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回去的时候,后座只有两个位置,前座有一个靠着白景悦的位置。 白景悦红着脸,朝陈述道:“陈述大大,你要是不嫌弃,不害怕的话,挨着我一起坐吧,你放心我车技很好的,绝对不会翻车。” 陈述不禁被白景悦逗笑了,唇红齿白的喝了口水,完美的五官在阳光的映衬下分外迷人,他长指爬了爬一头浓密的头发,说道:“没事,我不怕翻车。” “搔首弄姿!” 司徒轩从后方绕过陈述,直接长手长脚大喇喇的坐在前座的旁边,“人家是靠脸吃饭的大明星,怎么能冒这种险,这个位置还是我坐比较合适,毕竟我不用脸也可以吃饭。” 这一操作让众人有点尴尬。 白景悦气的攥紧拳头,咬牙道:“你也知道你不要脸啊!” 陈述的目光来回在白景悦和司徒轩身上穿梭,然后微微挑眉一笑,“既然司徒先生喜欢坐这个位置,那我就坐后面好了。” “还算你有点眼力劲。” 司徒轩拽拽的撇了男人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几分警告。 陈述双手插兜,如干净纯澈的少年,同样报以几分不屑,几分挑衅,“反正以后有很多机会可以坐。” 章奇在旁边,冷汗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小声道:“二,二位爷,就是个火山轮副座而已,你们不坐,要不我坐?” 这两个人,一个是娱乐圈大亨,一个是娱乐圈顶流,他一个小小的综艺节目导演,是谁也得罪不起啊! “你敢!” 司徒轩一记眼刀甩给章奇,仿佛章奇要坐的不是火山轮,而是他的皇位一般。 陈述拍了拍章奇的肩膀,笑道:”章叔,你说你何苦来挨这一刀?” “诶,怪我多嘴,怪我多嘴。” 章奇又缩回到位置上,嘴巴闭得紧紧的,告诉自己绝不再掺和这麻绳还乱的局面了。 白景悦眼和偶像同坐的机会就被司徒轩这只狗这么破坏掉了,全程都挂着脸子,开车也开得特别猛,好几次颠簸得司徒轩不得不往她身上靠。 “你,你慢点,你这车速,我有点招架不住!” 司徒轩抓着白景悦的手臂,有些紧张的劝道。 “呵呵,我还没开始呢,这就招架不住了?” 白景悦瞪了男人一眼,“既然招架不住,干嘛要坐上来,没这金刚钻,揽什么瓷器活儿,你个弱鸡活该!” 要不是这家伙自作多情坐在这个位置,现在靠在她身边要保护的就是她的陈述大大了,她真是越想越气。 “速度你不是可以控制吗,慢一点大家都安全,也都舒适。” 司徒轩皱着眉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舒适我不舒适,我喜欢快一点。” 白景悦也一本正经的回道。 陈述和章奇坐在后面,偶尔飘来一句‘快一点’、’慢一点‘的话,听得他们有点尴尬。 陈述:“大白天的,这样开车好吗?” 章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咱就当啥也不知道吧!” 车子颠颠簸簸来到小院,大家远远的前来迎接。 ap 陈述虽然年轻,但在娱乐圈很有分量,主要气质出尘,那张脸是一绝,关键演技还是神仙级的,不止白景悦是他粉丝,其余几个稍微年轻点的艺人,也都迷恋他迷恋得不行。 “听说陈述也要来诶,终于可以近距离这位神秘影帝的神颜了!” “哇,能跟他一起录制也太幸运了吧,我得好好表现表现……” “你表现有屁用啊,人家陈影帝很高冷的,一般人连话都搭不上,你还是别白费功夫了!” 几个人正聊着,就到陈述和章奇从火山轮上下来。 “啊,影帝就是影帝,从火山轮下来都那么帅,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啊!” 晋小花米拉捧着下巴,星星眼的着陈述,然后热情的迎了过去,“陈哥,欢迎啊欢迎,你路上辛苦了,我帮你提行李!” 她试图去接陈述的背包,陈述只是微微拧了拧眉,声音清冷道:“抱歉,我不习惯别人的触碰。” “这……” 米拉有点尴尬,愣在原地。 果然啊,陈影帝就是陈影帝,这高冷得……还不让人讨厌,完美啊! 白景悦停好车,也从车上跳下来,到陈述背着黑色背包,瞬间追了上去,“陈述大大,你是客人,这一路上这么辛苦,怎么能自己背包呢,我帮你拿!” “好啊,那谢谢你啦。” 陈述温柔的笑了笑,自然而然的将包递给白景悦,还顺势揉了揉白景悦的头,这宠溺的动作得一众女明星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说好的不喜欢别人触碰呢,这都触碰成啥样了,还不喜欢触碰呢!” 米拉站在后面,气得跺脚。 司徒轩双手插兜,不冷不热道:“凹人设你也信。” “啊,司徒……司徒少爷。” 米拉立刻红了眼,表情更加花痴了。 虽然在陈述那里受挫,能得到司徒大佬的关注也不错啊! “司徒!” 白雪由助理搀扶着,迎接了上去,柔柔弱弱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还以为你们出事了,这天儿这么热,你你出了好多汗。” 她拿出自己的贴身丝巾,细心的替司徒轩擦拭额前的汗水,这种动作亲密而又自然,仿佛无言在向四周的人宣告,她和司徒轩之间的感情有多么的’不一般‘。 果然,周围的吃瓜群众开始窃窃私语。 “这俩人真恩啊,样子是又和好了,海城第一深情舔狗回归。” “还得是白雪这朵小白花,真有两把刷子的!” “可不是,都出了那种传言了,司徒先生还能原谅,只能说海城第一深情舔狗诚不可欺!” 几个人的话虽然小声,但还是被白景悦听到了,她回头一,正好到了白雪给司徒轩擦干的画面。 不知道为什么,心微微还是痛了一下,手指默默收紧了。 陈述和她并排走,也顺着他的视线了过去,然后轻声问道:“你还好吧?” “当,当然了,我有什么不好的。” “那就好。” 陈述再一次摸了摸她的头,“不要被不值得的人影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