢回酒壶继续喝。 而井上打水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看着松本乱菊有些无奈,他们明白对方难过的心情,只能任由对方了,希望这样能对方好过一些。 看着一壶又一壶猛喝的松本乱菊,三人是那个心惊胆颤啊,醉意都吓没了。 “你们别看着,一起喝,喝!“松本乱菊叫道。 闻言三人哪敢不从,举起酒杯饮尽,现在这位姑奶奶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对方高兴,要他们怎样都可以。 半个小时之后,松本乱菊还没有倒下,倒是井上打水三人已经醉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看桌子旁边东倒西歪的酒壶至少有二十多瓶。 “阿银,我好想你“ “阿银,你赶紧回来好不好?“ “阿银” 松本乱菊楠楠道,她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喝了那么多酒,她早就醉了,最后她也醉倒在地,只是嘴里还念叨着某个人的名字,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溢出,划过脸庞直至下巴,滴落在地板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