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拦住车门,一脸好奇:“怎么?验证出结果了么?他到底是不是黎森?” 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宫本霖,你的副业是狗仔吗?” “就当你是在赞美我了。” 趁她不注意,他一弯腰,直接坐进了车里,赖着不走了。 秦夏伊紧握方向盘,心情很差:“给我下车!” 他倚靠在后座,悠闲地翘着腿:“你难道以为只能在他身上得到答案吗?平时看你这么聪明,怎么在这件事上就不行了呢?” 她沉着脸,面色不善。 看他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样子,她忍不住嗤笑一声,说道:“宫本霖,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认宫本吾介做父亲?那些人为什么这么惧怕他?你们这个组织到底是怎么成立起来的?” 听到她问的一连串的问题,宫本霖一惊,感觉猝不及防,她绝对是故意的,随即他又恢复镇定,笑着说:“看来你生气了呢?这些问题,我无可奉告。” “那你对我问的问题,我也无可奉告。”她冷淡地说。 他一时语塞,轻哼一声。 除了发色和眼睛还有性格和黎森有不同之外,其他的所有地方都和黎森一模一样,让她怎么能够相信这是一个巧合? 这件事,她绝对没完。 “刘经纪人,听说你带这个团队已经有六年了?那lee是什么时候被你们公司签下来的?” 刘经纪人看着妆容精致,穿着裁剪修身的职业服的秦夏伊,竟有些错愣。 明明有着一副花季容貌的女孩,身上竟散发着稳重的气质,看起来就像是一位已经在商界摸爬滚打的领导者,不过她在秦夏伊身上发现这种气质也不用太过惊讶,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有着丰富经历的女人。 “lee从一个小模特到国际超模的转变仅仅花了不到两年的时间,他一直很努力很上进,秦总,你这么问,难道是在质疑他的能力吗?” “当然不是了,”她微笑道,“亚秦对这个项目很重视,对于第三方找的代言人,我必须来亲自把关。” 刘经纪人一怔,有些猜不透她真正的想法。 “所以我想看看lee以前的资料,可以么?权当了解了,如果可以,我会考虑我们以后的合作的。” 刘经纪人没有说话,对身旁的助理作了个手势。 “那好吧,既然你想了解,那就给你看吧。” 她倒是无所谓,只是秦夏伊的话里开出的条件令她有些心动了,单方面和亚秦合作,必然是一次天降馅饼的机会,比这种多方利益分成要好的多了。 “怎么没有他以前的照片?” 她翻着助理递过来的资料,神色狐疑。 刘经纪人一愣:“以前的照片?你看这个做什么?” 她合上资料,眼底闪过一丝失落:“我挺好奇lee的眼睛,他的左眼是怎么了?难道以前就是这样的吗?” 刘经纪人笑道:“他的长相偏阴柔,再加上他眼睛有炎症,你不觉得他那张脸戴上眼罩,有一种病态美吗?” 说完,她咯咯咯地捂嘴笑了起来,很是欢喜。 竟然以别人的伤口当作吸引目光的卖点,这种团队,可真是为了赚钱不顾形象。 秦夏伊干笑两声,正准备说什么,一道清冷的声音插了进来:“带有病态美的代言人,形象根本不符合亚秦所推出的产品。” 她下意识地看向来人,只见一群人围着一个男人走了过来,被围在中间的正是何谬,他将手里的咖啡杯给了身旁的助理,手插口袋走了过来,神色冷冷的。 “你是谁?” 刘经纪人唰的站了起来,脸色不善,刚才何谬的那句话无疑是激怒了她。 “一个带着眼罩,装神弄鬼的装扮,怎么被你说成病态美的?我看你对这个词是不是有些误解?形象气质低劣,根本配不上亚秦所推出的产品,怎么做一个合格的代言人?真是笑死人了。” 他的冷嘲热讽,令刘经纪人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用如此极端的话语来贬低lee的。 “你……你到底是谁?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她有些气急败坏。 他冷笑一声:“就算是旁人,也会是这样的想法吧?” 秦夏伊神色复杂,看到何谬的反应,一定是提前知道lee长什么样了。 如果他也认为lee就是黎森的话,那么他的反应就不难解释了。 “秦总,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不然这件事没完!”刘经纪人已经愤怒了,她恶狠狠地瞪着何谬,一副要要他好看的样子。 看到一个区区经纪人,竟然用如此狂妄的语气冲秦夏伊大喊大叫,何谬更是不悦了起来,当着她的面,他将秦夏伊轻轻揽到身边,笑容讽刺:“我倒想问问,你只是一个经纪人,凭什么要她给你交代?刘小姐,我觉得亚秦可以随时把你们团队替换掉,完全可以换一个符合形象,又不刁钻的团队。” “你……”刘经纪人气的胸口不停地起伏,要不是其他人在场,她很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上前跟他打一架。 秦夏伊则是觉得何谬的反应有些过激,并且言语过于激烈,有种故意想要激怒对方的意向。 “刘小姐,他是正峰集团的首席执行官,也是我们项目的投资人,何先生。” “同时,我也是她的未婚夫。” 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眼神变得冷沉,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可靠近的气息。 刘经纪人一愣,随即冷哼:“原来是何先生?你一个投资人,管的这么多做什么?就连秦总也没说什么!” 秦夏伊淡淡地说:“其实我考虑过代言人形象这个问题,不过拍摄过程中可以只拍他的半张脸,尽量不让他的左眼入镜,再加上后期,是可以完成代言广告的拍摄的。” 听到她的解释,刘经纪人略微得意地望了何谬一眼,她的话好像也是在给何谬作解释,而何谬却不怎么感冒。 “如果秦总执意要这样,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