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夏老板额,您可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今儿是那俞凯不懂规矩,我们念着他是六胖子的独子,所以放他一马。但是大小事情都应该由你来定夺,毕竟你才是我们的主心骨啊。”
冠冕堂皇的话,说得就像是真的。
“你们也长点儿脑子行吗?六儿有几斤几两,你们莫非还不知道。他的儿子都算是你们看着长大的,如今都拿着枪头抵着你们了。还不是因为背后有人支持着。你们不去深究,跑我这里诉苦,有用吗?”夏耘庚故意的。
“还不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段家?听说俞凯有幸结识了段家的小姐,所以才这样有恃无恐。那段家丫头根本不是省油的灯,这下子发难,也不知道是谁得罪了她。这俞凯是被人当成枪杆子使唤了……”
夏耘庚早有耳闻,所以才这样淡定。他几乎疯了一般把段小艺当成是段玉楼借尸还魂,所以爱屋及乌。
“段家的名头我们还是有耳闻的,所以不敢贸贸然出手。”
夏耘庚笑了,“你们对我哭诉这么久,不就是希望我去出头吗?创业容易守业难,我那儿子辛苦在外打拼,给了你们这么多的好处,现在出了事儿,你们就来找我了。”
这真的很无耻。不过,他们一直这样无耻。
“耘哥说笑了,我们只是在向您汇报情况。况且那些股份,也是您的不是。”
夏耘庚虎目一瞪,“你们守不住自己的财富,现在对我诉苦也是没用的。段家的小丫头就是一时兴起,玩一玩罢了,你们还真的以为她可以掀起多大的风浪吗?”
夏耘庚说话,不可不谓狠毒。
“耘哥是不愿意帮我们吗?”有人火了,“虽然这些年我们受了您不少的恩惠,可现在不仅仅是财富的问题,而是我们的生命了。你是不知道俞凯那个混账带着炮火枪支进入房间的那个熊样儿,要是我们不妥协,就要坐以待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