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啥呢?”布木布泰刚走,二狗子的两个手下就神神秘秘地溜了进来。 “能谈啥?还不是瞅着咱们小米之家的这些稀奇宝贝儿来的。”二狗子定定心神,神情自然地回道。 虽然他这出于工作需要胡搞满虏女人的事,早已经向军情司主官张二和最高领袖王大人报告了,但他还是不想让两个直接下属知道。 二狗子自信自己能把握好这个分寸。不过对于三宝和冬子这两个手下,他就吃不准了。 大家都是青狗子男人,天知道他们这一开了戒后,会做出些什么荒唐事。 光他二狗子自己,这才多少时间?莽古尔泰家的穆尔登格、代善家的小继妻伊尔哈兰、康熙他娘布木布泰,就有三个满虏头子被他二狗子戴上了绿帽子。 “大不了这次多卖一点给宫里。”不过,三宝和冬子暂时还不知道他的这些烂事,三宝很是轻描淡写地说道。 “不是多卖点。可能九成多都给她!”二狗子试探着说道。 “啊!怎么给她这么多?咱们小米之家的宝贝儿可是不愁卖的。你之前不是说,要学那潘学忠潘大少搞个新品发布会,亮瞎这帮满虏的狗眼吗?”冬子听到这个消息后大吃了一惊。 “新品发布会就不搞了。下次再搞吧!咱们自己这么卖,还要看管货物、卖货收银子,这一大堆事儿实在是麻烦。不如来年打包批发最省事儿!”二狗子回答道。 “这事儿倒是省了。不过咱们麻烦还是少不了!这帮满虏要是知道绝大多数宝贝儿都给了这满虏宫里,还不得天天逮住咱们抱怨个没完啊?”三宝抓着脑袋说道。 “哈哈!你说对了。老子就是要引起他们抱怨的。有人来找咱们抱怨,咱们才有分化瓦解满虏各旗的机会。你们想想看,我这把绝大多数东西全部卖给满虏宫里是不是一个高招?” 看着两个一头雾水的下属,二狗子得意地笑了。 “高!绝对是高招!”、“二狗主办确实是高明!”三宝和冬子都忍不住出言赞美。 “嘿嘿!你就不能叫老子刘主办啊?老子这名头可是将军大人亲封的。”二狗子顺手在嘻皮笑脸的冬子肩上拍了一巴掌。 想起这次将九成多的货品转手批发给布木布泰的事,二狗子就分外得意。妈的,咱二狗可是老厉害了,完全就是对满虏智商碾压呀! 刚才就在这藤椅之上,二狗子从正面冲刺了一番之后,又想从后面来个老汉推车,没想到那布木布泰却要穿上衣服走了。 问她原因,她只说浮山湾来的这批货她全要了。把二狗子那个气呀!娘的,这小骚货真像一只狐狸精。 “不行、绝对不行!我都收了好多贝勒们的银子了!咱汉人做事最讲究的就是一个信义。”二狗子当即一口回绝。 “哼!枉老娘和你好了这一场!”布木布泰幽怨地白了二狗子一眼,眼睛里似乎还有泪水在打转。 “这、这……”二狗子脑子转得象个螺旋,权衡着这样做的优缺点。 “到底同不同意?这小米之家,不全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吗!?”布木布泰又使上了激将法。 假如全给了她,就等于全给了满虏宫里给了两黄旗。这个后果就是:让宫里和黑孩的两黄旗开心了,不过,其它各旗就得委屈了! 如果其它人找来,老子就把所有的事往宫里推,就说是这黑孩派人来强要的,让这帮傻比埋怨黑孩两父子去! 一番思量之后,二狗子便有了主意,她要多少老子就给! 不过,她这份贪得无厌的心思,倒还可以利用一下。咱二狗子得把那些兄弟伙们讲的花招全玩了! 那什么“吟猿抱树”、“倒挂金钩”、“一马平川”,二狗子都想和满虏婆娘试试。于是,二狗子就这样忽悠着布木布泰整了个“满汉全席”。 就这样,两个二货都自以为给对方下了个套儿,结果还皆大欢喜。 “兄弟伙,你们就费个心,先调出小部分来。等到下午宫里把银子送来了,就把其他的交付给他们。” 二狗子说明这次货物分配的原因后,又把下午的工作做好了安排。这和布木布泰激战了近一时辰,他着实有些累了,心急着想要睡一觉呢。 “好嘞!”三宝和冬子便要告辞出去。 “这个……,兄弟们!忙过这一段,咱们兄弟伙出去乐呵乐呵?我请客!谁也别跟咱抢,老子的这个津贴还不错。” 二狗子在三宝和冬子要走出门时,又叫住他俩补充了一句,把两个手下逗得莫名兴奋。 “妈的,布木布泰这骚娘们还好多水!”二狗子一边嘀咕着,一边寻了个毛巾将刚才布木布泰流下的水拭去。 哈哈,刚才那两个家伙就坐到她的上了!也好,让他们也沾点女人味!二狗子坏笑着,拖过一张虎皮毯子,歪在藤椅上沉沉睡了过去。 这人呀,是各有各的命,就在二狗子在沈阳城里玩着满虏娘们、呼呼大睡时,孔有德正带着一帮从辽东逃过来的东江兵在风雨中往大凌河挺进。 “他娘的,这鬼天气!要不,先找个地方歇歇?”李九成一边抹去脸上的雨水,一边向孔有德提议。 “这才什么时辰?就歇?这要不按时抵达,别人不说,忠贞伯那一关也过去啊!”孔有德脸露难色,这王大人的狠辣他可是见识过的。 “忠贞伯?他是厉害!这打满虏也不见他去呀!”一旁的耿仲明没好气地抱怨道。 和发生的历史上不同,因为王瑞这个穿越者的出现,耿仲明没有留在登州要塞,而是跟着孔有德一起开往大凌河了。 “就是!打满虏也不耽误这点时间,咱们等这雨停了再走嘛!”李九成趁机又劝。 “好吧,好吧!让儿郎们寻个好地方,先歇歇!”孔有德拗不过大家,只好答应停下来宿营。 “好嘞!咱这就去叫应元安排。”李九成揉揉有些酸疼的老腰,转身便要去寻他儿子李应元。 “九成,缺什么就去买!这忠贞伯虽然狠,不过却从来不克扣军饷。咱们现在也不缺钱,可不要干那偷鸡盗狗的事儿!”孔有德忍不住又叮嘱了一句。 他们这几年呆在平度州,可没少被山东人歧视。有时出去买个东西,还得受当地人的气。 “参将大人,您就放心!咱都听您的。”李九成一边唯唯喏喏地答应,一边屁颠颠地走了。 哎,这买马的帐可如何填平?李九成一边走,一边寻思着。 几个月前孔有德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去边镇上买马,结果这李九成好赌,走在半路上全给输了挥霍了。这便成了压在他心头上的一个梗儿,过不去! 不过,这孔部宿营却并不顺利。不管如何好说歹说,那怕就是给银子,这邻近的村民都不愿意让出房子。 “那就寻个大点儿的空地儿搭帐篷吧!”孔有德闻听后也没有办法,只求别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