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的故事!”蛤蟆大仙人说道。 听完这个消息,秋原笑了起来,唏嘘不已。这是命运对他们一家的开的玩笑! 秋原被大筒木武式杀了,辉夜吃了神树果实,羽衣羽村出生了,辉夜害怕大筒木家族的入侵,为了保护孩子制造白绝。 而在制造的十万白绝里面,偏偏就有羽衣喜欢的人。羽衣喜欢的死了,经过蛤蟆丸的挑拨离间,他封印了母亲辉夜。 千年过去,秋原复活了。他起初以为羽衣是为了野心这种东西才封印辉夜的,没想到最终原因只有一个字,情。 羽衣能够狠下心封印辉夜,不论是蛤蟆仙人的挑拨教唆,还是对于辉夜的不理解。这些都是外因。 决定他行为动力的,就是因为女孩是被辉夜的政策杀死的。 而现在,秋原,想要杀死羽衣。这是复仇。由他的父亲结束他的生命。 这个世界没有前世佛教的轮回转世,但秋原在这一刻,觉得他这一辈子做的,就是轮回。 秋原有点伤心,他伤心的是辉夜千年之前,没有他的日子,一个人担惊受怕。 白绝的实力怎么样?太弱了,辉夜千年前所做的事情简直没有任何的意义。 但这些是辉夜唯一能做的事情,在失去秋原以后,她的心理柔弱无比。她每天仰望着天空,害怕那天有人出现,夺走自己的孩子。 她已经失去丈夫了,不能再失去孩子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增强己方的实力。而到了最后,她却被一直想要保护的孩子封印。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你一直想要保护的人,他却给你来了致命一击。 羽衣就给了辉夜致命一击。 “听完这些,你是否原谅了羽衣?要知道他那么做也是有原因的。”蛤蟆仙人笑着说道。 “你说呢?我原谅了他了吗?” 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从现世角都讲。羽衣封印了辉夜。这是不容更改的事实。 秋原以前猜测羽衣是为了野心这么做的,所以他对羽衣的恨意极大无比。 但听到这个解释以后,秋原虽然不会原谅一个弑母者,但心中的恨意减轻了很多。 人性就是如此。细细想一下,杀人凶手,作案动机不同,人们对他的感官是极大不同的。 有的会被原谅,有的会被厌恶,有的会被同情,有的会让人咬牙切齿。 这就是人性,现在的秋原,对羽衣的仇恨已经减轻很多了。 但仇恨的总量是没有变化的,他把所有的仇恨都转移到了眼前的蛤蟆仙人身上。 蛤蟆仙人看着可能随时动手的秋原,接着说了一句话:“这个故事是真的,但有一点被隐瞒了。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秋原看着眼前的蛤蟆仙人,没有说话。它仿佛也不在意秋原是否想听,接着说道:“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知道羽衣的这些经历吗?” 秋原已经猜到它接下来要说什么了,秋原的浑身开始颤抖起来,仿佛随时都要爆发出来。 但蛤蟆仙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那是因为我一直在暗处观察着他,当他爱上那个女孩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的机会已经来了。当人类有了感情,就有了弱点。” 蛤蟆仙人做到了,从一开始它就想激怒秋原。它真的做到了。 它笑了起来,笑的无比的爽快,像是要发泄出千年的种族仇恨。一直沉稳的它变得无比的狰狞,对着秋原大吼道:“那个女孩之所以成为祭品被选中,就是我做的! 所以,儿子之所以会封印母亲,羽衣之所以会封印辉夜。都是我做到的。” 它怕秋原不相信,紧接着说道:“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一切的偶然,都是必然。羽衣喜欢上了那个女孩,那个女孩恰好就被选中成为祭品了。 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们一家的悲剧,都是我做的!” 神罗天征! 秋原刚才之所以听了这么多的话没有任何的行动,就是在蓄力。已经残败不堪的妙木山,轰的一声,全部塌陷。方圆二十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凹型。 地动山摇,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蛤蟆仙人没有的任何的慌张,而是慢慢说道:“仙法永夜君王!” 蛤蟆仙人最擅长的是什么?空间忍术?五行遁术?组合遁术?这些都不是,它最擅长的,是阴查克拉,是对精神力的运用。 原著当中蛤蟆仙人一直沉睡,秋原已经有了猜测,它是让精神力散发到整个忍界,收集情报,然后预测未来。 而现在,如此之多的,浩如烟海的纯粹的阴查克拉,也就是精神力。化作你把锐利的剑,向着秋原的脑海中刺去。 神罗天征的威势在就要接近蛤蟆大仙人的时候突然停止下来。整个空间时间仿佛停滞。 远处的秋原在精神能量进入脑海中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动过。秋原的身体凝固在空中,仿佛被定格住了一样。 他的右脚往外迈出半步,手里面还保持着结印的姿势。眼睛毫无波动的凝望着前方,一动不动。 蛤蟆大仙人的身体慢慢开始动了一切,这一次精神能量冲击之后,它的身体在一瞬之间仿佛又年老了几十岁。蹒跚着身体,缓步向着秋原走去。 在它眼中秋原已经死亡了,这是它对这个忍术的自信。也是它感知结果。眼前凝固不动的秋原,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这个就是这个忍术的恐怖之处在于,千年积攒的精神能量,这一刻它全部使用出来,泯灭秋原的脑细胞活性。 但这个忍术有一个缺点,就是必须让对方松懈先来,实现精神方面的短暂空白。才能施展成功。 所以蛤蟆仙人在开始的对话中一直想要激怒秋原,无比平静的秋原,被激怒了。在那个无比短暂的时间内,它成功了。 两人相聚大概五十米的样子,但由于神罗天征对地形的破坏,加之它自己已经一千一百多岁快要死了。 所以短短的五十米,它已经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