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眸泛着迷人的魅力,看得秦夏伊的心跳漏了一拍,半晌,她慢慢地开口:“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了……” 车被开启,迅速驶离了秦家,开向一个陌生的方向。 夜晚,夏唯趁秦宿不在房内,再次接通了金茜茜打来的电话。 “你说的是真的?”电话另一头的金茜茜惊喜地大叫,“秦夏伊真的被你们赶出秦家了?太好了!” 夏唯微笑着说:“是啊,表姐,是她自己走了,可能觉得再也呆不下去了吧?” “做的很好!”金茜茜很是满意,“这一次秦夏伊真是让我有些惊讶呢,不过你现在住在她的房间,是时候使使威风了!” 夏唯也很高兴:“我知道了,现在我是秦家的女主人了!” 秦夏伊一走,没有了她的阻拦,夏唯嫁入秦家的可能性一下子变大了许多。 金茜茜大笑:“现在好了,不过你可要抓紧怀上秦宿的孩子!” “嗯,我知道了。”夏唯听话地点头,心里已有了打算。 她挂完电话,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 一张美貌又年轻气盛的脸,不好好利用着,还要等几时呢? 现在她好不容易抓住了秦宿这个富二代,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来把他吃的死死的才好。 到时候,她成为了秦家的一员,再助秦宿夺得亚秦,一切的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她满意地闭上眼睛,躺在了床上,开始在脑子里规划起自己的将来。 秦宿悄然走到她身边,温柔地捏住了她的鼻子。 “在想什么呢?” 他轻声问道,眼里满是宠爱,夏唯睁开眼,主动勾住他的脖子,轻笑一声:“在想你。” 夏唯一向会说话,总会说到秦宿爱听的方面上去,她笑着蹭着他的脖子,紧紧抱着他。 “大小姐她走了,要是被人知道,会不会觉得……是你这个弟弟容不下自己的姐姐?”她试探性地开口。 秦宿很是不在意:“是她自己选择走的,可不是我逼她的。” “你放心吧,以她的性子,过不了多久就会自己回来的,她性子娇气,怎么会有能力在外面一个人生活?” 秦宿丝毫不担心秦夏伊的处境,眯起眼睛享受着夏唯的按摩。 “真的吗?”听到秦夏伊还会回来,夏唯皱紧了眉头,有些不高兴。 “就她那样子,还想学人家离家出走?她离开了秦家,就什么都不是了!”他不禁嘲讽,语气里是满满的瞧不起。 殊不知,在他出国的那两年里,秦夏伊早就掌握了在外独自生活的能力,如今也算是游刃有余。 这时秦宿的电话响了,他示意,让夏唯接通了电话。 听到声音,秦宿把电话接了过去。 “向叔,怎么了?这时候打我的电话来了?” 向渊在电话里说了几句话,秦宿听了后瞬间不悦了起来,有些不满:“一个董事会而已,用得着让我也去参加么?” 向渊强调:“你也是亚秦的股东,手里持有茹月的股份,这次的职位变动关系重大,你必须出席!” 秦宿只好答应:“好吧,我会去的。” 见他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夏唯不禁好奇:“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秦宿只好将刚才听到的事全部告诉给了夏唯,结果她一听双眼一亮,有些兴奋:“太好了!他是不是在暗示你要接管亚秦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还怀什么孩子?只要秦宿接管了亚秦,秦家就由他做主,她就能成为名副其实的秦家女主人了。 秦宿摇头:“那可不一定。”他了解向渊的意思,历年来的所有董事会,手里拥有的股份的董事们必须要在每一场的董事会中准时出席。 夏唯略带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难道秦宿对于亚秦就真的没有半分野心? “秦宿,那你认为……下任的总裁人选,会是谁呢?” 她躺在他的胸口,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秦宿慢悠悠地回答:“不出意外的话,那个位置应该还是属于大哥,至于秦存旭那个吊儿郎当的东西,根本不是大哥的对手。” 在这几年里,秦宿已经对黎森有了大致的了解,也看出了他的厉害之处,常人根本没有资格和他争斗。 没有听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夏唯有些不悦,再次怀疑秦宿是否真的放弃了继承权,但是她也知道,不好在这种关头一问到底。 于是她选择了旁敲侧击:“可是,秦家不止有秦存旭啊,我认为,一定还有旁人觊觎着吧?” 秦宿挑眉:“你是说……秦夏伊?开什么玩笑!”他很是不屑。 “就她还想接任亚秦,笑死人了!”他眼里满是轻蔑,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夏唯则是一脸平静:“我看大小姐并不是你说的那样……” “她最会装了!”他冷笑,“把妈妈害成那样,她功不可没!如今如果她想要接任亚秦,我第一个不同意!” 无论说什么,秦宿就是想让她不好过。 这天的股东大会,秦宿如期出席,他坐下来后环视一周,看到秦存旭面无表情地坐在一边,看着他。 他嗤笑一声,向来看不上秦存旭,这时眼里充满着对他的不屑。 看着黎森悬空的位置,向渊沉默。 各个股东纷纷就坐,秦宿环视,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样:“……秦夏伊怎么没来?”他语气轻佻。 这是秦宿第一回出席亚秦的会议,在众位有身份地位的股东面前,言行举止还是不知收敛,竟然在大家面前对自己的姐姐直呼其名,已经是一项非常无礼的举止了。 向渊脸色有些难看,想让他注意一下言辞,顾一下场合:“小宿,夏伊正在路上,马上就要到了,大家等一等吧……” 他嘁了一声,交叠起了腿,悠闲的样子:“不会是没脸来了吧?” “向叔,你不用替她说好话,我相信各位股东都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股东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做出回应。 向渊眉头紧蹙,压低声音:“不许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