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老宅传来了一片哭声,里里外外挂着白绫,大办丧事。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夏家出了大变故,而夏耘庚的推崇者们,自然不例外地赶来了。
六叔穿着白衣,心里惴惴不安,夏家怎么会有这样的哀乐传出,难道是夏耘庚出事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他拖动着肥硕的身躯,慢慢走进了夏家的大门。却看见其他22个董事们也走了过来,面面相觑。
“我听说夏家出了大事,所以跟过来看看。耘庚正是壮年,难道突然出了变故?”
“耘老哥今年五十又五,平时也是因为经常吃着保养品,不停地打着太极,我想应该不会有事儿的。而且最近传出来邢朦朦的一些丑闻,耘老哥生气归生气,还不至于这么儿女情长。”
六叔很想挪揄两句,但觉得不合适,努努嘴,“各位就不要猜测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进去不就知道了。耘老哥身体一直健壮,还经常与童女应该是我们杞人忧天了。”
“俞鎏田,不要信口雌黄。耘老哥要是出了事儿,我们这群老家伙还不被夏辰皓给死死拿捏住。现在盛安集团每年的分红正是最多,你不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六胖子,别人说你是六叔,你就真的当自己是根大葱了?你可千万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如果让我们出了事儿,你吃不了兜着走。”
“俞鎏田、六叔、还是六胖子,说的都是我,你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反正除了邢朦朦,我就是这里最小的。各位老哥哥千万不要多心,我不也是关心耘庚哥吗?”俞鎏田赔着笑脸,走了进去。
大堂之内,只看见白绫翩飞,仆人们都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