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茜茜一脸心满意足地走出展会,抬头看起了天,突然感觉自己的人生一下子变得明亮了许多。 压在她心头上的所有恨意,似乎都获得了释放,这次她不仅踏上了一条大船,还意外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金茜茜从包里掏出一张会员购物卡,迫不及待地朝某家购物中心走去。 她为她们透露了有关秦夏伊的一切,那么她们理应要给她一点好处! 无论在某种程度上,金茜茜唯一不会忘记的就是给自己捞利益,没有办法,自从金家破产,家里值钱的东西几乎全部变卖,她所喜欢的奢侈生活从此也一去不复返,她无法接受。 因此她奢侈的生活习惯还是改不了。 “我让你去新加坡到底有消息了没有?” 徐玟儿在电话里问道,一脸不耐烦。 电话里的人说了两句话,徐玟儿脸上顿时绽放出愉悦的笑容,声音却阴森森的:“……很好,那就按计划行事。” “什么计划?” 见徐玟儿挂断电话后,张千洛奇怪地问道。 她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地喝起了茶,并不着急回答,张千洛更加好奇了,猜测道:“玟儿,是不是吴柯那边有消息了?” 徐玟儿放下茶杯,嘴角的笑容丝毫不减:“我派人去新加坡找吴柯,他现在已经知道林乔安的身份了。” “那……向先生那边……” 徐玟儿摇了摇头:“吴柯说先不要惊动向先生,这件事就由我们处理!那个秦夏伊原本就是该死的人!” “那你们的计划是……” 徐玟儿神秘一笑,凑近张千洛在她耳边低声说了起来。 过了一会,张千洛惊讶地瞪大眼:“这个计划真好!如此一来,果然不用告诉向先生!” “是吧,你可不要小瞧了吴柯,他狠毒起来谁都不会是他的对手!哈哈哈哈……” “那么吴柯在那边到底怎么样了?我已经好久都没有他的消息了,他能有机会回国吗?” 徐玟儿不禁皱眉:“难说,毕竟新加坡那边戒备森严,我们人单力薄,所以这事还得联系向先生,让他出手帮忙。” 张千洛听了她说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秦夏伊还是没有选择听从黎森的话,回s市,她决定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再回去也不迟。 这样相隔两天,即使她回去了,也不会引起徐玟儿她们的注意。 一大早,她来到办公室,刚拐弯走进走廊就吓了一跳,扑鼻而来的花香,长长的走廊两边摆放着一簇簇的香槟玫瑰,她惊讶地穿过走廊,左看看右看看,一脸莫名其妙。 “林经理,早上好啊!” 一个员工路过,对着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早上好。”秦夏伊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礼貌地问候了一声。 “林经理,你可真幸福啊!”一个戴着吊牌的女主管,从冲泡室走出来,看向她的目光里带着满满的艳羡。 秦夏伊忍不住问:“这些花是哪儿来的,为什么会摆放在我的办公室门口?” 那名女主管幽幽地叹了口气:“这还用问吗?当然是送给你的啦!” “送给我?” 秦夏伊更是奇怪了,不过接下来的场景让她更为吃惊。 她推开办公室的门,惊愣在原地。 地毯上摆放着一束束百合,散发出阵阵清香,沁人心脾,沙发周围簇拥着多束香槟色玫瑰,泛着淡金和桃粉,优雅娇艳。 她惊呼一声,满眼都是错愣。 “你的反应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她回过头,看到何谬倚靠在门旁,正淡淡地笑着。 他慢慢走向秦夏伊,伸手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失笑:“我以为你会不喜欢。” 秦夏伊仍然没回过神,不过……她什么时候说她喜欢了……突然间有些哭笑不得。 “你是把整个花店都搬过来了吗?买那么多做什么?” 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仿佛走进了一片花园。 她走向其中一束玫瑰前,俯身闻了闻,花瓣上还沾着几滴露水,正散发着浓郁的花香。 不得不说,花的确能够打动不少女生,能得到她们的喜爱。 “我不知道你喜欢哪种花,所以买了好几种送你。”他轻笑,眼里满是她的身影。 “所以你就把花店运过来了?”她挑眉,“不会吧,这就是何少爷的追求方式?” 她忍不住想吐槽。 何谬一愣,神色有些不自然,他从小受女生倾慕,一直以来也是受她们的追捧,自己基本却没有尝试过追求女生,这还是第一次送花给女生,当然不懂追女生的技巧和方法。 “你……不喜欢?”他有些慌张。 秦夏伊笑了笑:“喜欢,只是……这也太多了吧?” 放眼看去,整个办公室都处于花丛之中,不仅如此,连外面的走廊也摆满了花束,这让她如何吃得消…… “我让人把花搬到你家。”何谬不假思索地说道,既然花已经送了出去,当然不会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秦夏伊的脑袋突然嗡了一声,脑海里闪过黎森的脸,顿时背后发凉…… 如果让黎森看到的话,他会不会冲过去把何谬剥皮抽筋了?以他的性子,应该很有可能啊! 她无法想象其中的后果,正打算开口拒绝。 “我觉得还是算了吧……哎,你做什么啊何谬!” 她被他拦腰抱起,轻轻放到沙发上,何谬不语,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踝,温热的掌心温度让秦夏伊一时错愣。 他从身后掏出一个精致的丝质礼盒,轻轻打开,里面躺着一串细细的银色脚链,上面点缀着一个小巧的钻石吊坠和一个小铃铛。 在她惊愣的目光下,何谬拿出那条脚链,一手握住她的脚踝,开始帮她戴了上去。 他低垂着头,碎发遮住了他的眉眼,唇角扬起一抹淡笑。 “给我的?”她问。 “希望你喜欢。”他抬起头,眉眼温柔。 他的样子还是当初她痴恋的模样,真是一点都没变。 精致的脚链有些凉凉的,贴着她的肌肤,但他手心的温热仍然余留在上面。